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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他的手,聲音有些暗啞。
喬謹言看著從來不與人親近的阿鎖居然跟喬臻走的這麼近,頓時眯眼,心中生出一絲的不悅。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係這樣親密的?
喬臻沒有住口,繼續說道:“爺爺下週就會回來,你們有什麼事情都跟爺爺說去。對了,大伯父,我名下喬氏15%的股份都轉到了小鎖的名下,往後喬氏的股東大會,還望大伯父帶著小鎖一起參加。”
喬東南的事業在政界,喬西北的事業在商界,喬臻說著這一席話,頓時眾人都側目了起來。這是要告訴別人,往後他罩著喬鎖,喬家這位根本不是任你們揉捏的物件呢。
喬謹言抿起了薄唇,喬臻這樣對喬鎖,這個度是不是有些過了?
他很不喜歡,阿鎖根本就不該參與喬家的這些是非中來。喬謹言眯眼,微微審視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喬家人,喬臻早些年一直是在外面瘋玩的,不怎麼回到喬家來,他都有些忽視他了。喬謹言沉默不語。
正在這時,警衛室來了電話,說喬東南的秘書來了。
喬東南的秘書是一個40歲開外的中年男人,保養得很好猶如30歲的小夥子。喬鎖不記得這個秘書叫什麼,只知道喬東南很多事情都是他在處理。
那位機要秘書進了客廳見眾人都齊刷刷地聚在一起,愣了楞,上前去,將手中的一份檔案遞給喬東南,說道:“您要的檔案我都查過了,拿到手後立刻就給您送了過來。”
喬東南點了點頭,拆開檔案袋,看了起來。
喬鎖環顧四周,發現那位秘書退到了一邊,站的位置離薛梅最遠,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薛梅。
喬東南要查的事情大約是跟薛梅有關的。
喬東南翻看著手中的資料,越看臉色越是難看,吩咐傭人將薛梅帶到樓上的房間去。
薛梅這一聽頓時臉色驟變,一把抓住了喬鎖,抖著聲音說道:“小鎖,媽要跟你一處,你別拋棄媽。”
“帶上去。”喬東南一聲怒吼,親自上前來抓薛梅上去。
薛梅嚇得一哆嗦,想要跑,喬東南的那個機要秘書上前來一把攔住了薛梅。
喬鎖欲上前,說什麼,被喬臻猛然拉住,搖了搖頭。
趙曉始終坐著看戲。
而喬謹言從始至終只看著喬鎖,他的心有些抑鬱,絲毫不理會這滿屋子的混亂,資料上的事情他早些年就查了出來,只是沒有告訴喬東南罷了。今兒阿鎖自從進來就沒有看他一眼,喬謹言只覺得心異常的煩躁,臉色冷硬了幾分。
喬東南拖著薛梅上了樓。
喬鎖走到沙發前撿起地上的資料,大致看了一眼,臉色微變,跟著便要上樓。
她知道喬東南要做什麼,他想打死薛梅,那個女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母親,她不能坐視薛梅被打。
“喬東南,她再不對,你也無權打她,你要是敢動手,我現在就報警。”喬鎖用足力氣喊道。她在喬家幾乎是隱形人一般的存在,能沉默的時候就絕對不吭聲,更別提大聲說話了,此時突然這般強勢地對著一家之主這般說話,驚得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薛梅已經被喬東南拖到了二樓的樓梯上,聞言哭叫道:“小鎖,你要救媽媽”
“你住口,再叫連你一起打。”喬東南怒火上頭,踹了薛梅一腳,薛梅被他踹倒在地,哆嗦著不敢動。
喬鎖皺起了眉頭,只覺得這個家是再也待不下去了,這樣暴戾野蠻的男人怎能就能爬上高位,他對家裡人都如此,這些年對外人那又是怎樣的?那被打的女人呢,偷情,把自己的女兒換成男嬰,把跟情夫生的孩子抱養到喬家來,拿喬家的前出去養男人,她只覺得噁心。
喬鎖從未這般痛恨自己身上流著這樣可恥的血液。如若可以她想放光這一身的血,還給他們。他們令她作嘔。
“小鎖,小鎖”薛梅小聲地哭叫著,這個時候能求助的物件只有這個從小就被她遺棄的女兒。
喬東南上前又踹了她幾腳。
傭人們都嚇得不敢說話。
喬鎖奔向座機,拿起電話來報警。電話被一隻修長的手掌按掉,她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喬謹言,冷言道:“你鬆開。”
“阿鎖,你這個電話一打,喬家就毀掉了。”喬謹言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喬鎖心尖陡然就涼了。她怎麼沒有想到,喬家的事情再骯髒齷蹉也只能腐爛在家裡,不能宣揚出去。
她摔了電話,想上樓。喬謹言臉色一沉,拉住她,微微嚴厲地喝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