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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浮,草地上噴泉隨著音樂起舞,喬安和小威廉在興奮地尖叫,她的世界是一片原始森林般的寂靜。
她閉眼,感受著微風拂過髮梢,爬上她眼角的笑紋。
人生幾多顛沛流離,幾多磨難悲歡,青澀的阿鎖,站在喬家院子凝望喬謹言的阿鎖,獨自揹包哭著離開的阿鎖,生下喬安的阿鎖,等待喬謹言醒來的阿鎖,她低低嘆息,這一路走來,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喬鎖,但是青春年華早已逝去,喬宅也許都結出了蜘蛛網了。陪伴在她身邊的始終只是大哥。
“在想什麼?”喬謹言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低沉沙啞地問道。
他剛從外面的花房回來,身上還沾上了茶花的香氣。他最近一直在種植茶花。
“我在想談家院子裡的葡萄架,到了夏天也許便能結出青澀的果子了。”她微笑,身體放鬆地靠在他的身上,她在想喬家那樣深掩的宅門,無論是貧窮破舊的談家院子還是豪門幽深的喬宅,於她而言都是生命的一段歷程,一段褪色的記憶,喬謹言醒後,她越發信佛,感覺世間因果,處處輪迴。
“那等夏天的時候我們回去看看。”喬謹言淺笑,深深地吸一口氣,將她緊緊抱在自己懷裡,聞著她髮間的清香。他的鎖,越發的素淨溫柔,像一朵暗夜下滋然綻放的月下花。他曾經是那樣的害怕,害怕丟下了她和小安獨自面對這個世界。
“大哥,vi說你的身體要好好休養,定期檢查,不能舟車勞累。”喬鎖偏頭,看向他,喬謹言見她目光盈盈,小臉沐浴在天光中如同少女一般泛著瑩潤的光澤,情難自已,將她所有的話語都吞了下午,深深地吻住她。
喬鎖臉微微一紅,然後轉身伸手抱住了他。
大哥似乎有些不一樣了。自從他醒來,變得比以前熱情的多,有時候甚至都有些不分場合,看著她便吻了上來,夜間雖然剋制,但是
喬鎖有些胡思亂想,她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只是看樣子恢復的不錯,vi說休養的好,可以延長三十年的壽命。
三十年,足夠了。
“我們夏天回去,那時候喬臻的孩子已經出世了,而且我聽說夏侯貌似也要訂婚了。”喬謹言結束這個深吻,低低笑道,目光幽深幽深,終於都塵埃落定的樣子,這樣子他也不用擔心那些漢子閒來無事找阿鎖聊天,霸佔屬於他們的時間。
喬鎖聞言目光一亮,夏侯也要訂婚了呀。
“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姑娘嗎?”喬鎖問道。
喬謹言見她這樣子好奇,有些醋意橫生,他還是不願意提起那個男人呀,夏侯當初可是險些娶了阿鎖的。
阿鎖對他也很是信任,那廝不就是得不到整天跑到阿鎖面前噓寒問暖嗎?
“據說是夏家老爺子給他訂的親,對方很是個性。”喬謹言有些含蓄地說道,所謂的個性真的是修飾過的言語了,按照顧柏林的說法,是鬧得滿城風雨,他在一邊樂呵呵地看戲,最近夏家那位風頭正盛呢。
“站的累嗎?”喬謹言抱她坐在沙發上,喬鎖縮在他懷裡,目光清亮柔得能滴出水來,搖頭笑道:“我們夏天的時候回去看看他們吧。”
喬謹言目光一深,點頭道:“也好。”
他伸手纏繞著她長長的青絲,然後扶住她的腰,吻了上去,沒有任何徵兆,不容反抗。
盛夏七月,喬臻的小公子滿月,喬謹言帶著喬鎖、小喬安回國探親。
因為事先沒有通知眾人,只顧柏林一人來接機。
顧柏林站在人來人往的大廳內,有些百無聊奈地等著,遠遠的便看見人群裡鶴立雞群的喬謹言,他和喬鎖一左一右牽著小喬安,喬安看見他,有些興奮地喊道:“小叔叔,我們在這裡。”
她長得飛快,穿著淑女裙子,揹著小包,眉眼晶亮地衝著他笑。
這小不點居然長這麼高了。顧柏林頗有些驚喜意外,見大哥氣色也極好,喬鎖似乎也不似之前那般涼薄,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大哥做手時,喬鎖誰都沒有說,還是他打電話找大哥時知道的,他飛了瑞士,看見安靜守在一邊的喬鎖。
那時候他以為喬鎖定然是崩潰的,可去時他才發現這個涼薄的女子很是平靜,照顧喬安,守著大哥,看見他時,還會微笑,淡淡地說道:“你來了,你跟他說說話吧,他都能聽見的。”
那時候也只有喬鎖一直堅信大哥不會丟下她們,堅信他一定會醒過來。
顧柏林笑著迎上去,抱起小喬安,喬安開心地笑起來,喬鎖帶著喬安去拿行李箱,讓他們兄弟兩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