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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離開讓張良產生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著了魔般的微微低下頭,去追逐,去觸碰。
被他主動的淺吻兩次,九幽也放開了那點疑惑,摟緊了這個最俊美最優秀的天神。
……
這個“九幽”,正是附著九幽一絲元神的煉獄紅蓮。
在昆虛宮度過的這些日子,已經讓她稍具靈智了。東皇太一隻把她當成一個又蠢又笨又不開竅的假人,替代品,所以他也犯了個大意的錯誤——
他的元精中帶有絕對純粹的火靈力,每次事後,他從未幫她清理身體,只將她當成用完的破布扔到床上。
就這樣,元精中的火靈力慢慢的滋養著她,而那又是天神的東西,還帶著仙氣,於是,在這種生存環境下,她因禍得福,省略了漫長的進化靈智的過程,已經可以分辨出好歹了。
這個白衣服的神,和那個黑色衣服的神是不一樣的。
黑衣服的神總是對她很兇,每次都會弄疼她,但這個白衣服的神對她很溫柔,特別特別的溫柔,生怕弄疼了她。
原來親吻也可以像這樣輕柔。
她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識。
很想就這樣抱著他,依偎在他胸前,雖然池子裡的水太冷了,讓她渾身都不舒服,但即使如此,她也想留下來,跟他在一起。
此時的張良內心也很掙扎。
他在做著一些連自己都難以接受的事,但這種感覺該死的好,他停不下來,越是接近,就越是想要更多。雖然,他們之間的追逐依舊是她在主導,可他做不到推開她。
明明只要一狠心、一伸手就能做到的事,他怎麼都做不出來。
如果這是個夢的話……
他希望自己不要太快醒過來。
大手繞過她的後背,從扶變為摟,他的吻也變得急躁起來。
明明已經摟著她了,但怎麼要都要不夠。
就在這時,他咬破了她的嘴唇。
血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張良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了她,擦一擦嘴巴,驚愕的看著手上的血:“你……”
“九幽”被推開,受傷的退後幾步,然後在他面前化成一縷青煙,消散不見。
張良愣住了。
她不見了,但手上的血絲還在!
剛才那不是一場夢!
他……
他簡直無顏再想方才的種種細節,只能抿一抿唇,品嚐那絲鮮血的味道。
那絲血跡,依舊帶著淡淡的花香。
此種花香,來自——
玉虛宮!
想到裡面的兩位宮主,張良有種被愚弄的感覺,但是等他從池水中走出來,身上也乾透了,他的腦袋也鎮定下來。
他早該知道,當年的事情,沒這麼容易就過去。
他知道自己那麼做是傷害了他們,可他也沒有辦法,作為朋友,他認為兩位宮主值得同情,但作為上神之神,他無法徇私。
湘君和湘夫人恨他,他可以理解。
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九幽來頂撞他的權威!
這一次,他們實在是做得太過分了!
張良穿好衣服,並未去玉虛宮問罪。
現在是非常時刻,如果東君和雲中君下凡的事情被發現,玉虛宮的兩位必定會拿此事大做文章。
九幽以後還要在仙界生活,他不能斷了她的後路。
他回了茅草屋。
鬼車被軟禁在這裡,整日悶悶不樂,見了張良也沒以前那麼誠惶誠恐了,只是中規中矩的行了個禮,談不上冒犯,但也絕無尊敬。
張良也不跟它計較,簡單的轉了一圈,就回了自己修煉的地方去了。
此時的魔界也並不太平。
老人擋下張良那一擊後,精神日益憔悴,葉凡逼他服用丹藥也完全沒有效果,張良回了仙界,至今也沒給他一個交代,真是把他氣得夠嗆。
老人見葉凡心急,還主動安慰他:“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在仙界也並不好做,你就給他一點時間吧。”
葉凡很是自責:“我能等,但是一想到九幽還在受苦,我就等不下去了!果然還是我的錯,從一開始,我就不該讓她去仙界的!”
“你以為她為什麼會這麼快晉級呢?該來的磨難總會來的,現在就是她渡劫的時候,你就算著急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但是……”
“其實,我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