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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作者有話要說:
☆、綁架威脅
翌日要去熟悉預賽的考場,我沒有去學校,在家裡睡足了八個小時。
鬧鐘定在八點,響鈴之前的幾秒鐘就醒了,穿著睡衣從微溫的煮鍋裡盛粥,一開啟蓋子就香飄四溢,想起來是頭天晚上放了把玫瑰,因為看了陳塵家裡養的那些花。
毫無瑕疵的精緻的生活並不是我的追求,昨天沒有留下吃飯,也沒有和傅肖道別,如果他是想讓我看清楚陳塵父母對女兒不聞不問的態度,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若是想讓我放棄,他是白費功夫。
電話響起,意料之中是恩染,我不禁莞爾,“高小姐這是怎麼了,才一天不見我就寂寞難耐了?”
恩染的聲音卻是要哭出來了,“清榮…。”
我一愣,將聽筒湊近一些, “恩染你怎麼了?你別急;出什麼事情了?”
她帶著哭腔,“我看見你桌上的紙條,說是要找你,我就拿著條子想跟找你的人說一聲…到了地方才現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鬆一口氣,“沒事沒事,你告訴我,周圍都有些什麼?”
她聲音變得模糊了幾分,忽然又變得很大聲,“有噴泉,有樹林。。。還有個辰世大飯店。”
心裡約莫有了方向,我迅速換衣服,“恩染,你待在原地不要亂跑,我現在就去接你。”
辰世大飯店,樹林,噴泉,昨天就和傅肖一起去過的地方,今天自然輕車架熟,那是陳塵家附近,我不會記錯。
須臾間趕到,卻沒有見到人影。正想打電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瞬間不省人事。
醒來的時候不知身處何處,只感覺自己眼睛被矇住,全身被捆綁,嘴巴也貼了黑膠布,像是黑幫電影。
我自認處事謹慎小心,不論是同學老師父母都對我評價極高,究竟是誰要跟我尋仇?
若是想劫財,父親太過清廉,一看我也知不是富家子弟;若是劫色,我並不是那種看了會讓人記住的型別。
胡思亂想之際,有人粗重的呼吸在耳邊拂來,我渾身僵直,“是誰?”
同時又有了幾個人的腳步聲,有個人說,“就是她?”
另外一個聲音說,“是的,是她。”
我的嘴巴被封住,耳朵因此更加敏感,只覺得自己如入魔窟。
忽然眼前一亮,有人揭開我眼前黑布,只見面前站著幾個人,“顧小姐,你好,我們受人委託,想轉告你幾句話。”
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門口並肩坐了兩個人。
一高一矮,走近一看,真是傅肖和恩染。
恩染撲入我懷中,“清榮你去哪裡了,我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你,還是傅肖送我過來了…咦,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看向傅肖,下意識想開口,下一刻卻已經癱軟下去,我安全了,卻也洩了力氣。
有人抱起了我,很溫暖的懷抱,還有結實的手臂。
早上是被香味喚醒的,客廳裡傳來烤麵包和煎雞蛋的香氣。
我掙扎著摸索到客廳,父親系著我的藍色圍裙,手中的鍋鏟靈活翻動,彷彿是他操持多年的教鞭。
心裡一暖,如臨大赦,“爸爸,你今天回來的?”
父親轉過頭,笑眯眯地,“早餐是我從德國帶回來的烤腸哦,快點去拿盤子。”
我忽然想起顧清辰,一時間心虛,“那個,清辰最近想好好學習,住校了…”
父親點頭,“男孩子長大了總要離家的,我們也不要太過約束他了,你平時在學校多關心他,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照顧好自己,懂嗎?”
我懂,但是做不到。
如果不是被綁架了一回,我不會知道陳塵的父親有這麼大的勢力,也不知道陳塵會因為覺得我是個阻礙就警告我。
我當然不會以為陳塵會突兀地認為我是個威脅,卻是我太低估了顧清辰,他一向喜歡借刀殺人。
他討厭我,沒有緣由,沒有止境。
父親替我向班主任請了病假,馬上就回了研究所。
中午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居然是顧清辰。
我有些驚訝,調整了一下表情才開門,他一看見我就愣住了,忽然將手放在我肩膀上,“你怎麼沒去上學?”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我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
他明顯不相信, “發燒40度都不願意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