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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眾人在門前逃了個乾淨,洛丹明上前,看著那張滿是疙瘩的鳥臉,好氣又好笑的戳戳它:“三日熱是凡人才會得的疫病,你一神物跟著湊什麼熱鬧?”
“你懂個屁!”
鬼車跟洛丹明不合,張嘴就咬他的手指頭,還沒咬到,脖子已被九幽攥進手裡。
九幽剛被指責一通,毫無還嘴之力,這時候就拿了鬼車撒氣。她氣呼呼的吼,一邊吼一邊不住的瞪劉杏月:“葉凡呢?他昨晚為什麼不回家?”
鬼車趕緊伸過來另外一個腦袋解釋:“主子息怒!我發誓道長絕對沒跟劉杏月睡覺!”
九幽心思純潔,不知道鬼車為什麼說到睡覺的事,但看到洛丹明在一旁忍笑扶額,她不懂裝懂,對滿臉通紅的劉杏月叉起了腰,嘚瑟道:“哼,這還差不多,那個誰,你聽到了沒?能跟葉凡睡覺的只有我!”
劉杏月是大家閨秀,在外面看多一眼別的男子都會覺得不好意思,聽到九幽這麼大喇喇的把這種事情宣之於眾,她氣得跺腳,紅著眼眶跑回房去了。
眼看葉凡後院的火燒得差不多了,洛丹明才開始辦正事。他用一顆丹藥哄了九幽鬆手,然後問道:“鬼車……”
鬼車用嘴給自己梳理被揪亂的鳥毛,因為它畏光,整隻鳥都是懶洋洋的:“幹啥?”
“你臉上的紅疹子是葉凡施的障眼法吧?他人去哪了?”
九幽一聽葉凡的名字,立即湊了過來:“是啊,他人呢?”
鬼車老實交代:“昨晚我們送劉杏月回村的時候,發現老頭兒得了‘三日熱’,葉凡連夜出去採草藥了,說是傍晚就回來。”
“什麼?他捆我一夜,自己倒是逍遙快活,還出村兒溜達!”九幽拖著鬼車就往外走,“我要去找他!”
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鬼車似是有點畏懼的說道:“不行啊主子,道長讓我待在村裡守著,不讓外頭的官兵進來傷人。要是傷了一個村民,他……他……”
說著,它的另一個腦袋淚汪汪的湊過來,涕淚俱下道:“他就要斬我一個頭當鴨脖子下酒,嗚嗚嗚……”
九幽才不管它的死活,執意要去,洛丹明好歹攔住了她:“葉凡既然留了信說傍晚回來,我們就等一等他,村裡有疫病,外頭有官兵,萬不可輕舉妄動。”
“不管!我還沒有吃早飯!”
九幽的手在他掌心裡亂扭,那小手白皙滑嫩,柔若無骨,就像一塊嫩豆腐。洛丹明稍稍加重了力道,放緩聲音,學著葉凡安慰她:“我們先去劉大夫家看看有什麼吃的,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好不好?”
一番哄勸下來,九幽總算是被洛丹明弄進房裡去了。
鬼車也想跟著進去,外面太陽太大,而且,它也不放心把九幽和洛丹明單獨放在一起。
萬一洛丹明對它如花似玉的主子起歹心,它也能第一個上前阻止,在葉凡面前邀個功不是?
然而洛丹明臨進門前對它微微一笑:“外頭村民就有勞你照看了,等葉凡回來,我會幫你美言幾句的。”
說著,他反手一揮,房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我啄死你!”
鬼車在外氣得跳腳。
進屋之後,因為情況特殊,洛丹明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徑直走進內室。劉杏月正隔著一扇做工精緻的竹面屏風,噙著兩滴淚和裡面氣息奄奄的劉大夫說話。
他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父女生離死別一樣的敘話:“請恕晚輩冒昧擅闖,晚輩姓水名越,是葉凡的好友。”
劉杏月立即起身擦臉,雖然洛丹明自報和葉凡哥哥是朋友,但一想起他和那妖孽是一夥兒的,遂氣憤的看著他:“誰準你進來的?這裡不歡迎你們!”
劉大夫在裡面咳嗽幾聲,說話帶著氣喘:“杏月,不得無禮……水公子光臨寒舍,有何見教啊?”
洛丹明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久聞劉大夫懸壺濟世,如今遣葉凡去採草藥,難不成您已有對策醫治這不治之症了嗎?”
劉大夫還沒開口,劉杏月已經掉了眼淚:“你胡說!‘三日熱’才不是什麼不治之症!爹醫術這麼高明,肯定能醫好自己!”
劉大夫悠悠的嘆了口氣,沉默一陣說道:“杏月,你先出去,我同水公子有話要說。”
“爹……”
劉大夫聲音嚴厲起來:“你連爹的話都不聽了嗎?”
劉杏月咬咬唇,委屈的提著裙子出去了。
內室只剩下兩個人,劉大夫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