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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這樣決絕,反倒證實了一件事。
她真的知道誅仙劍在哪裡。
知道,那就好辦了。
“我不會殺你,”東皇太一輕悠悠道,“但是你答應過我一個條件……”
九幽惡狠狠的呸了他一聲:“我跟你這壞人沒什麼好說的!人是你殺的!我沒有叫你殺人!那條件是你誆我,不作數的!”
她公然耍賴,東皇太一也不生氣,只是緩慢而堅決的,將她兩手交叉摁在頭頂。
他騰出一隻手,修長的手指順著九幽的胸口慢慢往下滑,九幽彷彿被烙鐵燙了,驚慌失措道:“你幹什麼!”
“既然你要毀約,我也要從你身上得到點東西。”說著,他的手指在她腰間一挑,解開了蝴蝶結。
九幽感覺腰間驟然一鬆,她恐慌至極,霎時尖叫出聲,兩腿胡亂的踢蹬:“別碰我!走開!”
“現在說還來得及。”他此時還勉強保持著上神的風姿,看起來也是仙風道骨,氣質超然,但他的手卻在慢條斯理的一條條的解她的絲帶,說出的話也讓九幽羞憤欲死,“我雖是神,但也是男人,再看下去,我也會把持不住。”
“你……你這個神經病!變態!”
她鉚足了勁兒,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在他手下奮力掙扎,床邊的紅紗帳都被她扯落了,紅紗輕飄飄的落下,覆在兩人身上,掩蓋了那越發香豔的秀色。
畢竟還沒有經過人事,九幽只顧著逃,卻不知道她越是掙扎,身邊的男神……不,男人,就更加的興奮。
“誅仙劍在哪兒?”他手指纏著她身上的最後一條絲帶,一雙眼像是獵食狀態的孤狼,黑的發亮,嗓音也漸漸黯啞,“說不說?”
在方才的掙扎中,九幽已經掙出了一隻手,她死死的扯著他手裡的絲帶,臉上全是淚,仍是倔強的不肯低頭:“我不說!”
她絕對不會向殺害了葉凡家人的壞人低頭!
話音剛落,只聽“撕拉”一聲,絲帶連同她身上的外衫被一同扯落,露出了白的晃眼的藕臂,以及起伏不斷的小胸脯。
東皇太一的黑眸瞬間染上了妖異的紅。
“啊!”
九幽驚呼一聲,拼命地搖頭掙扎,頭髮都晃散了。
她身下是金色的錦被,紅如火的髮絲鋪散在上面,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舞動,像是在水裡遊曳的金魚。
東皇太一挑起一縷髮絲,送到鼻端輕嗅,那痴迷的樣子快把九幽給嚇死了。
“滾開!滾啊!葉凡……葉凡!嗚嗚……師父……嗚……”
她在他身下放聲大哭,一隻手抵在他胸前,狠狠的往外推。
可這樣柔弱的拒絕,簡直稱不上是障礙,東皇太一盯著她,極為剋制的喘著氣,扯開身上的長袍,露出了線條幹淨的胸膛,而後,傾身壓了下去。
他們修為相距甚遠,力氣也懸殊,九幽對上他,就如同柔弱的蒲葦遇上堅硬的磐石,毫無懸念的被摧毀了。
一開始,她的叫聲都變了調,尖利的嚇人。
她發瘋一樣叫著葉凡和師父,哭著求東皇太一不要動。
她太疼了。
太羞恥了。
被這樣傷害,還不如死掉痛快。
可是後來,床上的節奏漸漸變成了大開大合的律動,身上尖銳的疼痛變得麻木,九幽也叫不出來了。
她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頭無力的歪向一邊,一縷縷淚水從眼角閃爍而下,被眼淚模糊的視野裡,全是蓋在他們身上的紅紗的顏色。
那是,血的顏色。
在昆虛宮的這一日,是她此生度過的最漫長的時間。
她眼睜睜的看著燭光燃盡,黑夜降臨,卻再也等不到屬於自己的光明。
……
九幽醒來之後,恍惚了一下,才發覺自己仍然躺在昆虛宮,躺在那個衣冠禽獸的大床上。
周圍已經大亮,黑夜、明燭、紅紗帳全都不見了蹤影,若不是身上還殘留著那時的疼痛與乏力,她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東皇太一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邊,見她醒來,對她勾了下唇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九幽一怔,立即翻身坐起來,卻在下一刻朝床下撲去。
她渾身都疼,骨頭也疼。
東皇太一輕輕鬆鬆的將她摟到懷裡,九幽無言的抗拒他的擁抱。他並未用強,九幽得以掙脫,忍痛扶著床要穿鞋子。
之前的衣服被扯壞,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件繡著金線雲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