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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佩瑤略感詫異,黛眉微蹙道:“為何你也要過去?”
武宓抬起頭,朝著半空撥出了一口氣,難為情道:“慕淳徹底掌握了主權,這一戰,似乎進入了慕淳的套路中。”
“慕淳派出了一個年輕人,想要在陣前玩弄一出小將捉對廝殺的把戲。”
“那個年輕人應該不弱於你我,既有可能會將壓制住靈族的年輕人,我得過去,以防不測。”
景佩瑤經歷過不少惡戰,但對於這等戰場上的小把戲並不熟悉。
“速戰速決。”景佩瑤微微嘆息道。
武宓看著嫂子,抿嘴一笑道:“也不用嘆息,搞的我像是回不來了一般。”
景佩瑤輕聲淺笑道:“並無此意。”
言語間,赤元來了。
離別之前沒有依依不捨,赤元帶著武宓橫渡虛空,前往星瀚城外。
……
宇文君與廣麗還在這座精緻的帳篷裡默默等候。
很快,赤元帶著武宓來了。
看到現如今的妖域女王,赤元下意識點頭致意,沒有過多言語,廣麗亦是微微點頭致意,二者之間,倒是頗有一份普通朋友的默契。
武宓也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這座精緻奢華的帳篷,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愧是龍族殿下與女王陛下的居所,總不能過於寒酸了。”
廣麗聞言,微低頭,一語不發,似笑非笑。
宇文君沒好氣的瞥了眼武宓,欲言又止,看起來,某些人在武宓面前也說了不少陰陽怪氣的話,某些人在某些時候,與尋常姑娘,也並無什麼兩樣。
當然,宇文君的這些想法,自然也永遠都不會讓景佩瑤知曉。
“血矛帶了嗎?”片刻後,宇文君明知故問道。
武宓步伐輕快的來到宇文君近前,故作諂媚的笑道:“血矛自然是帶了,可是我從未用過你的君主之刃,想要試試,這柄兵器,究竟能有多麼橫勇。”
宇文君忍不住抬起手,微微敲打了一下武宓的額頭,道:“你想多了。”
“我的兵器太容易被人認出。”
“還是用你的血矛吧。”
“至少此戰,我是不能出手的,君主之刃也是不能上場的。”
武宓聞言,只感到無趣,她是很想揮舞宇文君的君主之刃,在戰場上與一位實力旗鼓相當的小將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捉對廝殺。
“何時上戰場?”武宓迫不及待道。
她只想要戰一場,然後返回浩渺城,與嫂子一同主持大局。
對於自己在歸元境的殺力,武宓有著絕對自信。
宇文君率先走向帳篷外,悠悠然道:“得先讓鎮安王選擇的年輕小將上場,若是靈族的年輕小將難以招架住華越的猛攻,那就你來。”
“你是這場遊戲的底線。”
“但我也並不希望,華越會觸及到這條底線。”
武宓與廣麗跟隨在宇文君的身後,緩步朝著那座中軍大帳走去。
星瀚城的戰鼓聲已經傳遞到了這片雪白的天空,靈族將士們,群情激奮,在宇文君三人快要走到中軍大帳的時候,飛龍騎軍的一位老兵親自擂鼓。
靈族大軍的陣營內,戰鼓聲激揚,好似要震碎這片天穹。
宇文君瞥了眼星瀚城方向,眸子裡金紅色的火焰洶洶燃燒,他看見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小將,騎著嗜血巨狼,手握一柄長槍,正在雪原上馳騁。
模樣輕鬆,神采自信,是一副很不錯的雪中美景。
進入大帳內,宇文君並未留意鎮安王等人,而是看見了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將軍,他身著一襲藍黑色的甲冑,模樣俊朗,身材高大,透出歸元境巔峰氣息。
此人名曰秋山,是靈族軍方的後起之秀,但並不耀眼。
秋山個人之勇武,在歸元境內是有口皆碑,很少有人能夠成為秋山的對手,但此人只能作為一員猛將,無帥才。
其排兵佈陣,兵法謀略,只是稀鬆尋常,卻頗有修煉天賦。
在鎮安王的心中,他不指望秋山可以成為一個帥才,只是希望秋山在未來順利抵達無極境界,為靈族的江山社稷添磚加瓦。
鎮安王,古北,齊瀚等人看見宇文君三人來了,也是稍感詫異。
尤其是鎮安王本人看見武宓的剎那,心裡抽搐了一瞬,他知曉這是宇文君的意思,他也知曉,若是秋山出師不利,下一場出手的人,就是武宓。
這一刻,鎮安王的心裡微微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