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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首飾都沒有帶,只帶了一串momo級的紅珊瑚手串,低調奢華,夏侯看了看後,只有四個字“無懈可擊”。
這幾年,她也漸漸蛻變成為了世族的那一類人,原來人的變化只是在於你想不想變。
“徐枳殼的背景怎麼複雜了?”喬鎖一邊看著資料,一邊低低地問道。
車子行駛在道路上,隨著車流向徐家駛去。
夏侯皺眉,想了一下,說道:“他是徐家的私生子,徐家早些年是道上的,雖然洗白了但是餘威還在,他妻子是法國人,去年病逝,今年徐枳殼才回國來定居,他妻子的孃家在法國有些地位,所以徐枳殼剛回國氣勢便有些不同尋常人,旁枝錯節的有些複雜,你也不用多瞭解,只要在晚宴上見到喬謹言就好。”
喬鎖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畫壇怪才還真是不太感興趣。她只是藉著徐枳殼的晚宴去接觸大哥而已。
晚上堵車,好在兩人是提前出發,到了徐家時沒有遲到。
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徐枳殼選的晚宴地點在一處舊式小洋樓裡,隱約還可以看見斑駁的牆壁和歲月的痕跡,既不高大上也沒有刻意地去裝飾,車子進不去,大家都是將車子停在附近,然後踩著高跟鞋進去。
大部分人都是喬鎖不認識的,帝都的世家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很多人自有小圈子,有些人連夏侯都是不認識的,大部分都是所謂的名流。
喬家在帝都圈子裡沒落下去,也就算搭個末班車。
夏侯遞了請帖,然後帶著喬鎖進去。喬鎖進了晚宴,看著眾人低低說話,言行舉止才知曉這一類人都是素來低調玩的都是高階藝術的,年齡也在30、40左右,沒有幾個年輕的男女。
喬鎖和夏侯算是比較年輕的了,這些人眼光甚毒,見喬鎖年紀輕輕地就進了這樣的場合,目光溜到她手腕上的那momo級的紅珊瑚手串,頓時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喬鎖感嘆,果真人到哪裡都要適時地顯露一些東西出來,倘若今日她帶的鑽石、拎手包估計會被這些人嘲笑庸俗吧。
徐枳殼是一個年近50的中年男子,穿著素白的唐裝、氣質有些憂鬱,脖子上掛了一串佛珠,墜著一塊極品的玉髓,結著長流蘇,站在樓梯附近跟著一個人說著話。
整間小洋樓裡都是藝術風,夏侯上前去跟徐枳殼說話,喬鎖跟上去,對主人家讚美了幾句。
徐枳殼話不多,點頭微笑,也不說客套話,看來是個性情中人。
主人家擺放的畫居多,很多人都是衝著畫作來的,喬鎖看了看小洋樓裡的畫作,都是抽象居多,色彩鮮豔詭譎,帶給人強烈的視覺衝突。她站在畫作前,有些移不開眼,聽身邊人閒談道:“聽說,枳殼這一次打算在國內的畫展上公開。”
“我也聽說了,這副是他的巔峰之作,我還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打算公開了呢。”
“聽說顧家就是衝著這副來的。”
喬鎖敏銳地聽到顧家兩個字,轉身看去,只見兩個年紀頗大的男子淡淡交談著,見她看過來都微微一笑。
喬鎖上前去,笑著說道:“請問這副有什麼奇怪之處,連顧家都感了興趣?”
其中一人打量著她說道:“看姑娘的年紀,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吧?”
“我對顧家感興趣。”喬鎖落落大方地說道。
兩人聞言一笑,另一人道:“難怪,這副是枳殼早些年的畫作,畫中之人是枳殼一輩子的摯愛,至於顧家衝著這幅畫來,也是我們道聽途說,也許是藉著枳殼的關係拓展海外市場吧,顧家雖然是名門望族,可是一代比一代封閉,估計到了瓶頸。”
那人說話竟是這樣的直白,喬鎖微微吃驚,可見這裡的人身家背景都是不尋常的。
“謝謝,我是喬鎖。”喬鎖緩緩一笑,“很高興認識兩位先生。”
沒有人交換名片,這裡的人臉就是名片,圈子就是寶,無需那樣客套的一面。
說話間有人進來,喬鎖身子一震,看向從外面進來的喬謹言,他車禍剛好,臉上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神色比以前還有冷峻幾分,早春的季節還是有些寒冷的,他穿著褐色的大衣,目光深邃,進來直接走向了主人家徐枳殼。
徐枳殼看見他,莫名地中止了和別人的談話,對著喬謹言點了點頭,兩人上了樓梯。
從始至終,他沒有看她一眼,喬鎖站在原地有些失落,她攥緊指尖,努力揚起一抹笑容,見眾人各自結識,夏侯向她使了個暗色,製造了一些動靜,她不動聲色地上了樓,去找喬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