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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
那時候我剪著很短很短的短髮,像個男孩子,我看著自己的手在對方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一個小小的手印,頓時慌了,糟糕,要是被我媽知道肯定說我玩瘋了,定是要打我的。
鄉下孩子,那時候連簡單的道歉也是不會的,粗俗的很,只是衝著對方說道:“你誰,來我家幹啥?”
那時候的喬謹言穿著雪白的襯衣,藏青藍的立領外套,面容白皙英俊,他站在門外,彬彬有禮地問道:“請問是談家嗎?”
他的聲音很低沉,說出來的語調跟我們是不一樣的,字正腔圓,帶著一股無法言語的貴氣,好聽的很。
雖然我很小,但是也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小鎮上出來的,他跟我們是不一樣的。
我指了指屋子,說道:“我媽在裡面,你自己進去。”
我怕他說我弄髒了他的衣服,便一溜煙跑了出來,看見停在小鎮街口的車子,黑色的,亮的發光,左鄰右舍都跑出來看新鮮,小地方就是這樣,有點風吹草動就驚動了起來,那些個大人圍著車子看新鮮。
那時候汽車還是個洋氣的名次,就算是街頭來個耍猴的大家都要驚怪得不得了,何況是這樣一個大傢伙,鎮上也沒有汽車,只有那種破破爛爛的三輪車。
“小溪,什麼人去你家去了?”有人問我。
我神氣了起來,挺直了腰,說道:“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
喬謹言那時候是帶著助理來的,那個助理下車也看新鮮起來,我覺得特別的長臉,便又溜回去了,站在院子裡,偷偷地聽著他們說什麼。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謝謝你照顧喬鎖這麼多年。”我看見那個長的好看的男人給了母親一疊厚厚的東西,母親的表情很是奇特,又是唉聲嘆氣又是糾葛,又追問了很多事情,我沒有耐心聽,只隱約知道這人是來接姐姐走的。
原來是來找姐姐的,我一溜煙跑出去,告訴外面圍觀的人。後來母親出來了,喬謹言也出來,讓助理將車開到街頭等他們,母親將我拎回了家,讓我寫作業。
我偷偷跑出去,站在門後看著那個年輕的男子站在小巷子邊,等姐姐。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喬鎖走後便永遠不會回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多年後我會愛上喬謹言,會恨上喬鎖,那時候我更不知道,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無法回頭。
喬謹言帶走了喬鎖,我躲在門後哭,不敢跑出去追,後來時間一晃,我開始長大,變得懂事聽話,變得乖巧,就像當年的喬鎖。我想我要走出小鎮,去找哥哥,去找喬鎖。
第二次遇見喬謹言,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他面前,求他救救我哥哥。
喬鎖出現拉住了我,帶我到了喬家,那是她生活的地方。我從來沒有來過這樣富麗堂皇的地方,喬鎖感覺到我的不安,她轉過身來,握緊我的手,低低地說道:“小溪,別怕。”
她說這話時就像小時候一樣,可是我知道不一樣了,我和她相隔了好幾年,她變成富貴人家的女兒,吃喝住行都是一流,還出國去讀書,我掙扎在小鎮,連進了帝都都內心忐忑不安,害怕的死。
她變了,縱然穿著最樸素的衣服,可是依舊漂亮,氣質極好,眉眼間有種沉靜的大氣。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最好的衣服,突然覺得有些自卑,想要縮到地底下去。
喬家的當家夫人是喬鎖的母親,她用一種鄙夷地眼神打量著我,看著我站著的地方,覺得我會弄髒他們家的地板,我內心屈辱,看向喬鎖,我以為她會幫我說話,可是她什麼也沒有做,她站在那裡,用一種悲涼的眼神看著我,她說:“小溪,我只能幫你去求喬謹言,至於他怎麼做,我無法左右。”
喬鎖上樓去找喬謹言,我內心憤怒,感覺她也跟喬家人一樣看不起我,難怪這些年都不回談家,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會賴上他們家吧。那時候能就喬建的只有喬謹言,只要他願意出手。可是他不願意,因為喬建在他眼中只是路人。
喬謹言走下樓來,他比數年前還要英俊,面容透出冷漠和矜貴之氣,我已經長成大姑娘,就算沒有見過世面也是懂得這個男人出色的令人不敢直視。
他給我一張名片,聲音低沉沙啞,一言一行都透出我無法企及的貴氣,他說:“你哥哥的事情,我無能為力,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他的語氣很柔和,不帶任何的歧視。
可是我還是我自卑得不行,將那張名片緊緊地攥住,天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帝都。
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