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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下帽子急急地往外走去。
那人扣住她的胳膊,淡淡諷刺地說道:“你果真和喬臻形容的一模一樣,整個人就像個刺蝟,敏感,膽小,戒備。”
喬鎖冷笑,甩開他的手,反擊道:“作為剛認識不到三秒鐘的人,你這樣肆無忌憚地評論別人,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人朝她伸出手,突然一改剛才的表情,笑道:“我叫夏侯,喬鎖,你錯了,我認識你長達五年之久,從你第一次回到喬家,喬臻便整日在我耳邊嘮叨他多了一個機靈可愛的妹妹。”
夏侯的聲音頓了頓,說道:“只是可惜的是,這個妹妹後來漸漸令他失望和心疼了。”
喬鎖心尖一痛,她不習慣外人以這種平淡的語言來評價她,他們永不可能知道她經歷的那些事情。
“很抱歉,讓夏先生失望了。”她淡漠地說著,轉身離開。
“喬家沒有人告訴你,你三哥出事了?”夏侯突然說道。
喬鎖的身子猛然僵住,迅速轉身,有些兇狠地說道:“你胡說什麼?”
“喬臻半個月前車禍,雙腿骨折,如今坐在輪椅上,醫生說恢復的機率僅為40%,喬家已經剝奪了他的繼承權。”夏侯淡淡地說道,“喬鎖,他平日裡最喜歡的便是你,你也該為他做點事情了。”
喬鎖的身子微微顫抖,順著牆壁滑落下來,她抱著胳膊,突然發現自己抖的厲害。車禍?她感覺腦袋一陣尖銳的疼痛,車禍很疼的,她知道。三哥怎麼會車禍的?
“喬臻說,他出車禍是人為。”夏侯繼續補上了一句。
第六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六)
喬鎖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命運是一個巨大的齒輪,逃不離,甩不掉。她徑自鎮定地攥住手中的包,抬起眼來,看向夏侯,說道:“謝謝你,我會打電話給三哥。”
她轉身快速離開,奔出酒吧時,外面的夜黑的深濃,有種壓抑的冷寂感。
喬鎖顫抖地摸著包裡的手機,摸了半天才發現手機被她丟在了床上,沒有帶出來。
她努力地辨認著路往學校宿舍走去,她忘記了有多少天沒有跟喬臻聯絡,她一貫是不與任何人聯絡的,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喬臻出事,她才發現自己是何等的自私和冷酷。
喬鎖找了路邊的一家公用電話,撥回喬家。
等了許久,電話被接通,沒有人說話,她嗓子有些發乾,壓低聲音說道:“喬府嗎?我找喬臻。”
那頭頓了半秒鐘,一個低沉而冷淡的聲音說道:“我是喬謹言,喬臻住院了。”
喬鎖只覺得自己被那聲音炸的屍骨無存,身體比意識反應得要快得多,她“砰”的一聲掛了電話,用力之大引來路人的側目。
她扶著電話,惶惶不安地四處張望,許久才反應過來,她是安全的,她在遙遠的奧克蘭,喬謹言在北半球。
他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
喬謹言,多少年了,以前她最喜歡他的嗓音,低沉的,帶著一絲溫潤的情感,在深夜裡他總喜歡喊她阿鎖。
她蹲下身子,抱著膝蓋,低低地冷笑起來,她果真是沒出息,這些年來還沒有學乖,一個聲音便能驚得她六神無主。
“喬鎖,你沒事吧。”夏侯從後面跟了上來。
“滾”她拿起手邊的包砸向他。
夏侯俯身撿起她的包,低低笑起來,他笑起來時整張臉柔和了起來,透出一絲的年輕活力。
夏侯斜靠在路邊的柱子上,朝她伸手,低低地說道:“喬鎖,五年前你剛回喬家時,我就應該去認識你。”
她抬眼,問道:“為什麼?”
他一隻手插進大衣的口袋,淡淡憐惜地說道:“倘若我早些認識你,你便不用吃這麼多的苦了。”
喬鎖看著這個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男人,突然感覺雙眼脹痛的厲害,她坐在人來人往的電話亭,放聲痛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原來就連陌生人都知曉她這些年吃的苦,可是喬謹言從來都是漠不關心的,喬家也是任她自生自滅的。
她早就該覺悟。
喬家
凌婉進了大廳,見喬謹言握著電話站在窗前發呆,背影挺得筆直,英俊的面容如同大理石雕塑般沒有表情。凌婉心中一動,誰的電話?喬謹言一貫冷漠深沉,她從未見過他那樣的表情,似乎是驚喜中帶著幾分的悲傷和陰沉。
喬家這段時間不太平,喬謹言偏偏要回到喬家來住,害的她不得不跟著回來,好在她時常各國飛,在喬家的時間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