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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讓人沉淪,即使她同上述兩位並肩同立,絕不顯得暗淡。
美中不足,這個女人不太聽話,或者說陽奉陰違。
雲翳朝著前方邁了一步,那張俏麗的容顏近在咫尺,他的神情頗為和顏悅色。他愛戀地撫摸著雲疏桐的臉頰,表情有些迷醉,卻突然極快地反手揮了雲疏桐一個巴掌。
猝然發難,前一刻還是謙謙君子,扮演著溫柔情人的角色,後一刻就毫不留情動粗掌摑,雲翳的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透。
雲疏桐卻習以為常,不躲不閃,冷靜的像是一隻漂亮的木偶,只是偏轉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比起臉上的指印更加刺眼。
“疼嗎?”雲翳揉著手腕,低沉而溫柔的聲音,飽含善意與包容的眼,還帶著些許由於對方不聽話的柔和責備。
你想要責怪我什麼?因為我沒有將另一邊臉也湊過來給你打?
“不疼。”臉上的潮紅退去,低眉順目。
“也是,賤骨頭!”一派溫文爾雅。他隨即反手一揮,紅木古架上的盒子應聲而落,滿盒的糖紙紛紛揚揚,像是沉默的秋葉,疲倦了的蝴蝶。
做工考究的皮鞋毫不客氣的踩在糖紙上,終於即使被掌摑也泰然處之的雲疏桐變色。
雲疏桐的愛好也是唯一一個愛好,就是收集糖紙,平時比什麼都要寶貝這些五顏六色的糖紙。
碾壓著腳下的糖紙,雲翳扯開領帶,對自己的暴行毫不在意,“五年前的紅月谷那場意外,讓特選組幾乎全軍覆沒。倖存的陸家陸宸行蹤詭異,洛家洛林基因病變,更不幸的是洛林被審判之眼掃描並且記錄在案,臉上種上死亡印記。”
他冷哼一聲,“好巧不巧,楚璇這次的中州之行收穫頗豐,聽說還遇到她那位潛藏在中州私立學院中的洛林哥哥。只是……他臉上沒有絲毫的印記。”
雲疏桐以一種靜默的姿態盯著在光線下無處可躲的塵埃,卻是另一種沉默的絕望。
雲翳心滿意足的看到雲疏桐此刻的表情,湊近雲疏桐的耳,曖昧的吐息,“你說,這是為什麼?”
XX00是在三年前玫林行省改革時投入使用,而且這項技術也是雲疏桐被雲翳詔安以後帶來的,五年前的洛林如何獲得?
在這之前,世界上只有紅月谷有條件研發,而即使是在紅月谷,除了雲疏桐本人和已經永遠不會洩露秘密的人以外,只有一個人能夠接觸到XX00。
雲疏桐的機要秘書見私人助理——雲笙。
可是她告訴雲翳,雲笙早在紅月谷動亂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且是雲疏桐賭咒發誓的保證。
“你欺騙我?你可不像是捨己為人的人,你不會不知道欺騙我的後果吧!”雲翳咬著她的耳垂,舌頭不斷向下,在她細膩的脖頸上留下一線線**的水痕。
雲疏桐繃直了身體,伸長了脖子,像是天鵝臨死的姿態。
“你不是慫恿林卿兮做傻事私自跑到玫林行省,去接觸可能是我小助手的人嗎?”
“簡單的試水而已。”雲翳脫下外套,解開襯衫的鈕釦。
他嗤笑了一聲,“以她的情商,不可能看出什麼的,更何況就算能看出來,陶楨也不會給她帶人走的機會。”
真是諷刺!雲疏桐悲哀地想,論做戲的功夫,陶楨比雲翳一點不差。
雲翳提到那個名字,臉上有一閃而逝的陰翳,“不過多少能讓陶楨緊張一下。前幾天,我們偉大的陶楨准將突然擴招了很多助手,你的小助手也一定被他收了進去,我還是晚了一步!”
雲疏桐的笑容近乎失態,“那真是太可惜了!”
“罷了,我也不是非她不可。送給陶楨又何妨!”雲翳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根本沒有資格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送給旁人。
“饒你這一次,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幫你的小助手?”
修長的手挑開雲疏桐的腰帶,伸進浴袍內,挑逗著細膩爽滑的肌膚,一路斗折蛇行,直到她大腿的內側。
為什麼?雲疏桐閉上眼睛,痛苦地忍耐,仰頭急促地呼吸。
你覺得,證明一個人的存在最好的證明是什麼?
是記憶啊!
紅月谷那個雲疏桐,過往的痕跡都被你磨平得一乾二淨,沒有人知道她的曾經,她的過去。沒有人能證明她的存在,她就像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被切斷了未來的聯絡。
除了她的雲笙,現在的雲流蘇。
“你不會也學林卿兮,玩什麼追憶故人的遊戲吧!林卿兮是名門淑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