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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那是他們的孩子。
“過去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不過我調查了一下。”喬謹言繼續說道,“我們過去是兄妹,不過你父親害死了我姨母和顧家的孩子,我們兩家似乎有些恩怨。”喬謹言摩挲著自己的指骨,看著她。
喬鎖猛然攥緊自己的指尖,感覺有些無法呼吸。憤怒一瞬間就攫住了她的心神,顧家tm的就是腦抽,那孩子是夭折的,顧妍是心臟病發的怎麼就跟喬家扯上關係了?還騙大哥說喬東南害死顧妍和孩子。喬鎖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怒火,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喬謹言知道了什麼,顧家又是怎麼告訴他的,她不能慌也不能意氣用事。
“我還查到那個孩子好像是我的。”他的聲音有些暗沉,帶著喬鎖看不懂的晦澀情緒,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我怎麼會允許你生下孩子。”
他直直地盯著喬鎖,眼底的幽光深邃的幾乎要將她淹沒,帶著探究和不解還有冷漠。
“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喬鎖顫抖地抬眼,問著。
“母親說,我早些年過的有些荒唐,因為顧喬兩家的仇恨做法偏激了一些。”他淡淡地琢磨著,看著喬鎖,說道,“如今,既然你父親入獄,孩子也生了,我姨母也已經入土為安,我也因為車禍失去了過去的記憶,過往的恩怨顧家也不想糾葛,只要那個孩子。”
喬鎖深呼吸,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大哥,這應該才是喬謹言的本來面目,冷漠的、矜貴的,他對於外人一貫如此,如今她也成了那個外人。
喬鎖冷冷地說道:“所以,你母親或者你爺爺告訴你,當年你留在喬家是為了復仇,因為做法偏激,誘騙了仇人之女,生下了孩子來報復,現在仇人入獄了,得到了報應,你們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想要息事寧人了,把孩子抱回顧家來養,往後就恩怨兩消了?”
這是什麼混賬思維?喬鎖渾身氣的輕顫,她咬緊嘴唇,微冷地說道,“你怎麼會不認為是你愛上了我,頂著兩家的恩怨也要跟我結婚生子,為了我出了車禍,忘記了一切?”
喬謹言的目光帶著一絲的驚異,看著她不言語。
喬鎖倔強地看著他,正在這時,一個女人嬌俏地走過來,笑道:“謹言,我都看完畫展了,你們說完了沒有?”
那女子踩著十寸高跟鞋,一襲白色裙子,嫋嫋地走過來,挽住了喬謹言的胳膊,眉眼生動地笑著。
喬鎖這一見險些有些昏眩,談溪?
“談溪?”她險些咬碎牙齒,一字一頓地說道,倘若這裡不是徐枳殼的畫展,她定然要抽她耳光了,她還有臉出現。
“對不起,姐,過去的事情我都跟謹言說了。”談溪看著她,目光盈盈,有些不忍心地說道,“我知道你也喜歡謹言,可是謹言從始至終喜歡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你如今都有了夏侯了,婚期都定了,我希望你不要執迷過去的恩怨,能祝福我們。”
喬鎖呵呵冷笑了一聲。倘若之前喬鎖是懷疑,現在就可以百分百地確定,談溪跟顧雪諾是一夥的,顧家若是沒有默許,憑著談溪如何能走到喬謹言的身邊。
可是談溪,她剛出社會才幾年,憑著一股子野心便妄想嫁入高門,她自己在這個圈子裡生活了十多年,才漸漸瞭解這個圈子的潛規則和它的病態之處,她一個小鎮姑娘,就算再聰明再有手段也鬥不過門閥。
顧雪諾找談溪無非是看她跟自己是昔日姐妹,而且談溪無權無勢無背景,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談溪這是在與虎謀皮,她以為自己真的能嫁入顧家?不知死活。
喬鎖冷笑,看著她,一字一頓譏諷地說道:“你一個南方人,在帝都無親無故的,倒是有手段接觸到顧家和喬家的人,你跟大哥有共同語言嗎?你知道他的喜好和各種習慣嗎?”
談溪被她這般質問,看著喬謹言,有些委屈地說道:“姐,我知道我的出現搶走了謹言,你恨我,可是真愛面前,是不分姐妹的,我或許出身不高,也不出色,可是我也有愛人和被愛的權利。這幾年我一直不敢接受謹言的感情,也不敢親近他,可是謹言車禍後我才知道我不能沒有他。”喬鎖有些噁心,她不想繼續跟談溪說話,自作孽不可活,她還太小太幼稚太有野心,她不會提點談溪,顧家清除了她這個障礙,下一個自然就是談溪。她也不過是一枚可悲的棋子。
喬謹言從始至終沒有說話。他看著面前這兩個女子,一個母親告訴他是仇人之女,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前科累累、聲名狼藉,還跟夏家的子弟訂了婚,他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