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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上位,他的手段也算是毒辣,他在喬家一貫是不喜歡喬建喬思等人,薛梅當年又是小三上位,他自恃清高多少是有些鄙視的,他的這種做法頗有些衛道士的作風,喬建、喬思、薛梅都作風不正,被他抓到了把柄,他佈局起來也不會內疚。二來是為了黑我,將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來,至於目的和動機。”
喬謹言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而這個念頭衍生出來的一些推測讓他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這個推測是真的,那麼這件事情牽扯的面就廣了,不僅如此,四年前到四年後的今天,包括喬鎖跟夏侯的婚姻可能都是算計的一部分。
“回顧家,爺爺回來了沒有?”喬謹言臉色微變,吩咐著john回顧家。
john見他臉色似乎有些陰沉,連忙開車,說道:“老爺過完年,初九便從祖宅回來了,大少這些日子都住在公寓,老爺也沒有派人來打擾,不過夫人去了巴黎,說要去”
喬謹言沒有說話,果真這樣,爺爺一回來,母親便離開了,這些年,因為姨母的悲劇,母親多少是有些怪爺爺的。而爺爺這些年也頗有些自責,呆在祖宅那邊比較多。
john把車速提起來,一路直奔顧家。
第一百零四章 塵封的年華和秋草(二)(鑽石加更)
喬謹言到了顧家時,夜幕都降臨了,顧家人都用過了晚餐。老爺子坐在壁爐前聽說書,他進去時才聽見說的是水滸傳的故事,林沖棒打洪教頭,顧家老爺子背靠著他,聽得很是傳神。這些年,年歲大了,興趣愛好少了,老人家便專注地喜歡一些老一輩的東西。
喬謹言上前去,低低地喊了一聲:“爺爺。”
顧家老爺子回頭過來,見是他,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謹言啊,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柏林呢。”
“柏林在外遊學,說暫時不回來。”喬謹言柔軟地說道。
顧家老爺子點了點頭,笑道:“那小子倒是越來越野了,對了,你過年沒有回去,有沒有給你奶奶多上一炷香?”
“有的。”喬謹言低低地說道。奶奶去世好些年,爺爺也沒有再娶,每回見到他們這些晚輩叨嘮的都是那一句話。
老爺子見狀繼續聽說書,他如今的狀況是安度晚年,甩手做個閒雲野鶴的人。
喬謹言坐在老爺子的對面,低低地問道:“孫兒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要請教爺爺。”
老爺子見他回來是有事的,便關了收音機,喝了一口熱茶,低低嘆氣道:“我回來時,小雪已經說了一些,那孩子總是執迷不悟苦了你好些年,謹言,我看你找個時間回家來吧,喬家的事情都不要過問了。”
顧家老爺子就算不問事也是高瞻遠矚的,知道喬謹言要說的就是喬家的事情。
喬謹言苦笑了一聲,如今他哪裡能抽身,別的不說,光是喬鎖在喬家,這其中的牽扯恩怨便說也說不清了。
“喬東南已經入獄了,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過我懷疑喬家老爺子他們都是知曉的,我隱隱間有些不安,想要請教爺爺。”
顧家老爺子起身,示意他等等,然後便進了一樓的書房,老爺子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個牛皮包裝的嚴嚴實實的牛皮包來,他走起路來有些蹣跚,歲月和風霜在這位老人身上都漸漸地顯露出來,加上中年喪妻、老年喪女,大女兒又不理解他,顧家老爺子縱然過的是閒散的日子,多少是有些虛度時光的,好在後來喬謹言領養了一個孩子,倒是也增添了很多的生氣。
顧家老爺子將牛皮紙丟給他,嘆息道:“所謂薑還是老的辣,你這些年做的是極好的,換了旁人未必有你做的好,只是喬家那隻老狐狸是出了名的狡詐,別說你設局讓喬東南入獄,那隻老狐狸只怕很早之前便知道了你的意圖,他離開喬家多年在外居住也算是藉著你的手來把喬家的這顆毒瘤拔出,那個大兒子,喬家老頭是一早就打算放棄的,他看中的是喬家那個孫子,他唯一的孫子呀。”
顧家老爺子示意他開啟牛皮紙來看。
喬謹言微微愣住,低沉地說道:“虎毒不食子,他就算再毒也不該放棄自己的兒子。”
顧家老爺子低低笑起來,說道:“謹言,可你也見到了,最後還是他自己遞了證據上去舍掉了大兒子保住了小兒子。並非所有人都像我們顧家人,血脈親情在利益面前是不值一提的,那喬家老頭野心大著呢。你也算是謹慎機智,不需要我提點你便自己回來了。這牛皮紙裡的資料都是這二十多年來的一些資訊,我是不愛看的,知道的太多也於事無補,你看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