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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後背,隨著呼吸一點一點地蹭。
面板是熱的,洗手間橘色的燈光昏暗。
這一切,又讓他突然想到白天的那一幕。像偷情一樣。
鍾天明閉上眼,眉心有了細小的皺紋。
柴月琳攀上他的肩頭,湊近他的耳朵,吹氣似地說:“親愛的,你在想誰?”
鍾天明打了個哆嗦,勉強地笑:“什想誰,你在說什?”推開她就出去了,“明天還要工作,快睡吧。”
身後,柴月琳冷冰冰地說:“那個人我們就一定會起訴。我媽那邊,你多留意吧!”
那液體,經過鑑定,應該是精液。
下三濫的手段。
天同公司派了兩個虎背熊腰的保保護柴立汶,出入都由他們跟著。
犯人是柴立汶的瘋狂影迷,至於為什用精液而不用硫酸或者硝酸,他說捨不得那張臉受傷。
“這世道變態真多!”溫揚看著網路新聞,對窩在沙發上的柴立汶說。
“唔嗯。。。。。。”柴立汶心不在焉地應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想起鍾天明的唇型。
然後他臉紅了,抱著抱枕滾倒在沙發上。
看著他像只球一樣滾來滾去,溫揚按按眉心,自從精液事件以後,不單是柴立汶,連鍾天明都怪怪的。
就在剛才,明明是鍾天明打電話給柴立汶,卻不直接打手機,而是打房子的固定電話。還要他代為轉告。
“你們吵架了?”溫揚問,他可不想正在忙的時候還要做接線員。
柴立汶停下翻滾的動作,仰頭看了看溫揚,搖頭,臉卻泛紅。
真是天下奇觀了,柴立汶竟然會臉紅!溫揚的好奇心被勾起,難得地追問下去:“反應很怪,你們肯定有什!不會是那液體裡還有其他成分吧?”
“不是啦。。。。。。嗯唔。。。。。。我差點就跟小明Kiss了。”柴立汶說完這句話,臉更紅了,摸著臉頰,揉搓著,“好害羞啊好害羞~~~~”
溫揚瞪著他,滿臉黑線。
“這說,你還對他有感情?”溫揚問道,刻意忽略掉那不悅的感覺,儘量漫不經心。
柴立汶抬頭,望了溫揚一眼,沒有回答。
預設了。
“說不愛是騙人的,我都暗戀他幾十年了,怎可能說淡就淡。”然後,柴立汶輕聲說,語氣軟軟的。
“是嗎,那你怎不把他搶過來?”溫揚很不是滋味,有些自暴自棄地說。
“啥?”柴立汶張了張嘴,笑起來,“說得容易,而且,我不能傷害柴月琳,沒有她,我早就死了,被那女人打死。”
這是柴立汶第一次正面談論他的家事。其實溫揚有查過,當年的事也算是一大丑聞,後來雖然被壓下去了,還是有蛛絲馬可以查出來。
“你的媽媽,真的虐打你到差點沒命?”溫揚直接問。
“太誇張了啦~~~其實,柴月琳的個性跟她很像,遺傳嘛。”柴立汶叼了根菸,溫揚馬上拿開,粗聲粗氣地說:“戒菸!忘了?”
柴立汶嘴唇,不滿地嘀咕了一聲,繼續說:“她是徹底的憎恨同性戀者,至於原因嘛,我也不知道。當她出差回來,想給我一個surprise時,看到我跟家教還有兩個朋友在滾床單,你猜會怎樣?”
這沒節操的!溫揚瞪了他一下,說:“開打!”
“正確!”柴立汶打了個響指,笑眯眯地蹭過去,“我媽很神勇,把他們都踢出去了,然後抓了我的頭髮就是一巴掌,好死不死,打得我鼻黏膜出血,你也知道我的病啊,止也止不住,那血就像長江的水,滔滔不絕地流。後來我好像還看到了我翹掉的爺爺摸我頭髮,接著看到奈何橋,差點就跑過去了。”他述說的口吻還是軟綿綿的,像在說搞笑故事。
“真的?”溫揚忍不住插嘴了。
柴立汶咧咧嘴,燦爛地笑:“假的!”
溫揚伸手過去要打,柴立汶哈哈笑著縮頭。那隻手最終也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把柴立汶的頭髮揉得一團糟。
其實跟柴立汶相處久了,溫揚越來越清楚這個傢伙的秉性,就是口是心非。
明明在乎,卻掛著沒心沒肺的笑容。
讓人看了,實在是非常的。。。。。。不爽。。。。。。
溫揚這樣想著,手的力量也大了,把柴立汶的頭髮弄得像鳥窩。
“喂!會痛耶!別弄了!”柴立汶忙躲閃,跳起來去踹他,手忙腳亂地梳理頭髮,嚷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