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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離開,上了二樓,喬謹言跟著她上來,喬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臉色一變,朝自己的房間跑去。
喬謹言一把攫住她的手,將她拖進二樓的一間房間,猛然關上門,將她抵在門後,制住了她不斷反抗掙扎的手腳。
“你放開我”喬謹言一貫是冷靜自視甚高,從不會對人做出任何失禮和激烈的舉動,喬鎖被他嚇住,臉色蒼白地叫道,她不要跟他共處一室,她不要想起那些過往的事情。
喬謹言一手製住她,一手取下金絲眼鏡,逼向她,讓她看見他從不示人的深沉雙眼,他的眼是琥珀色的,如同豹眼,帶著掠奪和危險的氣息。
喬謹言只是威逼著她,不說話,喬鎖被他嚇住,突然就想起當年他們最決裂的時候,喬謹言也是沒有取下眼鏡,用這般的眼神來看她,那眼神就如同是是逗弄著一隻垂死掙扎的獵物,而她便是那不知死活的。
“阿鎖”他開口,聲音冷到極致,他攫住她雙手的手筋隱隱爆出,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脾氣,“你想喬東南拿鞭子抽死你,還是希望我把你丟到北極南極去自生自滅?”
喬鎖原本心中害怕,可喬謹言話說出來了,突然之間便不害怕了,只低低地笑道:“你怕什麼,大哥,就算喬東南抽死我,你怕什麼?你又為什麼要把我丟到外面去自生自滅,難道你這些年來都不敢面對我?”
她說到後來豁然開朗,也不掙扎,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喬謹言,一字一頓地問道:“如果討厭我,你可以不顧我死活的,喬謹言,還是說,你一直都是在意我的?”
喬謹言聞言閉眼,放開她,轉過身去,一言不發,他們所處的是一間儲物室,裡面擺放著一些舊物,都是屬於已故的大夫人。
喬謹言看了看自己姨母生前的那些舊物,心中有些煩悶,淡淡地說道:“對不起,阿鎖,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放縱自己跟你的感情,那個時候我只是太孤獨了,姨母過世,我在喬家過於孤獨,才會放下這些錯誤。”
喬鎖渾身顫抖,低低地笑出聲來,孤獨,他因為孤獨所以引誘了她,讓她飛蛾撲火一般地愛上他。
“所以喬東南讓我嫁給樓下那個男人,你也是同意的?”喬鎖聲音沙啞,她有些艱難地問出聲,不敢去碰觸他,她怕,怕自己會歇斯底里,會尖叫,為什麼?
“嫁人對你而言也許是正確的選擇,阿鎖,你該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喬謹言的聲音無比的疲倦,他沒有回頭,喬鎖看不見他的表情。
呵呵,她走上前去,看著他,看著這個前人後無論做下多麼不可饒恕事情的男人始終是一貫的清冷和矜貴,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來。
她低下頭猛然咬住他的胳膊,隔著柔軟的布料咬的深而狠,淚水滴下來,嘴裡有鐵鏽般的血腥味。
大哥,這些年,你看著我時,你知道我心中的悲傷嗎?
喬謹言沒有動,只是伸手按在了她柔軟的髮間,低低地說道:“阿鎖,忘了我吧。”
第二十九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二十九)
房間內,兩人誰都沒有動,喬鎖狠狠地咬著喬謹言的手腕,而喬謹言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喬鎖回來的這幾日,他的身上添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傷,那些傷口盤踞在他的身上,他不管不顧。
喬謹言重新戴上眼鏡,掩去眼底深色的暗湧,他看著喬鎖,讓心漸漸化成寒冰。阿鎖,與其後來讓你恨我,不如一早便斷了這樣的關係。我終將墮入地獄,而你還可以有錦繡的人生。
就在兩人對峙的這段時間,喬東南送走了那位李姓部長,站在樓底下,氣的臉色發青,朝著傭人喊道:“去,把我的鞭子拿來。”
喬東南的聲音極大,傭人們臉色微變去書房拿鞭子。
喬謹言拉開喬鎖,走到窗前,看著那位李部長的車緩緩駛出院子,眸光一暗,淡淡地說道:“你呆在房間裡不要出來,把門反鎖了,爸那裡,我去處理。”
“你怕喬東南會拿鞭子抽死我?”喬鎖的聲音依舊沙啞,她渾身都沒有力氣,唇齒便還殘留著喬謹言手腕上的血,靠在牆壁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不用管我,我恨喬家,恨這裡所有的人,這條命是他們給的,索性給打死好了。”
她的神情灰敗,眼中的光芒破滅,整個人毫無生機。
喬謹言握緊拳頭,依照喬鎖這脾氣一旦出去跟喬東南頂撞,喬東南見她沒有半點價值只怕會真的下狠手打個半死。
他一言不發,也不看喬鎖,出去將門從外面反鎖住。
喬鎖被他反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