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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於我,不相信他能保護我,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勇氣去投入地愛他!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哀傷,我就這樣放棄了他,到底是對還是錯?
郭啟軒扶著我,輕聲道:“你想什麼呢?身體不舒服就回去吧?你放心,我說了不逼你。你哪天想得通就跟我說。我會一直等著。”
我抬頭望著他,突然覺得自己殘忍。我到底在執著什麼?我回來這個時空,卻拆散一對真心相愛的人!我的天啦,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抱著頭胡亂地揉著頭髮,心中已經亂作一團。郭啟軒有些慌了,連聲道:“希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喘了一口氣,直直地望著他。那眼神,是,就是這種眼神,關心則亂。老爸說他是一個醫生,平時一定是鎮定從容的,可是我一個動作他就慌了神,他是愛“我”的。東方汐…
…他……也是愛我的。我心一痛,望著郭啟軒道:“你相不相信我?”
郭啟軒道:“我當然相信你,你怎麼了?”
我想了想,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那好。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嚴希真。也許這件事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五年來,我不是生活在這個時空。也就是
說,你認識的嚴希真,不是我。”
他眼光一沉,彷彿驚疑難定。我嘆了口氣,又道:“五年前我為什麼突然得了自閉症?老爸是不是說我出了意外,性情也大變,以前的事也記不清了?現在我沒時間管你怎麼想,
但是你聽我說,如果你想要嚴希真跟你結婚,就去幫我找一個人!”
他愣住,問道:“什麼人?”
我堅定道:“周教授!我的大學老師。”
按照在母校打聽來的地址,我與郭啟軒找到了郊區的一幢舊式房子。我站在門口,有些忐忑不安。看著紅色的木漆門,眼前突然閃過東方汐絕望的眼睛,心中一震,連忙伸出手去
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走出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我驚喜道:“周教授!”
他微微一愣,我連忙上前道:“周教授,你不記得我了?嚴希真!”
他哈哈笑了,道:“記得記得,進來坐。當年不就是你為了那塊牌子,差點鬧出事來?”
我心一沉,突然有了兩分尷尬。這裡沒人知道那牌子原本是我的靈牌吧。進了屋裡,我抬頭看到那牌子竟然就掛在牆上,一時怔住。他笑道:“這東西也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放在這兒了。今天你來了,正好,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我看著那塊熟悉又陌生的牌子,忽然眼睛有些發熱。連忙道:“周教授,這東西能不能借我用用?”
周教授笑道:“行。我拿來也的確沒什麼用。你要是有什麼新想法,儘管拿去。”說完他將牌子取下來,遞給我。我想了想,取出一塊手絹來將它包好,輕聲道:“謝謝,過兩天
我讓啟軒拿來給你,行嗎?”
周教授道:“行,你拿去吧。”
我們坐了一會兒,閒扯些學校裡的舊事,便匆匆告別出來,回了家中。
我靜靜地坐在房間裡,看著那牌子,耳邊似乎又聽到有人在呼喚:“心璃,你回來!”我閉了眼,只看得到東方汐的的眼睛。我站起身來,終於下定決心。
拿了牌子來到樓頂,看著這個城市燈火輝煌,頭頂星光燦爛。那一片天和這一片天,會不會是同一個?老爸已經接受了古代的嚴希真,郭啟軒愛上了古代的嚴希真,一切都已成定
局。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小姐,突然來了這個現代社會,是不是也一樣吃了很多的苦?我閉上眼,冥冥之中,似乎與她的心意已通。
這是天意吧。回真大師說過,能否改寫命運,只在一念之間。我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牌子,嘆道:來他來的地方來,去他去的地方去。萬物皆有歸處。
月光輕柔地照在我的靈牌上,它發出了淺綠的熒光,漸漸地顯出了淺白的字跡。我靜靜地閉了眼,只感覺風在身邊輕拂,身子越來越輕,越來越軟。我全身放鬆,隨著心底裡的一
道光,向著一個無比明媚溫暖的地方飛去。
突然身子一沉,猛地張開眼來,最先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木質雕花的床梁!我摸了摸臉頰,上面沒有面具。坐起身來,四下打量,房間裡溫暖如春,對面的花架上擺著幾盆蘭花。屏
風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人聲。我下了床,看見一旁的軟椅上放著一件月白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