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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月驚訝的抬起眼睛,拓跋燾正深邃的望著她,笑意橫生,“想幹嘛?”
鄯月結結巴巴道:“我……我想睡覺。”
拓跋燾桀驁的臉上滿是邪意,摟緊鄯月,輕聲道:“那一起睡如何?”
鄯月嚇了一跳,張牙舞爪道:“誰要和你一起睡!”
拓跋燾挑眉斜眼道:“那你剛剛在幹嘛?”
鄯月怒道:“你佔了我的床!”
拓跋燾恍若未聞,將臉貼在她的面上,**道:“難道不是要以身相許嗎?”說著,溫柔而狂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上,臉上,脖頸間,只聽見鄯月無力的嬌喘聲,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令拓跋燾難以自拔,深沉的低吼一聲,覆蓋上了她柔軟的雙唇,有力而炙熱的雙手在她如緞的身軀上游走,鄯月的心中在吼著不要,身體卻像著了魔一樣無法抗拒,她閉上雙眼,慢慢的攀附上拓跋燾的臂膀,撫上他的青絲,迎合著他狂熱的佔有慾,兩人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紅燭曖曖昧昧的燃燒著,整個大殿中充滿了柔魅不清的溫情。
正當兩人吻的無法自拔時,殿外傳來了陣陣行軍的聲音,拓跋燾的近身太監在外叩門道:“皇上,有緊急軍情!”拓跋燾閃過一絲不耐煩,不情願的放開鄯月,鄯月如夢初醒一般,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腦子嗡一下炸開了,連忙用被子蓋好自己,拓跋燾望著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邪魅的笑道:“幹嘛,剛剛又不是沒看到?差點就可以把你脫光了。”
鄯月漲紅了臉,吼道:“你走開!”
拓跋燾仰天大笑,整理好迷亂的衣飾,朝門外道:“進來。”
宗愛小跑近殿,跪在地上稟報道:“皇上,邊關來報,柔然來犯,襲擊我軍後方,斬殺了我軍二萬人馬,現邊關糧草告急,大將軍只等皇上一聲令下,即刻出徵。”
拓跋燾寒光一顯,冷冷道:“回立政殿。”宗愛諾一聲退下,拓跋燾轉過身,鬼魅的對鄯月耳語道:“朕喜歡你這麼嬌媚的樣子。”說完,朗朗而去,鄯月坐在床上,掩著臉懊惱不已。
賀女走進來,只見鄯月衣衫不整,髮髻蓬亂,當下明白怎麼一回事,笑道:“主上終於有心上人了。”
鄯月望著她,呆呆的問道:“我喜歡他嗎?”
賀女笑吟吟答道,“旁觀者清,臣下看來,主上對皇上動情了。”
是嗎?鄯月開啟紗窗,望著窗外的月色,冷清傲然,安寧中隱隱藏著深沉的風暴。
忽然,一道人影在樹枝間閃過,賀女喝道:“誰!”
只見獨龍走進殿中,恭敬道:“主上,來人在外投下一張字條。”
鄯月疑惑著接過字條,只見上面只有四字寫道:“不可動情!”
鄯月心中一顫,她認出這是父王的筆跡,顯然賀女也認出了,疑惑道:“王爺這是?”
鄯月苦笑一聲道:“你看到的,當然父王也看到了,要成事,就不可對他用情,這四周的人,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視著我不可行差踏錯。”
賀女神色為難道:“這人的情意又豈是可以自控的。”
鄯月沉聲道“算了,還是想方設法先找到玉石。”
“主上可有所發現?”
鄯月搖頭,“拓跋燾難以接近。”說罷,召來獨龍道:“柔然來犯,拓跋燾應該很快會率軍出征,到時立政殿防守鬆懈,你觀察周圍兩日,確認無人時,潛入裡面查詢玉石的下落。”
獨龍恭敬道“是。”
鄯月遙望著天際,未來茫茫,她卻不知將何去何從,遵守著命運的擺弄。
醉裡挑燈看劍(二)
夏國滅亡之後,吐谷渾和北涼很快向魏國稱臣,每年出使進貢,魏國統一北方已勢不可擋,拓跋燾正在加快他締造龐大野心帝國的步伐。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時月流淌。
這一年的秋天,魏國傳統的狩獵節拉開序幕,平日裡冷清的狩獵場變得人聲鼎沸,秋意涼涼,後宮嬪妃們無不梳妝打扮,盼聖恩降臨,狩獵場中頓時成了美人爭奇鬥豔的舞臺,左昭儀,賀貴嬪,赫連貴人,數位椒房,悉數到場,王公大臣,一場難得一見的盛會,連赫連昌也來了,他總是在人群中那樣清雅的站立著,衣袖蕭蕭,在風中顯得格外遠離塵世的喧囂,鄯月一眼就看見他,他盛滿霧氣的雙眸正朝鄯月望過來,鄯月嫣然一笑,為了他。他身邊柔若無骨的美人是皇上賜婚的始平公主,她好似十分仰慕她的夫君,不時的嬌羞著臉打量著他俊美的側面。
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