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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拽著鑰匙倉皇后退,轉身落荒而逃。
她走的很快,一路進了公寓,進了電梯,見喬謹言沒有跟來,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心神不寧起來。
她不能讓喬謹言再進入她的生活,不能讓他跟小安接觸,她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小安。
喬鎖有些失魂落魄地進了公寓,見保姆正帶著小安在玩耍,喬安正在給芭比娃娃穿衣服,見她回來,拍著小手笑眯眯地喊道:“鎖”
喬鎖走過去,抱了抱喬安,低低地問道:“好玩嗎?”
喬安點了點頭,大眼忽閃忽閃地看著她,把一大一小兩個芭比娃娃擺在桌子上,說道:“這是鎖,這是安”
喬鎖聞言雙眼有些潮溼,突然之間微笑了起來,抱了抱她,覺得這些年大約那些傷痛不過是為了感受今日這個孩子帶給她的溫暖。
喬安是一個乖巧的有些不尋常的孩子,很少哭鬧,大部分時間都是笑眯眯地自己一個玩耍,這樣乖巧的孩子,倘若喬謹言把她帶回了顧家,那麼她該怎麼辦?
喬鎖有些心慌害怕,她學過法律,知道以她的情況,如果走法律途徑,這個孩子必然是要判給父親的,她坐過牢,而且沒有穩定工作,喬謹言各方面都比她強勢,她該怎麼辦?
喬鎖放開喬安,讓她自己一個人玩耍,她去找手機,想找夏侯,突然之間又猛然打住,她不能什麼事情都找夏侯,將夏侯牽扯進她跟喬謹言的事情裡。
夏侯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
喬安太小,她不可能帶她一走了之,而且世界這麼大,她也無處可去,她可以顛沛流離,可是孩子不行。為今之計,她只能去找喬謹言談判。
喬鎖想到這裡,猛然閉眼,感覺有些難受,事到如今,她能有什麼資本跟喬謹言談判?她不過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刀割。
喬鎖過了幾天心神不寧的日子,沒有去店鋪,只在家陪著喬安,帶她去公園裡散步,一連數日都沒有見到喬謹言,不禁鬆了一口氣。喬謹言大約真的是因為沒有孩子,才會說來看喬安,顧家的事情那麼多,他也是不可能時常有時間的,更何況小安是女孩子,也不會那麼受重視,也許是她想得太嚴重了。
喬鎖自我安慰著,漸漸地恢復了以往的生活,去了一趟店鋪,將損失的東西都清點了出來,重新整理了一番,好在她的東西大多不是玻璃水晶製品,損失也不大,只是重新修補很是廢一番力氣。
喬鎖皺了皺眉頭,這些都是她的心血,好在當初沒有將股份給趙曉,否則她一旦得勢,往後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
喬鎖用了一下午才將店鋪大致地恢復到原先的模樣,她將壞掉的東西都丟棄了出去,鎖上了門,轉身正好看見了迎面走來的女人。
“小鎖”薛梅有些閃閃躲躲地喊道。
喬鎖的身子猛然僵硬,看著數年未見的母親,這幾年,她應該過得不是很好,臉色有些憔悴,明顯比早些年老了很多,身上穿的也不如以前講究,用的化妝品是劣質的,還能看見眼角的皺紋。
“我們能談一談嗎?”薛梅看了看左右,說道。
喬鎖點頭,說道:“好。”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喬東南入獄後,薛梅就失蹤了,她那時深陷牢獄之災,自己生小安時都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就沒有想起這位從小不親近的母親。
她們的母女情分只怕比路人還要涼薄幾分。
喬鎖帶她去了一家韓國料理店,她記得薛梅很喜歡吃韓國料理。
“這幾年,你過的好嗎?”薛梅問道。
喬鎖聞言,知曉她這幾年大概是不在帝都,也沒有關心過她的事情,否則不會問她是否過的好,她在獄中三年,無關好與壞。
“一般,您呢?”喬鎖問道。
薛梅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爸入獄後,我就害怕喬家人報復我,趕緊帶著小思離開了,誰知道以前的那個死鬼死性不改,好賭成性,把我們母女兩的私房錢都賭沒了,我們在外面過的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今年那個死鬼因為欠賭債被人追債打死了,我這才帶著小思逃回來。”
薛梅一邊說著一邊哽咽著擦淚,說道:“小鎖,你是不知道,媽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都是媽當初蒙了心,收了喬謹言的錢,才會出面舉報你爸爸。”
喬鎖聞言,心一涼,低低問道:“他給你錢去舉報喬東南的?”
薛梅點頭道:“給了不少,證據也是他給的,那時候我缺錢,更何況顧家我哪裡敢惹,便做了這一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