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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清漆。
好像一下子就把那可愛小東西的水分全擄走了呢,她離開一點點緊纏著對方的身體,看見他銀白的肚皮下面那個水水的,嫩紅嫩紅的小東西,直直的,顫顫的,像剛出水的柔嫩荷花苞。
她還真是什麼都沒有想,純粹想安慰似的,放開他,俯下身體,一下子把那個水紅水紅的嫩根含進嘴裡。
“呃……放……放了……我……”
被她逗弄著的人死命掙扎起來,好像被丟上岸的魚,拼命撲騰,尾巴也在亂拍,擦到晶石粗糙的邊緣刮出了血絲,偏偏一點痛覺都沒有,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腹那個點上,好像她在啃咬著他一塊肉,可她明明只是很溫柔很溫柔的用舌頭舔舔他而已。
原來這樣很疼嗎?玉言吐出他的小東西,昂起頭,紅撲撲的臉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手探下又摸了摸他發燙的肚皮,輕輕的說:“你的皮這麼嫩……會擦傷的……”她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伏到自己上面,“這樣就不會了……”
“……”他霧濛濛的眼睛閃了閃,想要說些什麼,唇又被堵住了。
唇舌相接,交尾糾纏,不知延續了多久,好像永遠沒有停止的一刻。他的腦袋越來越暈,好像被她的舌頭給攪暈了,什麼都想不到,也說不出話,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下身早就又熱又漲又痛,那器官好像不屬於他自己一般,像是另外一種獨立的存在。
他的衣衫在一番糾纏中早就脫落了,現在翻身到上面,裸露在空氣中的背覺得分外的寒,其實這時才深秋,覺得冷是因為他體溫過高的緣故。越冷,他就越想貼近那熾熱的所在。
“她對你好,不過看中你有幾分姿色,要是知道你原來是怎樣的,她甩了你還來不及呢。”
……可她現在卻明明白白的,在愛撫他,在憐惜他,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說,她想要他。
不久前才被凌遲得四分五裂的自尊,在這溫柔熱情,雨點般的親吻中,一點點的,一點點的拼湊了起來。
她究竟是誰?他此際也糊塗了。是被不相識的小倌緊纏,毫不生疑地為了養活他裝成男人去柳坊打雜的大家小姐?還是那毫不吝惜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來一遍遍替他擦手,還逼他換上一套又一套柔軟乾淨新衣的管家婆?是對同類很是鄙視卻願意為素不相識的他們身犯險境灑下淚水的半個修道人?還是毫無野心卻自幼被封妖力的悲情妖神殿下?
又或者,她誰也不是,她只是在這個華美而又寂寞的千年石洞裡,用熱情點燃了他,融化了他,要把他化成灰燼的人。
他有種錯覺,似乎她不是她,他也不再是自己,他們兩個,只是在這麼冷的秋夜裡,用體溫互相取暖的兩隻陌生的妖。儘管他知道她現在純屬本能反應,對自己並無所感,可他就是貪戀她此刻的熱情和溫柔。
從來沒有人給過他的,他以為這輩子再也得不到的,只對他一個的,只有這一刻的,短暫如夢的溫情。
他終於完全迷亂了。她身上散發出的熾熱和溫存,讓他好像撲火的蛾,抵死不顧。如果這樣下去,那火會把他燃盡的,灰都不剩,他也不悔,只是,只是……他掙扎著,拼著最後一點清醒的神智,離開她熱情的唇,抖索著長吸了口空氣,“你會不會……壞紫殿下的事?”
“壞事?壞什麼事?”玉言好奇的格格笑。
“……想當妖神王不?”他死死盯著她,哪怕最細微的一縷表情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王?什麼來的?皇帝嗎?不,才不要!”
棘青松了口氣,醉仙留能夠讓人的神智迷失,誘發出平時隱藏起來的心思和行為,假如她現在說不想,那就一定是不想的。不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還會說假話。卻聽到那人眯著眼格格笑著補上一句:“我要當神仙!才不當皇帝!”
“……”棘青眼神閃了閃,啞著聲音問:“你喜歡……莫……是不是?”
“莫……誰呀?”迷糊的玉言很不滿唇齒間的溫柔纏綿消失了這麼久,湊上去又要索吻,卻被他拼命閃躲了去。
“是……不是?”他堅持。
很固執的想要弄清楚一件事。
“莫……師傅?喜歡?……怎麼可能!”
在他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鬆了口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她興高采烈的說:“……我要修道……當神仙……怎會喜歡人……哈……不會……”
“……”
他的眼睛裡閃過危險的訊號,漂亮的眼睛褪了些迷離,神色複雜的盯著她。
“你是妖神……”比神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