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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莎莎還是喝著自己手中的那瓶。
秦遠開始一邊喝水,一邊吃文莎莎給他帶來的快餐;而文莎莎則用秦遠的相機拍攝一些比較有趣的相片兒,她在那兒瞎鼓搗著,不知道她在玩兒什麼。兩個人站在排隊的人群中不算顯眼兒,但是從秦遠手中飄來的炸雞翅和漢堡包的香味兒,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有的人在目瞪瞪地看著秦遠,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流口水。
臨進館時,秦遠把手裡的垃圾扔進了垃圾桶內,他用文莎莎遞給他的溼巾擦了擦手。他用擦乾淨的手牽著文莎莎的手,好像一刻也不願意分離。
法國館的中心廣場好像是一個大花園,或者說就是一個大花園。只不過,這花園在晚上看來會更加的迷人,充滿歡樂,好像即將要在這裡舉辦一個像樣的舞會。秦遠想拍幾張照,但是文莎莎卻沒給他機會。進館之後,文莎莎立即跑上了電梯,留下秦遠一個人在樓下。待到秦遠發現文莎莎不見的時候,她已經站在樓上等候了。他也只好跟著上去,留下些許的遺憾。他們倆仍然是手牽手地走,遇到好玩兒東西,秦遠會拍照,但他拍的大多是一些他認為很藝術的東西。秦遠骨子裡還是很小資的。文莎莎也會拍照,只不過他是找秦遠給她拍照,她習慣用各種手勢加表情顯示出她的可愛。她和米其林寶寶照了張合影,文莎莎說她很喜歡米其林寶寶。只不過,秦遠拍出的照片突出了米其林寶寶,反而看不見了文莎莎。在法國奢侈品展臺前,文莎莎嫉妒地看著那個讓無數女人瘋狂的品牌推廣會,模特幻化成精靈正在做著展示。秦遠不懂什麼品牌,他也不愛看。他躲在樓梯扶手的一旁,等著文莎莎。一會兒,表演結束了,文莎莎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
“看完了?”秦遠問。
“啊。”文莎莎笑著說,她去拿包兒裡的飲料。
“有什麼好看的?”秦遠不解。
“你不懂,是女人都會為那個牌子瘋狂的。現在很多男人也一樣。”
“我就不會。”秦遠說。
“你不是男的。”文莎莎隨口說道。
“那我也不是女的啊?”秦遠很意外文莎莎會給出這種答案。
“是什麼你隨便吧,快走吧。”文莎莎搶先一步下了電梯。
“誒,你等會兒,咱倆得把這個問題說清了。什麼叫我隨便吧。別回來你一句話,我這兒就變了。”秦遠在後面叫文莎莎,文莎莎沒理他。
出了法國館,文莎莎哪兒也不想去了,她想回家。秦遠不肯:“你這票錢花的也太冤枉了,大老遠來的就看一個館。多不值啊。”
“我累了,今天在朱家角跑了一天,累壞了。”文莎莎坐在休息凳上說。
“那你晚上還硬要來。是不是一天沒看見我,想我了?”秦遠笑著問。
“少臭美了。根本不是。”文莎莎說。
“那是因為什麼?”秦遠問。
文莎莎沒有搭腔。她轉頭看了看身後,又轉回頭對秦遠說:“去丹麥館看看吧。要是閉館了,就回家。”
於是,秦遠又跟上文莎莎的腳步,走到了丹麥館。他們很幸運的是丹麥館今天最後一批遊客,就在他們倆剛進館不久,丹麥館就閉館了。文莎莎在丹麥館裡轉著圈,她很奇怪為什麼丹麥館修成了這個樣子,都是很陡的大坡兒,走在上面比爬樓梯還累,累的她大腿根兒疼。秦遠則在一旁看著隔在玻璃牆外面的小美人魚,晚上燈太暗,根本看不清什麼,只能大體看見一個輪廓。文莎莎對紀念品部售賣的小美人魚很感興趣,她想要買,可是一問價格,又沒有了興趣。
“要買就買吧,我送給你。”秦遠走上前來,對文莎莎說。
“不要。要是便宜點我就買,太貴了。再說,我想要什麼我自己買,不用你的錢。你的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文莎莎說道。
秦遠看著遠去的文莎莎,覺得她還挺會過日子的。他笑,笑她的可愛和節儉,覺得她很有趣。在秦遠的心中,他對文莎莎已經動了真心。
離開丹麥館,就真的要回去了。文莎莎要坐地鐵回家,秦遠說要送她,怕她晚上走夜路不安全。文莎莎不肯,說她家就住在地鐵站旁邊兒,很近,而且她家周圍有很多商店,晚上路燈很亮,她以前和同學、同事晚上去吃飯、K歌經常很晚才回家,沒關係的。秦遠執意要送,說是不送到樓下,也要送到地鐵站,但還是被文莎莎攔下了。文莎莎先秦遠一步跑上了一輛就要開走的擺渡車,車子會把乘客拉到地鐵站。秦遠看到文莎莎已經上了車,也就只好不再堅持。他向後走幾步,上了另一輛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