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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劭看著靜安挺直著脊背,不卑不亢,滿臉的肅容,到底不敢放肆的嗆聲,靜安在南平王府是個特殊的存在,當年要不是他捨命相救,估計今天就沒有南平王府了。
“可是,大哥說讓我護著丞相府表小姐一起回京。”宿劭掃了眼正跟鄭繼陽笑眯眯說話的趙蔓箐,猶豫道。
他是真的不想那麼快回京城,回去了就再也不能這麼自由了。
“世子爺已經跟王爺稟告過了,王爺的意思是,就讓青平繼續護送丞相府表小姐,小爺還是跟在下一起儘快趕回京城。”靜安目不斜視,微垂著頭,不容商量的道。
“那,那讓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兒,若不然就是不辭而別,那就太過失禮了。”宿劭看著趙蔓箐和鄭繼陽的方向,口氣略緩的和靜安商量。
靜安眼珠兒微動,瞄了一眼不遠處的趙蔓箐和鄭繼陽,略點了點頭。
鄭繼陽剛想讓趙蔓箐上車,就看到宿劭滿臉不捨的奔了過來。
鄭繼陽趕緊轉身兒對著宿劭長揖見禮,宿劭卻只對他粗粗的點了點頭,意思了一下就不搭理他了,直奔到趙蔓箐身邊站定,只看著她,不捨的道:“我得儘快趕回京城,京城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能繼續送你了,剛剛跟靜安商量了,就讓青平他們繼續護著你回京。”
趙蔓箐對著宿劭笑著屈了屈膝,“多謝哥哥關心,有表哥和青平丁大統領他們護著我,我這兒自然無事,哥哥放心。”
“嗯。”宿劭低低嗯了一聲兒,想了想,又從懷裡取了塊兒玲瓏剔透,雕著富貴祥雲紋路的翡翠福瓜來,託在掌心看了看,遞給趙蔓箐道:“這個是我隨身攜帶的配飾,你拿著,往後若有什麼事兒,就讓人拿著這福瓜去南平王府找我就成,如果我不在京城,拿著這個,找我父親或是我母親也行。”
趙蔓箐驚訝又緊張無措的看著宿劭掌心下那透著熒光的翡翠福瓜,轉頭看向鄭繼陽,鄭繼陽的眼睛在宿劭的臉上仔細的看著,餘光掃見趙蔓箐看向自己,微笑著安撫她不用緊張,道:“既然是宿少爺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趙蔓箐點了點頭,伸手取了翡翠福瓜,笑著道謝道:“多謝哥哥了。”
宿劭又“嗯”了一聲兒,不見笑也不見走人,趙蔓箐微楞了一瞬,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唉,這小孩兒,可真是彆扭。
伸手抖開繫著翡翠福瓜的紅繩兒,套在脖子上,小心的把翡翠福瓜拎到衣領裡貼身放好,又屈膝道了次謝。
宿劭終於滿意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拍了拍趙蔓箐的腦袋,下意識的掃了眼站在一旁溫和微笑著的鄭繼陽,腦子一熱,手的方向就向下移,反手捏了捏趙蔓箐的臉蛋,笑著道:“等你回了京,我再帶你出去玩。”
趙蔓箐被他捏的渾身不自在,雖說自己這具身體的年紀還小,可骨子裡到底是個上過班的非學生族群了,就算來了這一世這麼多年一直裝小孩兒也習慣了,可被個還不算熟的半大小子捏臉,還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宿劭看著趙蔓箐,不捨的說,“我走了。”
“嗯,哥哥路上當心。”趙蔓箐笑容滿面的送他。
終於送走了這一尊身份貴重又性子幼稚彆扭的大神,趙蔓箐徹底的鬆了口氣。
鄭繼陽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護著趙蔓箐上了馬車,又跟青平和丁大統領商量了行程的安排,這才騎上馬一路往休息的驛站趕。
連續趕了十幾天的路,一行人終於踏入了京城的城門。
鄭繼陽早在離京城五百里時,就打發人回丞相府報信了,鄭丞相自然早早就知道趙蔓箐將於何時進京。
因為有鄭繼陽在的關係,趙蔓箐一行人並沒有怎麼被檢查,只守城計程車兵簡單的走了個過場,就將他們放行了。
馬車踢踢踏踏緩緩駛進城門,趙蔓箐有些緊繃了起來。
紫墨細心,看到趙蔓箐那緊繃著的小臉兒,憐惜的伸手撫了撫她的面頰,“表小姐莫要緊張,您也認識大少爺,這十多天算下來,也算是熟悉了的,足以可見,丞相爺和夫人是何等的品行人品,丞相府是奴婢和綠藤長大的地方,處處都熟悉,您放心,往後您身邊還有我們倆呢。”
趙蔓箐感激的看著紫墨,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其實不是緊張,而是害怕……
害怕丞相府裡的人不喜歡她,害怕她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和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害怕往後的日子裡,再也不能像以前一般生活在父母的疼愛裡,無憂無慮的生活,害怕再也無法看到令人心情平靜的大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