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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一時情急,不讓她亂動才會這麼做,但是當九幽貼到他胸前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大錯特錯。
在觸及到那奇異的綿軟之時,他那顆古井無波的心突然泛起了陣陣漣漪。
九幽覺得這一抱很突兀,他卻是失了魂,立馬就鬆開了手。
九幽原本還有點奇怪,但是眼看臺上大勢已去,她的懊惱很快就蓋過了那股異樣的情緒。她看著烏若澗也大大方方的向書生道賀,很不服氣,扭頭對張良說:“師父!你看!要不是你攔著我,這彩頭就是烏若澗的了!”
突然被倒打一耙,張良心中的悸動也被壓下,他無奈的笑道:“真是無理賴八分,你彆著急,往下看就是了。”
九幽是護短的,烏若澗沒能拿到煙紗,很有些不好意思,抓抓腦袋下臺去了,美嬌娘有些失望,烏若澗也不好交代,九幽真想幫他把煙紗搶回來。
然而,那書生卻突然在臺上發話:“兄臺請留步。”
烏若澗回頭,眾人也都看了過去。
那書生樣貌很是秀氣,說話也溫和,他抱著彩頭走過去,對烏若澗說道:“方才多謝兄臺留情,這彩頭才能讓小弟得了去。”
烏若澗也抱拳:“客氣客氣,公子有實力,我怎敢託大?”
書生靦腆一笑,說道:“我爭這彩頭,是為了給姐姐的嫁衣做罩衫,實際上用不了許多,不如我們把這彩頭平分,一人一半,還請兄臺不要推辭。”
這話倒是出人意料,這種好彩頭,不管是留用還是送人都有面子,窮書生就是窮書生,不知道東西貴賤。
眼看烏若澗要拒絕,書生又補充一句:“這也是家姐的意思。”
說著示意身後。
那荊釵布裙的姐姐站在他身後,對烏若澗他們一笑。
雖然不是絕色佳人,但絕對是個賢惠的好女人。
有了這姐姐緩和氣氛,烏若澗當場就和那書生開始稱兄道弟了,這位謝姓書生在姐姐出嫁後就要進京趕考,烏若澗也要帶著美嬌娘去信都自立門戶,可不就是緣分麼。
大團圓結局正是大眾喜聞樂見的,特別是在這歡慶的日子,主辦方見到兩位選手成了異姓兄弟,也是興起,開始大肆的派撒酥糖花箋,男女老少皆玩到盡興。
九幽和張良已經離了燈謎臺子,走在為舞龍舞獅開道的人群中。
她幽幽的說道:“真沒想到烏若澗已經成親了,我以為那只是他有好感的女子……唉,我看他筋骨大不如前,一身俗味兒,肯定是放棄修道了。”
張良安慰:“笑著祝福他吧,就算不修道,他也會有錦繡前程。”
“你怎麼知道?”九幽拽著他,“師父,你是不是能看到以後?剛才你也不讓我幫忙,讓我繼續往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一切不過是命中註定,”張良微微一笑,“等你修到為師的水平就會明白了。”
今晚他笑得有點多,九幽總覺得暈乎乎的。
舞龍舞獅,遊燈會,踩高蹺,雜戲團……這一晚上,九幽可真沒少看沒少吃沒少玩,這凡間可比仙界有意思多了。到了最後,她困累交加,一邊走一邊揉眼睛打呵欠,張良問她還能不能走,她硬撐著睜眼:“當然能!我們不是還要看葉凡嗎?咱們現在就去?”
“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為師會讓你見到他。”
“可是,師父你不是要趕時間回去嗎?”
“多留一日也不打緊。”
聽到他這麼說,九幽就放心了。
張良是打算在晉安城裡找間客棧住下,不曾想上元節這日家家客房爆滿,問了幾家,一無所獲,就算加錢也沒空房,張良啞然失笑。
真是……失算了啊。
九幽已經困到不行,趴在櫃檯前跟老闆討價還價:“老闆,我們沒什麼要求,只要有片瓦遮頭就行了,我真的撐不住了。”
那客棧老闆也為難:“姑娘,不是咱家不賣,而是真的沒有哇!今夜看燈的人多,能訂的房間都賣出去了,不如您再去別的地兒瞧瞧?”
九幽掛在張良胳膊上,有氣無力的擺手:“不瞧了不瞧了!我今晚還是露宿街頭吧……”
要是能回仙界,哪有這麼多事,可她寧願去露宿,也想留在凡間,見葉凡一面。
其實,沒房子住,在張良眼裡不算事。
每塊土地都是有地仙的,看此處人丁興旺香火也盛,想必那地仙過的也十分滋潤,他來到這裡就是隱匿著氣息的,不想打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