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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蒙上了一層輕紗,帶著一些的沙啞,低低地說道,“其實我不是你的責任,你該試著放手了。”
夏侯聞言看著她,目光有些深邃,許久點頭道:“好,我正巧要離開一段時間,小鎖,很多時候一念之間會改變很多事情。”
喬鎖見他說的隱晦,也沒有追問。
夏侯離開,一走數日沒有音訊。
喬鎖將喬氏的股份盡數捐掉,第二天趙曉便帶人來找上門。
她習慣下午去店鋪,剛開了鎖,便見趙曉從車子裡下來,上前罵道:“你是不是把喬氏的股份都捐掉了?你父親入獄,我們孤兒寡母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你居然還把你父親的股份都賣掉,你還是不是人?”
“你父親要是知道了,非被你活活氣死不可。”她年近三十,罵起人來牙尖嘴利很是厲害,引得隔壁鄰居都圍觀了起來。
喬鎖皺了皺眉頭,淡漠地說道:“這些是我的東西,我有權處理它們。”
“你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喬家要不是因為你不可能敗掉,別以為你跟喬謹言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如今連孩子都生了,也沒有見你進顧家的門,你還自己作掉了喬家,你就是個喪門星。”
喬鎖被她罵的渾身冰冷,她長久以來壓在心底不願意被人提及的事情就這樣被揭開,鮮血淋淋,她腦袋一暈,覺得有些站不住。
喬謹言?為什麼過了三年,還是有人會提及他的名字,為什麼他還要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喬鎖五指緊緊攥起,冷冷地說道:“出去”
趙曉原本便是帶著一肚子的怒火來的,哪裡肯輕易把手,怒道:“你不僅是喪門星,你還是懦弱沒用的女人,喬臻害你坐牢,奪你家產,你都不知道來反抗,如今更是把你父親留下的資產都捐給了外人,你這是要逼死我們母子。”
喬家的家產爭奪中,趙曉仗著生下的是兒子,要求瓜分財產,更是聯合了仇視喬臻的喬建,兩人一起準備拿到喬鎖手上的股份,再來併吞喬臻的財產,誰知道喬鎖居然將股份變賣盡數捐掉,她的希望落空,大筆的錢和未來都沒有了,自然會怒氣衝衝。
喬鎖聽她曲解那些是是非非,覺得可笑的很,她的股份怎麼就是喬東南留下的了?難道她的東西都要歸在喬東南的身上,讓他們母子繼承不成?
“你跟她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喬建從車裡下來,沒好氣地說道,“派人砸了她的店鋪,她從小到大就是這個包子性格,誰欺負她都不敢反抗。”
喬建說著讓兩個打手去砸店鋪。
幾年的牢獄之災並沒有讓昔日這個紈絝子弟痛改前非,如今的喬建再不復當年意氣奮發之態,橫眉豎眼,臉上透出幾分的兇狠,生活的大起大落改變了他,讓他已經徹底淪為了混混流氓一流。
那兩人迅速進來拿起東西就砸。
喬鎖臉色一變,上前去阻攔。她一個弱質女流哪裡能攔得住。
喬建見狀怒火上來,拿起店裡的小鼎就砸過去,冷笑道:“從你回到喬家來,我的人生就被毀掉了,喬鎖,你為什麼要回到喬家來,你怎麼不死在談家。”
喬鎖被他這一砸,躲閃不及,那小鼎直接砸在了她身上掉在地上。喬鎖被砸的一痛,瞳孔不自覺地收縮了起來,後退一步,看著瞬間便被砸的一片狼藉的店鋪。
她抄寫的佛經。
她看著被撕得一地的佛經,目光一暗,感覺心中一痛,沒有了,她那麼辛苦抄寫的佛經。她無數個日夜都靠他們來堅固自己的內心,讓她堅強勇敢,可是都沒有了。
喬鎖蹲下身子去撿她的佛經,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要這些,佛經就是她的護身符,保護她不受過往傷害。
“都砸了。”耳邊的聲音囂張快意。
一陣破碎的聲音,圍觀的人群發出議論來。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極冷極冷的聲音傳來,聲音不大,帶著無法忽視的氣勢。
趙曉臉色一變,眾人住了手。喬建見來的人是喬謹言,想起他身後的背景,捏死他是分分鐘的事情,也是夾起了尾巴,帶人一溜煙跑了。
喬謹言沒有報警。圍觀的人善意的詢問道:“要不要報警?”
喬謹言搖頭,目光微冷,他自有他的手段。
店鋪裡一片狼藉,他一直坐在對面的咖啡館,看書,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他趕過來時店鋪已經被砸了。
喬鎖蹲在地上去撿撕得粉碎的手抄佛經。
“阿鎖”喬謹言上前去,聲音有些顫抖,他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