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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幫你搬啊。”
林妙幾步跑到馬路上,正好一輛出租開過來,她迅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師傅說:“快走,別讓那個男的上車。”
計程車司機趕緊踩油門,走了一段距離才問:“剛那個是什麼人啊?”
林妙正在低頭編輯簡訊:“一個想追我的傢伙,但我不喜歡他,幾年前就跟他說清了的。”
司機竟然說:“那還挺痴情的嘛,這年頭人都浮躁,肯花幾年時間追一個人的很少了,你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呢?這人長得也不差。”
林妙有點哭笑不得,怎麼男人都這種觀點,認為男人死纏亂打就是“痴情”,女人就該被感動。她問司機:“要是有一個你完全不喜歡的女人老是纏著你,你會給她機會嗎?”
司機想了想說:“如果這女人有錢有勢,我會;要是又醜又窮又作怪,那自然一腳踢到太平洋去了。”
“你倒是很坦白。”林妙笑了起來:“我對他不是很瞭解,據說是農村人,無錢無勢。”
“你自己是本市的嗎?”司機問。
“嗯。”
“那就別理了,這小子估計動機也不純,他追上你,買房的錢都省了,可以賴在你父母家白吃白喝,將來生了小孩也有免費的保姆,這買賣穩賺不賠啊。”
林妙倒不覺得蔡勳是衝著這來的,她也從沒想過這些,只是單純不喜歡而已。
林妙給蔡勳的簡訊是:“請不要再打擾我了,我是真的不喜歡你,男人要活得有尊嚴。”發出去的時候她還猶豫再三,怕太直接了,她也不想傷人。
蔡勳很快回復:“追自己喜歡的女人要什麼尊嚴!要尊嚴就別追女人,一輩子打光棍,抱著尊嚴過一輩子好了。”
林妙無言以對,有些人的思維總是異於常人,你所認為的一切基本原則和規範,對他而言都是不存在的,他自有他的一套處事方式。
不能說他全是錯的。至少,和他一起被下派到偏遠分校的六個人中,迄今為止只有他一個人回省城了。
林妙甚至覺得,這個蔡勳將來說不定有些出息,北島有兩句著名的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蔡勳這樣的人,只要有土壤,會把卑鄙無恥演繹得淋漓盡致。
當然,不關她的事。
她和夏以南再次確定了一下停車位置,就把手機設定成靜音,蔡勳的簡訊一條接一條地來,她再也懶得看。
可是,等她趕到家門口時,卻並沒有看到夏以南的車。
打夏以南的電話也沒人接。
林妙慌了:幾分鐘前才透過電話呀,怎麼人和車突然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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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的極品爹孃(一)】………
林妙有點急了,不會那麼倒黴,只幾分鐘的時間,就發生了一起車禍吧?
她不甘心地一遍一遍撥著夏以南的手機。待終於接通時,她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兒,默默祈禱著:老天保佑,可千萬別是警察或其他什麼人。
還好,接電話的是他本人。林妙按住自己的胸口,長吁了一口氣。可是……旁邊那是誰的笑聲?
腦袋轟地一響,她努力抑制住聲音中的異樣問:“夏經理,你現在人在哪裡?”
“你猜”,然後是幾個人的說話聲和愉快的笑聲。
林妙擦了一把冷汗,才小小聲地問:“你不會,在我家裡吧?”電話裡跟著他一起傻笑的,怎麼越聽越像她那對極品爹孃?
夏以南開心地笑出了聲:“就是啊,現在伯父伯母就在我旁邊坐著,你要不要跟他們說幾句話?”
“不要不要,我馬上上來。”林妙慌忙關掉電話,像有火燙一樣把電話丟進包包裡。
抬頭看著不遠處那扇熟悉的窗子,她發現自己的腿有點沉,幾乎挪不動腳步。說實話,她已經沒勇氣回家了,想也想象得到家裡現在是什麼情景。
爹孃見了夏以南,那還不跟狗見了肉包子一樣,呃,她當然不是說自己的爹孃是那啥啦,只是形容那種貪婪和急切而已。
前已言之,從她十八歲不到上大學的那一天起,她的父母就把她的日程表上排在最前頭的“好好學習”四個字,改成了“找男人”。找了七年沒找到,他們心裡早就像長了毛一樣,每天癢兮兮的。跟前男友談了近三年也跟沒跟家裡通氣,除了前男友本身的態度有問題外,林妙自己也委實不敢那麼早讓父母知道,怕他們發瘋。
那次整整三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