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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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費雲帆忍著巨大悲傷一屁股坐到在搶救室門口的時候,他沒有聽見護士對醫生感慨道:“這個男人還真是痴情,老婆是個殘疾人還對她不離不棄的!”
“多嘴!”醫生呵斥道。
幾個小時的搶救後,汪紫菱終於從手術室裡被推了出來,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的汪展鵬和費雲帆立刻迎了上去。一個撲到汪紫菱的床邊,一個拉著一起出來的醫生的手緊張的問東問西。
“術後六個小時不能喝水,注意病人的…”
醫生囑咐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汪展鵬就驚叫了起來。
“怎麼了?”護士不滿地對汪展鵬說道,“病人剛動完手術,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你在這兒鬼哭狼嚎什麼?”
“這這這…”汪展鵬嚇得倒退了三步,直接摔在了醫院光滑的地板上,“這不是我的女兒!不不不,這是我的女兒,但是我今天才剛剛給她辦完葬禮!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護士被他說得背脊一涼,罵道:“你這個人瞎說什麼呢!”
汪展鵬卻坐在地板上不斷地往後滑,眼底裡的恐懼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演出來的。他萬分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地獄!
費雲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拉開護士,看到了病床上的人的面容——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驚訝?憤怒?恐懼?但更多的是慌張。床上的這個人分明就是上午剛剛舉辦完葬禮因為被燒得只剩下骨灰的汪綠萍,他的妻子去哪兒了?他的小紫菱跑到哪裡去了?
“我的妻子呢?”費雲帆紅著眼問護士,“我的妻子在哪兒?”
護士深吸了一口氣,指著病床說:“這不就是你的妻子麼!”
“不!”費雲帆瘋狂的喊道,“她不是!”說完他扯著醫生的領口質問道:“我的妻子呢?我親手把她送進的搶救室,我親眼看著她被你們推進去的,為什麼出來的人是綠萍?為什麼?!你們對我的妻子做了什麼?!”
醫生不好容易在費雲帆的搖晃下站穩了身體,強打起精神,嚴肅的說:“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病床上的這個女人就是你送進來的病人。我們醫院不會做任何違反社會秩序、搗亂社會風氣的事情!請你注意你的用詞。”
“我注意我的用詞?”費雲帆冷笑了兩聲,繼續咆哮道:“我老婆不見了!你叫我怎麼注意自己的用詞?!還有什麼叫做用你的人格擔保?你的人格值幾毛錢?有我的妻子重要嗎?”
醫生冷眼看著在手術室前面發瘋的兩個人,其他在手術室前等待的家屬都遠遠地躲開了,還都聚在一起眼神奇怪的竊竊私語。他招手讓護士過來,小聲道:“這裡由我頂著,你趕快去通知保安室和精神科。”
“李醫生你是說…?”護士試探著問。
“不是發瘋了是什麼?明明是他們親手把這個病人送進來的,現在又在這裡胡攪蠻纏。要麼就是瘋了,要麼就是來找茬的。”李醫生恨聲道。
又過了幾個小時,這場醫院風波才平息了。冷靜下來的費雲帆在院辦面前扔下了一堆狠話,才帶著那個似乎是汪紫菱卻長著一張汪綠萍臉的女人轉到了另外一家醫院裡。
到了第二家醫院裡,汪展鵬找來了他老友的兒子何醫生。聽完汪展鵬和費雲帆的敘述之後,他果斷地作出了判斷。
“抽血檢查。驗DNA。”
“抽血檢查?”
“對,鑑於現在病人看上去就是已死的汪綠萍。只有抽血檢查,驗DNA才能確定她的身份。”
汪展鵬還在一邊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道:“我發誓我是親眼看著綠萍和舜娟的屍首被火化的,當時還是我親手按得按鈕。”
“驗DNA就可以確定身份了麼?”費雲帆不確定的問道。
何醫生微微頷首,“雖然無法驗證汪綠萍的DNA,但是可以驗尊夫人的DNA。只要把尊夫人日常的牙刷或者頭髮帶過來,和床上這個一對比就知道真偽了。”
費雲帆急忙把他們帶來的旅行牙刷帶到了醫院,花了好多錢去插隊,做了DNA鑑定。但是結果還沒出來,一直處於麻藥昏迷狀態的汪紫菱就先醒了過來。她一醒來就喊腿疼,喊了半天也沒人應,最後還是隔壁床的病人被吵得頭疼才拉鈴找了護士過來。
護士一給汪紫菱拉開身上的被子,她就尖叫了起來。
那副殘肢——那副殘肢——那醜陋的模樣,分明就是她曾經見過長在綠萍身上的那一對!
絕對不會錯的!汪綠萍驚恐地想,綠萍剛斷腿的時候,她曾經看著護士給綠萍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