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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旁一縮,很是驚惶。
莫邪冷笑,“現在倒有力氣發威,剛做什麼去了!”瞥她一眼,見她把金像穩穩扛著,不見吃力,又點點頭說:“倒有幾分蠻力,可見上天還是公平的。”
他回身,面對著那堵原本開過冥門的牆,微微垂頭,似乎在思考怎樣衝出去。
外面唸咒的聲音漸漸又大了起來,好像大雨之聲,鋪天蓋地,洶湧而來。白秋身體一顫,臉色又變白了。玉言暗暗運著所剩無幾的內氣跟唸咒聲抗衡,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顫抖,危機四伏,她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她緊緊盯著莫邪的背影,心裡默唸,師傅你轉過身來啊,徒兒我支撐不住了,嗯,馬上就要暈倒了,你是不是應該過來再度我一口真陽涎?
她發現自己是入了魔,可又控制不住這些下流邪惡的念頭,她痴痴瞧著莫邪背影,幾乎都要把他一身紫錦道袍給盯出兩個洞來。
突然,她發現莫邪的身體微動,似乎有所動作,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他就要轉過來了,就要……她的身體搖搖欲墜,臉頰卻不受控制的飛上兩朵紅雲。
莫邪將轉未轉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一口血猛的噴在面前的牆上。
“啊……”
吐血的是莫邪,叫的卻是玉言,她只覺得心口一疼,那口血活活是從她嘴裡噴出去的,痛得臉都扭了起來。
莫邪卻不曾回顧,揉身而上,雙手曼妙無比的向十八個方位按下十八掌。
“破!”
一聲斷喝之下,面前磚牆,轟然塌下,多出一個大洞。
玉言恨不得去撞牆,她發現自己竟忘了一件事,就是磚牆總是會被撞破的,雖然這裡的環境詭異了一些,但牆還是磚砌成的,還是可以撞倒的,她實在應該身先士卒,幫助師傅去打牆洞的。要不是她呆呆傻傻的只懂對著他背影流口水,師傅也不用累得吐血了。
她這卻是搞錯了因果順序。要不是莫邪吐了一口血在上面,這牆哪裡會塌,她非要認為莫邪是因為破牆累得吐血的,只能說,她是有了心障。
沒來得及懊惱下去,莫邪喝道:“快走!”背後劍匣一聲清鳴,靈劍已飛出,劃出一線碧光,旋轉著在地底挖出一條狹窄的地道。
玉言忙推著金像跟在莫邪後面爬,白秋殿後。
三人連滾帶爬,從靈劍開出的地道中爬出,直到頭頂一鬆,新鮮空氣湧進鼻腔,便知道終於是出了那蓮花塔。
只略站定,便感覺到腳下地層震動,似有一種力量正在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
原來是這樣!莫邪臉色一變,“不能停留,快走!”招手讓飛劍過來,準備御劍飛行。白秋見狀,忙又化成白羽,落在莫邪手上。
玉言扛著金像奔來,一腳踩上那劍,“啪”的一聲,那飛劍頓時被她踩塌,緊貼地面,一動也不能動。
“糟了。”莫邪皺眉。
“師傅,是不是我太重了?”玉言知道不妙,連忙往旁一步,放開靈劍。“你先帶著金佛和白秋走吧,我先躲一下,你回來再接我就是了。”
莫邪想不到這種關頭這個傻乎乎的徒弟竟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一時間他打量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況味,搖搖頭說:“不是。”
“是靈卉太重了。”白秋重又現身,“兩位能帶我和靈卉來到這裡,我已經感激不盡,接下來的路就讓我兩個自己走吧。”
“一起來的,怎麼可以留下你一個!”玉言首先不肯。
“不是一個,我還有靈卉。”白秋用手摩挲著金像,臉上悲欣交集,“只要能見到她,我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不是太重,而是……她身上牽動了整座蓮花塔,她要是離開這寺廟範圍,恐怕塔就要倒了。”
莫邪這時道:“我早該料到,那些冤魂不會無故集中在塔底,原來是為了吞噬掉這塔頂地層裡的陰氣,等到那群餓死鬼把陰氣吃光了,又會湧出來作亂人間,所以才需要靈卉大師的佛身鎮著。一開始就用了個錯誤的法子,結果一路錯下去。”
“我誤打誤撞替她們超度了怨魂,這充滿怨氣的地層便空了出來,原本已經白蟻窩一樣,早就被蛀空,但還有些東西在填著,現在裡面的東西都掏空了,這金佛就充當了頂樑柱,要是把金佛也拿走了,這塔非倒不可。”
白秋道:“靈卉定然是為了眾生慈悲才化佛鎮著那些怨魂,現在怨魂都不在了,她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她又不是妖怪,為什麼要被塔鎮著。佛家視眾生平等,那些怨魂和靈卉難道就不算眾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