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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女性的另一半都還沒這種功力,而她,居然把這個好貨往外推。
他不曾再說過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應該是害怕又把兩人的情緒弄僵了吧?
該跟他說嗎?
說她很抱歉之前的拒絕、說她那時根本沒有想清楚、說她那時沒參透他有多好……
要說嗎?
愉悅的聲在耳邊響起:“到家啦!”
嚴立祺覷眼她憂鬱的臉,一直沒聽見她說話,歪頭逗她:“你沒事吧?好像快哭了,捨不得拆下石膏嗎?”
哭?她?怎麼可能?
臉一揚,她對他挑眉,“本小姐我什麼時候哭過?你不進來?”她望著他並未把車子停進院子裡,心裡有點酸。
嚴立祺覷著她,“不了,我還有事。”他淡淡的聲音裡有些難解的遺憾。
“你……還要忙吧?”感覺他的不對勁,她望著他平靜的臉,心頭突然一慌。這樣的他,變得不一樣了。
嚴立祺點點頭,“嗯,你自己保重。”眼神無法從她臉上移開,他想要留住她,想再問她一次,可是他怕了她拒絕時的模樣,也怕讓她不知所措。
逼不得,也得不到,只能放手。
保重?
他說得好嚴肅。
司徒漾然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問,卻被他的大手拉歪了身子,在她驚呼中,她感覺到唇兒被熱吻封祝
雙睫不斷輕眨,昏然眼神只看見一張滿是痛苦的臉。她不懂,吻她這麼痛苦?
他的舌老練的鑽入她口中,那股熱情可不是假的。
她被弄糊塗了。
他又痛苦又熱情,到底在幹嘛?喜歡她就這麼難嗎?他又不是第一天喜歡她了。
這個吻,她喜歡……
她嚶嚀一聲,放鬆驚詫而繃緊的身體,她讓他難得一現的熱情撩起她的心……
又像被吻住時一樣的突然,她又被推開,一向對她冷靜到彬彬有禮的他,竟然會這樣吻她,一點都不紳士。
她撫著唇,傻傻瞪著他。
嚴立祺望著她歪頭輕撫自己粉唇的動作,忍不住申吟。
她不知道她這樣的神情有多誘人嗎?
越是這樣,越難鬆手。
就到這裡結束吧……
“再見。”他低聲送出割斷與她的牽連,決定放手。
“再見。”司徒漾然喃喃道別,雙眼卻無法從他臉上移開,就算開門下了車,視線依舊凝望著他。
她想說些什麼,嚴立祺知道,可是他不願再把事情弄牛
沒有他,她依舊可以過得很好;沒有她,他的生活不會改變。
同樣的為工作而忙、與不同的女人試圖交往,最後總都興趣缺缺;沒有人需要他全心呵護,也沒有人會吼他痛揍他……
就這樣,沒有她不會有太多的不同。
所以,離開吧!趁心尚未淪陷之前,趕緊放手。
司徒漾然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頭仍歪、唇仍燙、心仍盪漾……
“他到底在幹嘛?”粉唇一笑,她揉著亮紅色的短髮轉身進屋。
明天要向他問個清楚,他這個吻,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時……唔,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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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她的明天,等了又等……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年。
著裝完畢下樓來,正要準備上班的司徒綻紅,被坐在客廳看晨間新聞的人嚇了”跳。
“你怎麼這麼早起床?”
“我上夜班,剛回來。”思緒被打斷,司徒漾然打個呵欠,回過神。
“到上市的電子公司當作業員會不會太辛苦你了?大材小用耶!”一位大學畢業的美女,又精通英語,應該可以噹噹總經理的秘書才是。
不過……個性不太適合。
漾然有破壞人家大生意的不良紀錄,是不太好。
“反正有錢拿,我的體力又好,沒差。最重要的是,以後有股票可拿。”一說到錢,有些昏睡的人眼睛一亮,所以她這半年沒休過假,說加班她第一個舉手,有人要換休,她收錢做工。反正這種日夜輪班的工作也沒辦法找其它工作,她就只好專攻這個工作了。
“你就是看在那些高價的股票?”想也對,不然她哪甘心跟一群專門勾心鬥角的無聊女人一起上班。
“嗯哼。”司徒漾然眼神又渙散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