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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護著你。”鄯月自小到大便習慣了他的保護,如今,像是回到從前一般的默契。
拓跋燾不悅的看著他們流轉的情意,眼色冷冽道:“別拖後腿。”鄯月不服氣道:“你等著。
半晌,侍衛牽來一匹通體純白的寶馬,鄯月一看便十分喜歡,賀貴嬪見鄯月也要去那深谷之中策馬,關心道:“貴人小心,林中艱險。”
見她誠摯有禮,鄯月不再那麼冷漠,笑吟吟回應道:“我會把最肥的鹿帶回來。”說著,與拓跋燾和赫連昌騎著白馬朝深谷中而去。
坐斷東南戰未休(三)
麋鹿見馬蹄陣陣便四處奔逃,三人四散開來,鄯月隻身深入山澗,見一隻肥大的麋鹿在叢林中玩耍,鄯月悄然拿起弓箭,“嗖”的一聲,一擊即中,正當她高興之際,白馬卻好像受了驚嚇一般,在林間奔跑起來,事出突然,鄯月來不及拉住繩索,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中,眼見就要衝上觀景臺,觀景臺上見此一幕已經驚叫連連,這時,鄯月被白馬一個不穩甩在泥漿裡,眼看已是來不及,白馬就要衝踏在她的身體上,獨龍站在十里開外飛奔而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赫連昌跟在她身後騰空而起,如堅韌的高山擋在了鄯月的面前,白馬橫衝直撞過來,因和白馬撞擊猛烈,赫連昌匍匐在地,吐出一口炙熱的鮮血,眾人驚呼,馬兒也應聲倒地,脖子陷在泥漿裡,無法自拔。
獨龍將鄯月從泥漿中扶起,鄯月即刻跑到赫連昌身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鄯月看著他仍然一雙清澈的眼睛,抽泣道:“你幹嘛?”
赫連昌安慰的撫著她的手,強撐著道:“我沒事,你記著,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你身邊。”
眾人唏噓不已,獨龍趕緊將赫連昌扶去觀景臺,賀女奔跑而來,把上赫連昌的脈,道:“主上,無大礙,只是受了一些內傷。”拓跋燾策馬而來,沉聲道:“怎麼回事?”
剛剛經歷過驚險一幕的左昭儀笑道:“皇上錯過好戲了呢,剛才會稽公捨命救美人,當真是感人肺腑。”
賀貴嬪徐徐道:“換做當時的情景,會稽公會救任何人一命,昭儀又何出此言?”
一旁的椒房舒氏附和道:“想當年若不是這赫連貴人進了宮,恐怕會稽公這時已和赫連貴人珠簾合璧了吧。”說完發出刺耳的笑聲。
鄯月著急著赫連昌的傷勢,才不理會她們說什麼,始平公主早已淚流滿面,恨恨的推開鄯月,拉著赫連昌的手哽咽道:“王爺……”
拓跋燾寒冷的眼神掃過左昭儀諸人,似笑非笑,陰沉如山川河流不息,左昭儀頓時噤了聲,那椒房忙跪下來道:“臣妾該死,臣妾一定是喝多了酒才胡言亂語的。”
拓跋燾望著有些花容失色的左昭儀,冷冷道:“管好你的人。”左昭儀諾諾應道,只見拓跋燾又沉聲道:“來人,送會稽公回府好好醫治。”
鄯月望著赫連昌被抬走,溫潤的雙眸消失在日光之中,賀女檢視著那倒地的白馬,溫怒道:“皇上,此馬被人下了藥才會如此驚嚇不已。”
拓跋燾犀利的寒光影射在眾人的臉上,左昭儀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鄯月看著她,拿著一杯酒朝她走去,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只見左昭儀顫抖著身體,朝拓跋燾叫道:“冤枉啊皇上,不是臣妾。”
鄯月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詭異道:“無論是不是你做的,今天算你倒黴。”說著邪魅的笑著把手中的酒自左昭儀的頭上淋了下去,眾人不敢相信的站起來驚呼,一個在後宮中位高權重的昭儀竟然被一個貴人欺負到如斯地步,而皇上卻冷眼旁觀,好不在意。
左昭儀被從天而降的酒淋得呆了,妝容失色,難堪不已,只見鄯月意猶未盡的轉過身,望著眾人,目色陰沉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
這話說得霸氣非常,竟讓眾人失了神,連左昭儀身邊的宮女也不管貿然上前,待左昭儀緩過神來,已是在這大庭廣眾下出盡了醜,她大吼著彷彿瘋了一般鄯月廝打過去,獨龍輕輕的遏制住她,鄯月就這樣留下濃重的一筆隨後消失在憂鬱的秋風中。
賀貴嬪看見觀景臺上,拓跋燾深邃英俊臉上泛起邪佞的笑意,這笑意讓她覺他正在離她而去。
坐斷東南戰未休(四)
回到上陽暖閣,鄯月疲倦的倒在榻上,不一會,就在昏沉的午後睡著了。
醒來時,只見拓跋燾倚著窗臺,正在安靜的批閱著一疊奏章,鄯月就這樣靜靜的望著他,歲月無聲,秋日的溫情在大殿之中流轉,黃昏的暮色投影在窗臺上,陰影覆蓋了拓跋燾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