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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扶地支撐。抬眼看到白色的袋子就在自己前方不遠處軟塌塌地躺在地上,粥盒已經滾出來,蓋子翻落撒了一地,此刻正嘲弄地冒著熱氣。
洛枳苦笑了一下。
她演的哪出苦情戲,居然這麼到位?
摔倒的地方是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街,白天還有些人氣兒,到了晚上九點過後,除了網咖的大牌子還亮著燈,其他的店早就已經漆黑一片。她就是在這裡孝順地跪上一夜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起來,苦情戲的女主角一般都是打不死的小強,你給我起來。做戲要做足。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然後緩緩地挪動了一下剛剛摔到的左膝,沒有想象中那麼痛,更多的是痠軟。她用詭異的姿勢一點點挪動著,終於從屈辱的三跪九叩變成了席地而坐,才發現手一直死死地撐住冬天夜晚冰涼的地磚,已經僵硬冰冷了,稍稍蜷起五指都會覺得疼。
又傻傻地看了許久,她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緩緩地打掉身上的土,一步步地走回嘉禾一品。
當初熱烈地想要給他買夜宵的熱情已經灰飛煙滅,她的心和晚風一樣飄忽淒涼,現在的一切舉動不過就是一種執念,一種即使沒有人在看也要完成這場戲碼的驕傲的執念。
領位的服務員仍然是剛剛的那一個,看到她楞了一下。洛枳朝她苦笑著,舉起雙手,“摔了一跤,都灑了。”
服務員是個俏麗的小丫頭,聽到她的話體諒地笑了笑,把她讓到靠門的一桌,拿來了點選單和鉛筆讓她自己劃,又過了一會兒,端來了一杯白開水,冒著熱氣。洛枳吹了半天才喝下一口,在小服務員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抓住機會朝她微笑道謝。重新點完菜,她慢慢地走到洗手間整理了一下,鏡子裡的人並不是很狼狽,褲子也沒有破,彷彿剛才刺骨的疼是做夢一樣,居然沒有絲毫痕跡。
她總是這樣,內傷外傷,全都讓人看不出來,彷彿看破紅塵刀槍不入,讓丁水婧她們白白冤枉。她說自己不在意,也不想解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