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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朝他靠近,聞到他身上一股奇異而安心的幽香,她將手撫上他的臉頰,再慢慢移直項間,滑下華貴絲質的衣領、刺繡繁複的袖子,最後放在他的掌心上,慢慢的看著他原本白皙的手掌變成透明,最後,消失不見。
下一個鏡頭,是她隻身一人站在一家糕店門口駐足,竟是期待能遇到那個給她遞梨花酥的人。
只是,身邊行人匆匆,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很久,而那張溫柔熟悉的臉孔卻再也沒有出現。
她漸漸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身處黑暗冰冷的牢房裡,而身上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件外袍,她抓起那件外袍,發現那件外袍竟跟夢裡自己手指觸碰到的質感一模一樣,並且,也有一股奇異而安心的幽香。
是有人在她睡著的時候過來看她了嗎?
可是,慕容澈身上淡淡的清香跟這袍子上面安神的幽香卻是天壤之別。不是慕容澈,還有誰會下天牢來探望她?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時,牢房的門被一個獄卒開啟,透過門外昏暗的光線,獄卒看到她已經醒來坐在地上了,便端著手上的盤子放到她面前,依然是牢房裡特有的膳食,一個饅頭、一份米飯、一碗水,只是,旁邊還多了一碗黑乎乎濃濃的藥香味的湯藥。
未央愣愣的端起面前的湯藥,不解的看向獄卒,詢問道:“獄卒大哥,這是”?
“這是殿下讓人給你送的湯藥,姑娘受風寒,昏迷了好幾天了,現在姑娘醒了就好”。 獄卒一邊放下碟碗,一邊應道。
殿下?未央腦海當即閃過這個詞,正欲再問,獄卒已經準備關上厚重的牢門。未央嘆了口氣,低垂著頭,從牢房透過的最後一絲光線上,未央看到身側滿眼暗藏的紅,那昏暗的紅跟記憶裡的那抹紅遙相呼應。
這件豔紅外袍,這安神的幽香,竟來自那傾城絕豔的二皇子,戲言要納她為妃的慕容逸。
未央腦海裡像被平地炸了一個雷,轟的她不能自己。原本摩颯在袍子上的手也像被燙著似的彈開。
她不明白,太多太多的不明白,堂堂傾王殿下,為什麼會為了她這麼一個身份卑微的青樓女子屈身來到天牢探望,為她禦寒,為她送藥。
在這個世界上,像她這樣混跡於青樓的歌妓,對於他們那類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寵而言,真的死不足惜。
那為什麼,她會幸運的得到他的照顧與憐惜?
這一切,都無從說起,該來的那個人沒來,不該來的那個人,卻紆尊降貴的對她照顧有佳。
不過,一想到她之前差點因為他而被那個重月刺死,她便稍稍的有些安心。這樣,好歹,也不用欠他。想到這裡,未央將手上快要冷掉的湯藥小心的抿了一口,入口處,一股濃濃的苦味,卻也餘有清香,跟她昏迷期間嚐到的味道一模一樣,剛這麼想著,她突然一個激靈的愣住了,一模一樣,那她昏迷期間,好像有人給她喂藥,然後,她潛意識地鑽進來人懷裡以求索取溫暖。
那個“來人”!
她居然是朝慕容逸投懷送抱!
天吶!!!
☆、第二十九章:苦中作樂
大病初癒的未央開始在牢裡過起了百無聊賴的生活。
每天吃飯、睡覺,或是站在牢房練嗓子,咿咿呀呀的,起初,只是細微的唱著,後來發現,就算聲音大點,也沒有人進來阻止她。就連進來送飯的獄卒在送飯期間也會稍作停留試圖詢問她唱的歌。偶爾還會扮演著觀眾的角色聽她唱完再走。
來送飯的獄卒並不是同一個人,但他們都說,她的歌很特別,也很好聽。
這一點,倒是令未央很高興,也高興的差點忘了自己是個正在受刑的囚犯。而那些獄卒隨著時間的增長,漸漸地對她生了些好感,或許是因為她的歌聲,或許是因為她的容貌,又或許是因為其它。總之,他們都慢慢地變的對她很好,從最先前的木納尊守本份行事,到後來,開始給她送的膳食里加點小菜,或對她的提問知無不言。
按照古往今來殘酷的刑法,一人犯錯,總會遭來全家殺身之禍,像滿門抄斬、株連九族這些詞就一直很盛行。在她得罪皇家進入天牢後,心裡一直擔心“花滿樓”會不會因她一人而全滅,惴惴不安到現在,終於可以透過這些獄卒的口中得知,她們安然無恙。
“皇家對外公佈的訊息是,姑娘與“花滿樓”毫無瓜葛”。 送飯的獄卒私自給她點了盞油燈笑著說道。
皇家不愧是皇家,哪怕她曾經在青樓豔名遠播,紅及一時,只要他們大筆一揮,一句“毫無瓜葛”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