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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能夠做到公正,可又有幾人能信他的‘公正’?別人知道什麼是公正嘛?能信嘛?鄭繼陽是鄭丞相唯一的兒子,唯一的嫡子,你說,別人誰能信?又有誰會相信?”
“怪不得黃家不想讓少爺回京。”紫墨也感慨了一下,她知道林夫人和鄭丞相其實是想兒子的,這麼多年,每年過年都回不來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作為父母的,怎麼可能不想念?
“再想又能怎麼樣?鄭伯伯和伯孃是聰明人,哪裡會不知道黃家的用意?其實都是為了鄭繼陽好。鄭繼陽……”趙蔓箐嘆了口氣,沒有再往下說。
她收到鄭繼陽給自己的書信了,裡面雖沒有什麼逾矩的言辭,可那字裡行間透漏的資訊,讓趙蔓箐一陣一陣的心驚,他想回來,因為想念家人,想念自己這個妹妹……他怎麼這樣?媳婦孩子都有了,怎麼還是一副沒長大的心性?
趙蔓箐苦惱的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自己還有一年才及笄,雖說也有例子沒及笄就定親的,可自己若是找個人趕緊定親,一來容易引人起疑,二來還有宿劭那個麻煩精,她如果要定親,怎麼也得跟宿劭提前報備一聲,不然,讓那哥兒們犯起混來,自己也難以招架。
唉,宿劭怎麼還不定親?真希望明天林夫人和南平王妃談完,能趕緊給宿劭把親事定下來。
宿劭白天沒有回戶部,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他也不用回戶部,打發川南跟昶王蔣光臻稟告了一聲,就帶著川河川北去了珍品樓後面的清風閣。
昶王蔣光臻要在家陪媳婦,不能前來,宿劭聽到川南的稟告,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自己一個人要了些酒菜,就這麼在清風閣坐了一下午。
川南川北在清風樓臨湖間外等的焦急不已,川北看了看天色,憂慮的回看著川南,小聲道:“爺一直沒傳喚咱們,會不會是酒多了?”後面的話不用說,意思就是宿劭已經酒多醉倒了。
川南蹙著眉想了想,搖了搖頭,心裡有種預感,爺晚上又要做什麼了,搖了搖頭,“不會,爺從不會在外醉酒。”這是宿劭從軍之後的習慣,軍營裡都是血性男兒,拼酒什麼的都是常事兒,可宿劭輕易不會打破這個習慣,而前一陣子宮裡竟然傳出皇上身體不適的訊息,如此時刻,宿劭更不可能在外醉酒。
眼看著夜色漸深,宿劭脾氣大家都清楚,所以除非他吩咐,不然沒人敢去打擾他,川南也跟著有些著急,眼看著就要宵禁了。
“譁”門簾被掀開,川南和川北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宿劭喝了些酒,渾身酒氣有些重,可眼神清明,川南放了心,“爺,喝碗醒酒湯再回府吧?”
宿劭看了看川南,點了點頭。
川北立刻轉身下樓,很快託了碗醒酒湯上來,川北接過,遞給宿劭,宿劭端起來一飲而盡,轉身把碗放在身邊的桌子上,吩咐道:“川北先回府吧,川南跟著我就行。”
“爺,眼看要宵禁了。”川北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兒提醒道。
宿劭擰著眉頭看了看窗外,衝著身後胡亂揮了揮手,“我知道,你先回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川南示意川北不用擔心,有他跟著爺不會有事兒,川北這才躬身長揖回退了幾步,轉身下樓回去了。
宿劭略微等了一會兒,聽著川北的馬蹄聲漸遠,這才帶著川南下了樓,“走,去相府。”
他今天無論如何,得問清楚,不然,他感覺自己要被那股子酸氣給悶死。
趙蔓箐屋裡沒有人上夜,這是她的規矩,屋裡有個外人一來她睡不踏實,二來,估計上夜的丫頭也睡不踏實,雙敗的事兒,趙蔓箐才不會幹呢,況且,就算是半夜要喝水是如廁啊,她也不是沒手沒腳,自己伺候自己也不是什麼難事。
宿劭這一次膽子大了,吩咐川南在牆外守著,自己則翻身直接跳到了牆裡面。
川南提心吊膽的數著耳朵聽著動靜,萬一被當賊人抓了,傳出南平王府宿家小少爺,鎮南軍軍參半夜獨闖相府女子後宅這樣的醜聞,可如何是好?相府家的人,哪裡能是給人做妾的?!川南急的頭疼,可他一個小廝,哪裡管得了主子啊?
宿劭摸著黑探進趙蔓箐所在的東廂房,趙蔓箐睡覺從不點燈,這個他知道,以前他問過她來著,箐箐說晚上有亮光睡不踏實。
如果被趙蔓箐知道宿劭居然因為她的屋子黑,而放心大膽不要臉的會夜探她的閨房,估計能嘔死自己當初傻不啦嘰的跟他說什麼讓人值夜是多麼多麼不人道的事兒了。
睡到半夜,趙蔓箐隱隱約約感覺身後有人,一陣陣熱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