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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淺了一點兒。
肖楚笑了一聲，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王經理！你現在是在琢磨這個，沒錯吧！？”
王湛反應過來，被嚇了一跳，看肖楚的眼神兒都變了：“肖總！您您怎麼知道的！？”
肖楚伸手示意他坐下，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沒有什麼讀心術，自己找張鏡子照照，全都寫在臉上了。”
王湛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有些失態了，尷尬的笑了，小小的拍了個馬屁，打包送了過去：“肖總！您還真是明見萬里啊！”
“少廢話！你剛才態度何止是不好，要不是咱們兩個之間還擺著一張桌子，我看你有飛過來揍我了！”
王湛連忙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肖總！我哪敢啊！”
“你不敢！我敢！看見這個菸灰缸了嗎？”
肖楚說著指了一下手邊的菸灰缸，本來會議室裡是沒有菸灰缸的，這個還是肖楚剛才進來的時候，隨手從休息室的桌子上拿過來的，誰讓他是老闆，既然是老闆，就有特權。
肖楚說著掏出一根菸，對著王湛示意了一下，王湛連忙擺手示意自己不會，肖楚也不強迫，他知道王湛是不敢，剛才在機場見面握手的時候，肖楚就注意到了，幾個經理當中，就他的食指和中指泛黃，要是沒有幾年的煙齡，哪會這麼明顯的。
肖楚吸了一口，看著王湛恨恨的說：“我剛才真相拿這玩意兒直接仍你腦袋上去，有什麼意見不會私底下說，當著這麼多人，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好歹我也是你的老闆！”
“可”王湛見肖楚又把事情說到了Face波ok未來的發展方向上面，還是有點兒不服氣。
肖楚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就給攔了回去：“你先別說話，我問問你，我花這麼多錢，收購盛大和百度的股份，有費盡心機的想出那幾個點子（肖楚心裡默唸著：我不臉紅，我一點兒都不臉紅），大把大把的錢扔進去，為的是什麼？”
王湛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沒說出來，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誰知道老闆的心裡憋著什麼屁呢！
肖楚看著王湛有屁放不出來，不對！是有話說不出來，一臉難受的樣子，心裡感覺滿足極了：“你不好說，我來替你說，我花這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賺錢，要是不為了賺錢的話，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成心和自己找彆扭是怎麼的！？”
“可是我們還有很多比賺錢更有意義，更有價值的事情可以去做！”王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辯解著。
肖楚聽了差點兒被氣死，和著這哥們兒是在拿他的錢實現自己的夢，慷他人之慨呢！
“那把你擺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再想想，算了！我這麼和你說吧！從今天開始，我一毛錢工資都不給你，白給我打工！你願意嗎？”
王湛瞪著眼，很激動，但是很快有很沮喪的說：“我當然不願意了！”
“我靠！”肖楚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連工資都捨不得，我好幾千萬上億的砸進去，給你玩兒，實現你的夢想，你說我願意嗎？”
王湛這下不說話了，他知道任何付出都是求回報的，眼前這個小老闆不是聖人，當然不會為了實現他那個不切實際的夢，拿錢給他揮霍。
“可是肖總！當初我們成立這個Face波ok的時候，為的不就是面向大眾嗎？”
“我當然是為了面向大眾，可是這和我邀請名人加入進來有什麼關聯！”
王湛低著頭，有些沮喪的說：“我知道您是想要開啟收費服務了。可是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網民並沒有這個消費能力！”
“你錯了不是沒有這個消費能力，而是願不願意花錢的問題，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我為網民提供了一個交流的平臺，他們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交易很公平，我承認我邀請名人加入進來，為的就是刺激普通網民的消費慾望。”
王湛還是想不通，說：“我覺得讓那些名人，尤其是明星加入進來，會破壞Face波ok社群交流的氣氛，會把這裡變成一個追星的地方，這不是我們的初衷！”
“可是你不能否定，這個社會上有一些人渴望透過一些渠道瞭解他們喜歡的那些明星，銀幕背後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他們有這個慾望，我們為什麼不能透過Fac波ok滿足他們？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因為Face波ok面對的依然是普通人，是大眾，是這個社會上的大多數人，給你舉個例子，你一個月不吃肉會死嗎？”
“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