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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一哭,外面的人就不能再裝聽不見了,洛丹明好歹鎮住他們,匆匆的走進來,他對國主還是畢恭畢敬的,國主對他也還算信任。
洛丹明行了禮,國主淺聲說道:“走吧,朕要說的都說完了。”
九幽依舊哭,她扯著百里玄肅的衣袖不肯放手,葉凡無法,只好捂住她的嘴,洛丹明也上前,硬是把兩人給扯開了。
她被葉凡從後門抱出去,她在他身上兩手不住的揮,眼淚淌了一臉。
洛丹明很快就追上來,問道:“國主跟你們說了什麼?”
葉凡老實說道:“他不想讓太子繼位,想讓我們帶他走。”
“只有這些?”話一出口,洛丹明自覺失言,抿了抿唇。
好在葉凡也並沒有懷疑,點一點頭說道:“就這樣。國主知道太子當不了多久的主子。”
“……那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小太子在什麼地方?”
“你還真打算帶著孩子跑嗎?”
“要是不帶走,他會死的,你也知道,不是嗎?”葉凡定定的看著洛丹明,“國主希望他平安。”
九幽在他懷裡嗚嗚的哭:“葉凡,我們帶國主一起走吧,他身邊兒沒有親近的人,就剩他自己了……”
葉凡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前,一下下的安慰著撫摸。
洛丹明嘆了口氣:“小太子不在東宮,四叔出事之後,王后遭到牽連,已經連同小太子一起被貶,如今就在和府。”
“好。”葉凡點頭,“剩下的路我們自己走,你別再露面,小心惹禍上身。”
洛丹明不放心:“可就你們兩個人,九幽的眼睛又這樣……”
“沒關係的,再難的路,我們也會走下去。”葉凡說著,拍了拍洛丹明的肩膀,“你真的幫了我很多,謝謝你了。”
洛丹明的心裡酸澀:“哎,還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你當我是朋友,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那我們就此別過。”
“你知道和府在什麼地方嗎?”
“嗯,之前在信都的時候見過。”
洛丹明把他們帶去了一早調開了侍衛的小門,依依不捨道:“要一路順風啊。”
“你也一樣,若是待不下去了,就去凌虛山找我們。”
“希望不會有這一天。”
三人在宮門前就此別過。
離開了王宮之後,葉凡已是氣喘吁吁,他一直都在人前強行振作,只剩兩人的時候,終於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九幽這才想起他還受著傷,不是任性的時候。她趕緊擦一擦眼淚,攙扶著葉凡在巷道里坐下。
她扶葉凡坐好,蹲在一旁問他:“葉凡,為什麼不把小太子的事情告訴洛丹明?”
葉凡緩了口氣,抬手落在九幽的發頂,溫柔的摩挲:“什麼都不知道,對他來說比較好。”
“你是說……”
“嗯,有人在監視他。”葉凡調勻呼吸,緩了口氣,“國主給你的玉佩有沒有帶著?”
“在這裡。”想起國主那溫柔寬和的聲音,九幽又難受起來了。
她打算掏玉佩,葉凡卻讓她收好。然後趁街上行人不多時,他們遮頭蓋臉的一路往和府走。
畢竟葉凡還是通緝令上的要犯,被人逮著可不是好玩的。
王后孃家和府是大將軍一派,大將軍頹勢盡顯,和府門口也冷清不少。初春的下午,寒風瑟瑟,葉凡和九幽相互攙扶著上前,看門的護院都懶得動彈,只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哪裡來的叫花子!去去,和府也是你們討飯的地方嗎?”
葉凡拍拍九幽,九幽把玉佩拿出來,說道:“把這個給你們的主子看,他們會明白的。”
護院狐疑,下來接了玉佩。
和府是皇親國戚,護院自然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他看著那玉佩通體黃澄,觸手溫潤,如同一塊凝結的蜂蜜,已經知道這不是宵小乞丐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他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倆,然後說道:“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回稟,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戲弄我,有你們好看的!”
要是擱在以前,九幽早就跟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吵起來了,但現在她沒那個心情,就算有人上前夯她一拳,只要她站得起來,就不會找那人報仇。
葉凡力氣雖弱,但說話還算平穩:“我們兩人不易給人看見,能否暫借廊簷一用?”
那護院心裡也七上八下的拿不準,怕他們兩人誇大其談,又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