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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修長的指節彎曲,敲了一下額頭,說:“我想起來了,還真有這麼個人。還是個御史呢。大約四五年前,林姑父去了兩三年的光景,那御史家的公子親自上門來探問林姑娘的情況,還說想接林姑娘去他府上和那御史一見,說是受了林姑父之託付要照應林姑娘如何如何。可惜,叫老太太給擋回去了。老太太說,神仙真人給林姑娘批過字的,這一輩子的命格有點與別人不同,林姑娘是不能見外人的,還不是因為姑娘家的緣故,而是她若是見了外姓親友,就有姓名之憂。那御史家的公子無奈,就走了,後來還來了幾次,都叫老太太拿這句話擋在了外面,到底沒叫林姑娘見過一面。”
夏葉說:“這就是了。等會兒我去找林姑娘,再探知探知情況,若真是如此,豈不就是裡應外合了嗎?侵吞你娘留給你的產業尚屬是府裡的自家人的糾紛,可是,林家那麼大一筆錢,還是絕戶的錢,鬧將出來了,夠二房他們喝一壺的了!到時候,分家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賈璉笑道:“娘子,你現在簡直是個女諸葛,不戴頭巾的男子漢,脂粉堆裡的英雄,這一里一里地,全叫你想出來了,你那姑媽不倒黴都不行!”
夏葉板了板臉,說:“我才不認得什麼姑媽呢!連我爹都不認她這個妹妹了,別說我了,我就沒有要謀害我肚裡孩兒的姑媽!”
賈璉聽了,摸了摸夏葉的肚子,憐愛地說:“別傷心了,孩子嘛,該有總是有的,實在命裡無緣,就算了,好在還有個巧姐兒。”
夏葉當然知道子嗣對賈璉這樣的長房長子意味著什麼,且他又說了以後只一心一意守著她一個,這就等於是放棄了子嗣之想,豈能叫夏葉不感動呢?她安心地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說:“放心吧,二爺。子嗣是一定會有的,且忙過這陣子,諸事安定了再說。”
賈璉親了親夏葉的臉龐,說:“好。都聽你的。那一會兒你去林姑娘那裡,我等你的訊息,馬上又出去找線索找人。”
夏葉說:“只是悄悄兒地,別打草驚蛇。到時候咱們把證據一鍋兒都端出來,叫那狡詐的婦人無話可說!”
夏葉去問了黛玉,回來後帶來了兩個振奮的訊息,一個,是黛玉居然在二太太的私庫裡親眼看到了昔日林家的收藏物品,特別是字畫器皿很多,不過,這也不算鐵證,二太太完全可以狡辯說她是看不得書識不得字的無知婦人,胡扯一些不能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以為只是些瑣碎才胡亂守著,留待林姑娘嫁人時一併交給林姑娘諸如此類的鬼話來。不過,好歹也算個證據吧,出其不意,說不得也能打二太太一個措手不及。二個,正如夏葉所推測的一樣,林如海確實在彌留之際交與黛玉一方玉鑑,說是那御史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作為憑證,待林姑娘長大成人,若是順心如意便罷了,若是有什麼不遂意,那御史拼盡全力,也會為故人之女做主。
說著,夏葉將手裡的一張紙展開,紙上端端正正寫著一行字,是那閣老的名諱和居家地址等,賈璉一字一字地念:“葛、修、謹?葛大人?”聲調裡的驚疑掩都掩不住。
夏葉聽得異常,忙問:“怎麼了?這位葛大人,可有什麼古怪?”
賈璉遲疑地說:“這位葛大人啊,那是當年響錚錚的鐵面御史,最是剛正不阿的,如今倒是辭了官在家療養了。可是,他那大兒子特別厲害,當年是考了狀元的,現在算是一方閣老了,光宗耀祖啊。”
夏葉聽得眼睛發亮,推了賈璉一把,說:“葛大人的兒子這麼厲害,都是閣老了,想來要助林姑娘一臂之力不是什麼難事,怎麼你倒是猶豫了起來?”
賈璉擰著眉,說:“我是怕,這葛大人當年剛正不阿,他兒子相比也是一樣的品行,咱們幫林姑娘是幫忙,可別被二房帶累得一起落到水裡才好,畢竟都姓賈呢,所以,我才猶豫了起來,別為了打老鼠傷了玉瓶,就得不償失了。”
夏葉聽得一愣,覺得賈璉說得極有道理,但是凝神細思,又笑了起來,說:“二爺的顧慮極有道理,我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我又覺得,葛大人是御史,當然要剛正不阿,直言進諫原是本分,而如今的葛閣老,雖然是承了父志,到底爬上閣老位置的人眼界不同,何況明顯的是非曲直?咱們正是和二房不鉚才冒著膽子偏幫林姑娘,要是他們葛家救出林姑娘卻不思回報還打壓我們就太不講情面了。這一層話,你可以在見到葛家的人的時候事先就言明,若不然,我們還出什麼力氣呢?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