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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聞言愣住,問了一句:“小燁怎麼了?好些天沒瞧見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劉媽見她誤會,連忙搖手說道:“小少爺好著呢,就是從小父母就車禍死了,是少爺見著可憐領養回來的,那孩子一開始來喬家一句話不說呢。”
喬鎖覺得頭有些暈,傷口隱隱生疼起來,小燁是喬謹言領養回來的,為什麼從來沒有人告訴她這件事情?她一直以為小燁是喬謹言跟凌婉的孩子。那個孩子可喜歡她了,每次都想靠近她,甜甜地喊她姐姐。
原來他不是。
喬鎖的手有些發抖,劉媽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可她卻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匆匆喝完湯上樓,躺在床上,感覺腦袋疼的厲害。
她吃了藥,有些昏昏沉沉地睡去,夢裡都是潮溼的雨季,她光腳,提著手上的鞋子一溜煙跑進喬謹言的房間。青蔥歲月裡的喬謹言坐在書桌前練書法,桌前還有著剛研磨的墨汁,書桌後便是半開的窗戶,有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欞上,窗外是昏黃的路燈和蔥蘢的盆景。
喬謹言白皙的面容在燈光的映襯下越發的溫潤如玉。
她走過去,笑眯眯地將腦袋湊過去,問道:“你為什麼還要用墨汁寫字?”
喬謹言早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嘴角含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低低地說道:“家族祖訓,每天練字修身養性。”
她無聊地“哦”了一聲,看著他練字,他的字寫的很好,她是看不太懂的,只知道寫的是行書,看著看著她就有些昏昏欲睡,喬謹言突然抱起她,咬著她的尖尖下巴,悶笑道:“阿鎖,你說如果我們以後有了孩子,該叫什麼好?”
她的臉瞬間紅了,窘迫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聽見喬謹言的聲音潮溼如同牆角暗生的蔓藤,他沙啞地說道:“就叫小燁吧,光輝燦爛,燁燁震電。”
她在夜裡疼的輾轉反側,沒有意識地淚流滿面,沒有孩子,再也沒有孩子了。
喬鎖一夜沒有安枕,早上起來才發現枕頭溼了大半,眼睛也腫了起來,氣色極差,她收拾收拾,怕了拍臉,努力揚起一個微笑,背起挎包去上班。
一樓客廳裡,喬謹言背對著她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凌婉正在喂小燁吃早餐,沉靜微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她著實沒有想到大哥也會過著普通人一樣的溫馨生活,有妻有子,不再孤獨清高。
喬鎖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又有些腫了,她捏緊包,快速地下樓,一言不發地出門。她走的飛快,瞬間便屏息出了客廳大門。
“姐姐,姐姐”
身後傳來小燁發現她後歡喜的叫聲,他似乎追了出來,邁著小短腿,站在門口聲音漸漸變得委屈,依舊喊著:“姐姐,姐姐”
喬鎖沒有回頭,她沒有勇氣回頭,她想起來了,她那個沒有出世的孩子本也該叫做小燁,那是屬於她和年少的喬謹言的。可如今他還是擁有了孩子,依舊取名小燁,卻選擇了別的女人共同生活。
喬鎖原本不想那麼沮喪,可依舊忍不住自嘲一笑,阿鎖,你看,其實你對他而言並不那麼重要,你是那個被拋棄的女人。
喬鎖精神極差地到了事務所,開始忙碌的一天。
喬建的庭審很快就到了,隨著庭審的逼近,網際網路上的輿論壓力越發地大。黑麵神每天都埋頭喬建的案子,就連科勒都來事務所轉了幾圈。
喬建庭審的前一天,趙林終於被警方找到,整個事務所都鬆了一口氣,這次的輿論壓力太大,大家可都憋著一口氣在。
凌生去了幾次警局,跟喬建模擬了法庭現場,教他一些規避的技巧,而趙林的審問也使這個案子有了巨大的突破。
庭審的到來使得整個案件都進入了高度機密狀態,凌生不再帶著喬鎖跑這個案子,只交給她一些閒散的事情,擴音面命地要她努力讀專業書,參加司法考試。
喬建庭審的這一日,喬鎖作為凌生的助理前去法院旁聽。因為跟著凌生,她多少知道這個案子的走向,看著凌生意氣奮發的模樣,知道喬建這一下大概不會出事。
這一次喬家沒有人前來,畢竟是殺人案,外界的輿論壓力這麼大,喬謹言絕對不會出面自黑,喬東南和薛梅都不在,大約等著案件結束後才會返回帝都,喬鎖看見了喬謹言的特助john,john特意前來打招呼,喬鎖看見他給喬謹言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應該是代替喬謹言出面。
開庭後,一切按照正常的流程走下來,很快就到了控辯環節。喬鎖已經不再是法律文盲,耳燻目染瞭解了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