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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徹底地按到水底下去。算是一個告別,了結了一切。
人總是需要一些儀式的,儀式給人莊重感和宿命感,給人信心。
沒有人會理解她這種莫名其妙的執念——想象中那樣平等的相識是多麼的重要。
可是老天不會給她任何希望。
期中考試之後的第三個星期,她就遇到了他。
情深說話未曾講
11月4日。
天氣已經很冷了。她穿著最喜歡的灰色長款毛衣,外面罩著卡其色的短外套,像只要過冬的動物。站在車站等車的時候,遇見了在隔壁班的一個小學同學,打了招呼,但她始終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同學說,你等什麼車?
她說,114路。
同學剛要開口說什麼,眼神卻扭過去盯著她的背後。她順勢回頭,耳朵邊已經傳來了同學小聲的尖叫,天,盛淮南。
其實她想趕緊扭頭不要看的,為了她心理面念念不忘的“初次遇見”。可是,那個人太顯眼,她甫一轉身,就不可能看不到他。
一個穿著白色運動外套圍著灰藍色圍巾揹著黑色NIKE書包的背影,高大清爽,落日餘暉淡淡暈染著他的左半身,右半身留在陰影中,好看得就像、就像……她發現自己的萬能類比法失去了效用。
如果人生有後悔藥,她希望那天陰天。無論是五歲還是十六歲,陽光都幫著他蠱惑人心。
然後他轉過身來看站牌。
他長大了,小時候清秀的眉眼更加舒展精緻,長得那麼好看,恰好和她的幻想一模一樣——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怕的事情嗎?
“他怎麼今天來坐公車呢?平時都是他家司機來接他的。天氣冷了他們也很少出來打籃球,都沒機會看到了,靠,今天真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