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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槍,眼前一亮,對於這些軍人來說,一槍在手,天下我有。沒了槍,或者沒有子彈,就像拔了牙的老虎,戰鬥力大大降低。
趙無極從懷裡掏出一堆野草,有些風子也認識,特種軍人都懂得一些野外生存自救的本領,只是隊長張鵬還有高燒,加上一路逃命,又沒有條件,根本來不及處理,也不敢處理。
槍傷好辦,高燒中的隊長張鵬已經昏昏欲死,趙無極示意風子二人抓住張鵬受傷的腿,很是熟練的用匕首割開褲子,小心的化開膿血,黑色的血自然的流了下來,張鵬這時候居然醒來。
趙無極說道:“要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才行,這個你們誰在行?”
斌子接過匕首,說道:“我來,老大,忍著點。”
張鵬雖然很奇怪目前的處境,更奇怪這個獵戶打扮的小夥子是誰,但理智和冷靜告訴張鵬,現在不是問的時候,身邊值得信賴的兄弟準備給自己療傷了,疑惑的看了趙無極一眼,點點頭,沒有說話。
斌子冷靜的飛快運轉手中的刀,將傷口割開的更大一些,認真的尋起裡面的子彈頭來,趙無極看了張鵬一眼,疼的眉頭緊皺,硬是哼都不哼一聲,是條硬漢,不由大是敬佩起來。
起子彈這種事對於軍人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平常,斌子很快就起出了子彈,看向趙無極,趙無極將早準備好了的草藥膏按在傷口上,說道:“躺好,先別動。”
這時,剛子揹著幾條槍過來,一臉興奮,看來收穫不少,看到地上的隊長張鵬和腳上的藥膏,明白過來,感激的看了趙無極一眼,沒有說什麼。
軍人不是不善於表達感情,而是習慣於將恩情藏在心中,並以死相報。
趙無極又從一大堆草藥裡面挑出了幾味來,說道:“內服。”
風子領會過來,接過草藥輕輕的揉成一大團,硬生生的塞到張鵬的嘴裡,協助張鵬吞嚥下去。
該做的都做完了,三人看向趙無極,眼裡充滿了好奇、感激和詢問,只是礙於初次見面,大家不好意思直接問出來。
趙無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鬆了口氣,一**坐下來,說了句“應該沒事了,”忽然站了起來,跑到旁邊狂嘔起來。
三人不由驚訝的交換了一下眼神,誰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風子是三人中最冷靜、最善於分析和觀察的人了,很快,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苦笑,說道:“哥幾個,看來,這位小兄弟是初次殺人,有些不適應。”
剛子和斌子理解的點點頭,每個人都有第一次殺人的經歷,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大家理解的看向趙無極,笑了,眼裡卻是愧疚,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夥子,卻因為救自己而殺人,這份情誼很重啊。
趙無極吐了一會後,很快又清醒過來,趕緊吞了幾顆草藥,苦笑的說道:“三位哥哥見笑了,想不到我青牛寨第一勇士,居然?一世英名掃地啊。”說著笑了。
風子三人也都呵呵的笑了,因趙無極的自我解嘲而笑,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不喜歡說話,雖然一路來惜字如金,相反,還很幽默。
年輕人在一起就是沒有拘謹,特別是軍人,喜歡豪邁、直爽,趙無極自我解嘲的語氣無疑很對三人胃口,三人以風子為首,問了起來,“小兄弟是青牛寨的人?青牛寨在哪?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問題有點多哦?”趙無極笑道:“青牛寨是原始森林邊緣的一個寨子,外人很難發現的,我和爺爺在一個懸崖上曬日光浴,被你們的槍聲吵醒了,至於幫你們,這個談不上,大家都是華夏子孫嘛,我可是有條件的哦?”
“條件?說來聽聽,能做到的我們決不含糊。”剛子好奇的問道,能夠以命相搏,這份情很重,足以讓這些重情義的人以命相抵。
“其實也沒什麼,我沒有離開過這片大山,想到外面去闖闖,希望你們帶我出去,可以的話,照顧著點兒我這個小兄弟。”趙無極說道。
眾人一聽是這個,不由紛紛表示道:“這有何難?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過命的交情,沒說的。”
“對了,我知道這一片都是少數民族,不會講國語,你的國語是你爺爺教的吧?你爺爺一定很了不起,他是什麼人。”風子問道。
“是啊,在我心中,他就是不可逾越的大山,”趙無極說著,眼裡流露出了由衷的敬意和真情,接著又說道:“他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他自己說是臭老九,臭老九是什麼啊?”
風子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斌子在旁邊說道:“明白了,你有一個好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