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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還有喬謹言的母親顧雪諾,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對著喬家有著刻骨的恨。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喬謹言要帶喬鎖喬安回顧家。
顧雪諾打電話給我,說:“你約喬鎖出來,我幫你調職到顧氏總部來上班。”
顧雪諾給了時間和地點。
我瞭解過顧家人,一切跟喬謹言有關的人我都關注瞭解過。
顧雪諾應該不會允許喬謹言娶喬鎖的。我聞到了這其中的陰謀的味道,泛著血腥味,隱隱興奮起來。
我在分別多年後第一次打電話給喬鎖。她在電話裡沉默了一下,還是出來了。
那一天的雪很大,我等她進了咖啡館,等了幾分鐘才進去。多年不見,她變化很大,我知道她接手了喬氏,和喬臻撐起了整個喬家,她的眼睛還是和當年一樣烏黑明亮,明晃晃的看得我心慌和嫉恨。
這些年了,她一直活在喬謹言的庇護之下,還能儲存那樣純真的一面,可是我沒有了,我的純真早就丟在了金錢和老男人面前。
我知道我再也得不到喬謹言了,可是我不甘心,我不配,她也不配的。
我客氣地跟她說著話,她眼中透出淡漠來,眉眼間的神色跟喬謹言有些相像,沒有人再客套,我們都明白,我們做不成姐妹了。因為貧富懸殊的環境,因為同一個男人,因為十多年的分別,我們連陌生人都做不到。
我胡亂地說著自己跟喬謹言的關係,她有些震驚,隨即臉色冷漠了起來,她不相信,可是我的本意也不是要她相信我跟喬謹言有私情,我只需要完成顧雪諾交代的事情,便能得到很多了。
我匆匆離開,站在咖啡館對面的商場,看著她出來,有些恍惚地走在大雪瀰漫的街頭。
我看見喬謹言出現,他在雪地裡找到她,深情地吻著她的額頭,然後轉身去取車。
十多年了,我親眼看著那個男人出現在談家,帶走她,看著他在公寓裡趕走她,最後,多年後,在雪地裡深情地親吻她。
我淚流滿面,為什麼當年被帶走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擁有這一切的人不是我?
我看著那輛失去控制的汽車撞向喬鎖,年少時,她總會站在院子裡,隔著窗戶喊我起床,帶著我在夏夜的院子裡捉螢火蟲,挨著我睡覺,母親拿棍子打我時,她總會拉著我,站在母親面前給我攔著,後來她去喬家,我留在談家,我們愛上同一個男人,人海中沉浮,我們斷了姐妹情誼。她會涼薄地看著我,我會無動於衷地看著她,不會告訴她,走出去便是死路。
我看見她眼底的驚慌和悲哀,她看向了我的方向,我看見了喬謹言開車撞上了那輛失控的商務車,連環車禍。
我跌坐在地上,看著濃煙四起的一幕,突然之間明白,那大約便是愛情吧,是我這一輩子永遠也無法擁有的愛情。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最後一次見喬鎖是在顧家,她來跟喬謹言決裂,兜兜轉轉多年,他們還是無法在一起,我看著她將孩子留給喬謹言,看著她跟著喬臻離開。我以為我會是開心的喜悅的,可是事實上,我只覺得害怕和荒涼。
我和顧家都心心念念想分開他們兩,可是他們真正決裂時,我卻覺得生命如此殘酷,多年情愛一遭盡毀,我開始不相信這世間所有的感情,不相信愛情。
我上樓看見了喬謹言的臉色,他臉色蒼白,透著青灰色,沉默地站在窗前看著喬鎖離開,那一瞬間,我明白了很多。
後來喬謹言病重,我帶著喬安跟著他去了瑞士,到了瑞士的第二天,他給了我一筆錢,不冷不淡地說道:“這筆錢夠你重新開始生活了。談溪,你別恨阿鎖,這些年她過的比你還苦。你走吧,走的遠遠的,你該知道,這些年,要不是因為阿鎖,你我之間本就是路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鎖。”
他的話很是殘酷。
他從來就說的很清楚,不准我碰他。他跟我之間所有的牽扯只在於那些緋聞,那些推開喬鎖的緋聞,他病入膏肓了,他希望她幸福,希望她忘記他,開始新的生活。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喬鎖,我從來只是那個昔年跟在喬鎖身後,喊她一聲姐姐的妹妹,我今日所得的一切也是因為喬鎖,一個影子加棋子。
“這些年,你對我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這樣的話原本是不該問的。
喬謹言低低笑了起來,淡漠地說道:“倘若我不是生在顧家,一無所有,沒有這樣的皮囊,談溪,你會對我不屑一顧,你自以為愛我,可是你愛的是權勢和地位,愛的是現實,你不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