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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只要白遊東點頭,差不多就算成了。
幾人是突發奇想的要做劫囚這種事,為了安全起見,白遊東把他們喚進房裡,關上門,多布上幾層結界,然後圍在一起嘀咕起來。
依白遊東目前的帝師之位,想要進天牢,不難,但用什麼樣的藉口才不會讓人生疑呢?
葉凡提議:“不如這樣,洛家人不是一直想要招安段書墨嗎?如果大哥以國主的名義去勸降,洛家也不會生疑的。”
“有道理。”白遊東點頭,“那我明日去試試。在我試探出虛實之前,你們可得老實一點,千萬被整出什麼么蛾子。”
葉凡還沒說話,鬼車就拍胸脯打包票:“放心,家裡有我看著呢。”
白遊東道:“防的就是你!你一日不出去溜達就心裡癢癢,你還是在家待著,聽葉凡的話不要亂跑,免得被人抓住什麼把柄。如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不好對付。”
鬼車悻悻的“噢”了一聲。
商量完了,白遊東回去睡覺,九幽每晚都要睡了以後才放葉凡離開,葉凡也就留下,給她講解《歸元神訣》,沒一會兒,九幽就聽得昏昏欲睡。
等她睡下之後,葉凡輕手輕腳的給她蓋好被子,轉身離開。
走到門外,烏若澗一直站在廊下,見葉凡出來,他站起身,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葉凡走下臺階,將他帶遠一點,問道:“什麼事?”
“就是……那個……”烏若澗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他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攥緊了拳頭,對葉凡“撲通”一聲跪下了。
葉凡一愣,立馬扶住他低聲喝道:“你幹什麼!”
“你是好人。”烏若澗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我不是人。”
“……”葉凡硬是把他扯起來,“有話好說。”
“那天晚上我是真的迷糊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對九幽做出那種事情……就算你打我罵我,我都認了。”
原來是那晚的事。
葉凡嘆氣:“這事兒九幽已經原諒你了,不必再提。”
“可是我忘不了……我現在知道了,你們都是把我當成一家人來看的,是我自己鑽牛角尖。凡哥,以前我做錯了很多事,很多很多,但是你們依然接納了我,我……”
烏若澗顫巍巍的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隱瞞的了,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要是不說,我就會一直被心魔纏著。”
這事情嚴重了,葉凡點頭:“好,你說。”
烏若澗閉上眼睛,痛苦的說道:“韓長寧……欺負了我。”
葉凡神色劇震。
……
次日一早,白遊東就進宮面聖去了,他貴為帝師,國主也寵信他,通行令牌也給了他一份。在去御書房的路上,白遊東與國師洛無裡不期而遇。
白遊東和洛丹明是一輩兒的人,但洛無裡駐顏有術,走在白遊東身邊,就像他哥。
“白大人,好早啊。”
“國師大人,您也早啊。”
“哈哈哈。”
“嘻嘻嘻。”
洛無裡揹著手:“白大人昨個兒出宮,我還以為你已經回青州了呢。”
“還早呢,我不放心陛下。”
“哦,白大人是覺得陛下在宮裡不安全?”
“哎呦,”白遊東很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國師大人在宮裡護法,哪個不著眼的魑魅魍魎敢往這兒闖?我只是擔心陛下年少,一人寂寞,所以就來陪他說說話,解解悶,國師大人不如一起啊。”
洛無裡點頭:“好,反正順路,我也好奇這個年紀的孩子對什麼感興趣。”
白遊東微笑:“肯定不是女人啦。”
兩人各懷心事的進了御書房,百里少商雖然早熟,但早熟的有限,再怎麼說,他現在也只是個不到四歲的孩子,處理國事的御書房對他來說太大,凳子也太高,他坐在上面,視線勉強比桌面高出一點。
新的凳子還沒坐好,他只能站著看奏摺——當然,這些奏摺也不是他說了算的,要等國師過來才行。
這些天的奏摺都是討論段書墨該殺還是該放的問題,歸附國師的大臣大多支援殺。
雖然國師表面上是勸降的,但大臣也有各自的小算盤:老大勸降,大概只是做個寬厚仁和的樣子,他們這些當馬仔的,自然是要說出老大的心聲。段書墨雖然是個軍師,但絕對不能小看了他,為避免夜長夢多,還是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