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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喬謹言的神情哪裡瞞得住,只得扶著他去見喬鎖。
喬鎖還在昏迷中,失血過多正在輸血,喬臻守在病房外,一夜未睡,臉色憔悴。
喬謹言進去,看著她毫無知覺地躺在病床上,手腕上包紮的紗布上盡是血跡,猛然閉了閉眼,僵硬地走過去,摸著她冰冷的小臉,將頭埋在床上肩膀微微顫動起來。
她都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決絕地割腕,告訴他,她要先走一步了。十二年了,她總是鬧得他不得安生,讓他沒有一分鐘能放心。事到如今,他該怎麼辦?喬謹言恐慌起來,他活不長的,阿鎖會不會再次割腕?他了解她,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情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醫生說,沒有割到動脈,這才搶救了過來,她眼睛看不見,沒準下一次也割到動脈上去了。”喬臻在一邊,靠著牆,有些頹然地說道,“你也別折磨她了,娶她回顧家吧,你母親若是不同意,你們就移民,我記得凌婉和莫冬勍便是如此的,凌家不同意,他們還是在一起了。我不想每天晚上都驚醒過來,上樓去看看小鎖有沒有割腕自殺。你也別拿你自己生病了的那一套說辭,她自殺無非是想告訴你,她不想活了,你是希望她現在死還是以後死?”
喬臻說的很是無奈和憋屈,罵不得、怪不得,這是他們兩個人命苦,連帶著他們看著也覺得苦。
“我活不過三年。”喬謹言淡漠地說道。
“大哥”顧柏林低低地沙啞地喊了一聲,雙眼紅了,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喬臻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恩,我知道,我不管你能活幾年,可是為了小鎖能活下去,你必須要活下去,你死了她必然是活不長的。你之前瞞著她的那些事情,想必她都是知曉的,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