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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覺得很不真實啊,要不我們做個測試?”
“什麼測試?”
話音未落,鬼車在她腦袋上猛啄一下。
“哎呦!”九幽捂著腦袋,疼得兩眼飆淚,“你幹什麼呀!”
鬼車樂了:“不疼!真的不疼了!哈哈……”
其實解除了也是有點好處的,比如它再跟九幽幹架,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反正自己也不會再痛了!
九幽可不服氣,追上去跟它廝打,鬼車在房裡上躥下跳,九幽在後面窮追不捨,差點把茅草屋給拆了。
最後,兩隻都累了,頭並頭躺在屋外的草地上,看著天上大片的火燒雲。
鬼車突然說道:“就算沒了血媒,你還是我的主子。”
九幽吃吃的笑了一聲:“哼,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了,等咱們再訂下血媒,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兩人在南山玩得盡興,那廂的張良也正在浸冷火池。
他明顯的察覺到,身體的衰弱速度正在加快。
雖然地老天荒這個過程很緩慢,但終究是在進行的。從外表看不出他的衰弱,他自己卻是最清楚不過。
當身體稍微舒服一點之後,他倚在岸邊,攤開手心,看著從鬼車那裡取到的九幽的血。
真是可笑。
他連自己徒弟的血都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得到。
其實,他勸他們接觸血媒,等級限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卻不是那樣。
而是他希望九幽可以捨棄葉凡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
他的徒弟,他自己會調教。
更何況,那血媒讓鬼車與九幽心意相通,若是九幽恢復了記憶,再次起了尋死的念頭,鬼車也必定能感受到那份痛苦。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只能用這種經不起推敲的藉口。
坦蕩了這麼多年,如今為了徒弟,他也是豁出去這張臉了。
他閉上眼睛,將那滴血重新納入掌心。
只見那滴紅珊瑚珠般的血點落在他那白皙的掌心裡,泛起了淡淡的漣漪,就在血滴完全消失之後,張良猛地睜開眼睛,一雙眼睛中泛著金色的光澤。
他捂著砰砰亂跳的胸口,一時之間竟是無法平靜下來。
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
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