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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但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簡直近乎空白,可要她開口承認自己不懂,卻又無法啟齒。氣焰消減下去
幾分,張了張嘴,囁嚅無語。
冷楓冷冷一笑,回身進入內房翻找一陣,托出來一個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排著粗細長短不
一的一套玉質□,都是上好的和田玉製成,上面雕飾著花草、祥雲等紋路,和潤生光,每根根
部還牽著五彩絲絡,打著梅花結兒,墜綴著拇指大小的一顆明珠。
冷楓掃了玉言一眼,隨手拈起一根翠色上有柳紋中等大小的,握住在她面前晃了晃:“陰陽
□為天地之玄妙,其中濃情巧技不可缺一,你雖有情,毫無技巧可言,為怕送了我弟弟性命,
讓我先為殿下試練好了。”
“……”玉言緊繃著臉,垂著眼皮,不言不動,要不是臉上紅霞飛騰,還真以為她在發怒。
冷楓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硬邦邦的命令,“寬衣。”
玉言突然猛然抬頭,盯著他:“我不喜這硬邦邦的器具,真要教我,你親身來。”
《最鴛緣(女尊)》錦秋詞 ˇ邀君試風月,繞指稱銀紅4ˇ
冷楓的動作停了停,默然片刻,“好。”原本指望他惱怒他冷嗔他口出惡言拒絕的玉言倒愣了楞,見他慢慢把手裡的器具放在桌上,走過來,微微欠□,他低垂的一雙新月眼睛深幽如古潭裡的魚,靜謐得像一道影子。她有點慌,一掃身後的貴妃榻:“就在這裡?”
她遲疑的語氣聽在冷楓耳內卻是另一番意味,她分明就是嫌棄這張貴妃榻曾經千人躺臥……他挑眉,黑眸中游魚靈靈一躍,冷冷道:“冷楓不比這張榻乾淨多少,殿下要是嫌棄,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玉言楞了楞,冷楓的語氣雖是諷刺,但骨子裡頭卻是深深的自持和破罐子破摔的絕望……這人想得可真多……
“我沒有這樣說這裡不乾淨,不過這東西這麼窄,容得下我們兩個嗎?”
“權宜之計而已。”冷楓垂下眼眸,慢慢說:“我只是點撥殿下床榻上的技巧,難道還指望能做全套嗎?”話底慢慢沁出悲涼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雖是決心要替她兩人來個快刀斬亂麻,可當玉言吐出那句“你親身來試”時,他的心情忽然就變得患得患失時陰時晴,他自己也搞不懂那些酸溜溜的話是怎麼從他嘴裡溜出去的,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了。他還真搞不懂這樣的自己。
他自己搞不懂自己,玉言更是不懂,她無語走到那榻上坐下。這神醫稀奇古怪,情緒化嚴重,說話也是忽陰忽陽,難以捉摸,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冷楓見她不響,又不快意了,一言不發過來,蹲□子替她解衣,玉言按住他手,冷楓繃著臉道:“不脫怎麼做?”玉言鬆開了手,他便洩氣般把她衣服一頓亂扯,釦子飛脫兩個,領口揉得稀皺。玉言不響,只拿手去解他衣帶,冷楓反手抓住:“你作甚?”玉言:“不脫怎麼做?”冷楓咬牙:“我是教你的老師……”玉言:“可你是教我床技……”
冷楓揮開她手,退開些咬牙切齒甩掉自己外衣,兇狠的撲上來,啃玉言的嘴,玉言被他咬的生痛,卻也昂然不退,兩人牙齒挨碰了一會,冷楓拿舌頭撬她的牙關,玉言心念一動,鬆開了嘴,冷楓的舌頭長驅直入,一番掠奪。翻攪挨擦了一回,玉言唇上刺痛,想是腫了起來,喉嚨裡嘆了一口氣。冷楓狠狠發洩了一通,忽然收了力,動作溫柔了許多,柔軟的舌尖在她口中微抵輕刷,比之剛才的寸草不留的掠奪,卻似在廢墟中降了陣和風細雨。漸漸的,死灰般的心內一縷情思悠悠升起,似是根柔弱水草,被冷楓的翻攪再翻攪,攪動得嫋嫋悠悠。
冷楓察覺她呼吸微促,知她已有幾分動情,離了她的唇,從下顎到頸子一路吮吻下去,又再輾轉往上,玉言有點氣促,別臉過來湊上唇,他卻擦了開去,一口噙著她白玉般的耳墜,靈活的舌尖往她耳孔輕捅。同時雙手也沒閒著,一手伸進撩開的貼身小衣,撫弄住一邊□,拇指食指捻住乳尖,不停輕揉,另一手拉下中衣伸到最裡面,直直蓋住桃源處,並起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那微溼之地按壓進出。
玉言於人事所識不多,被這花叢老手這般一弄,頓時渾身酥軟,又似難過又似期待,繃緊了身體隨著他的手不住輕聳。冷楓的手忽然離開她的□,拂過她的小腹,掌心比體溫略高的熾熱,令她難耐的弓起身子,他的手撫上她的背,恰恰蓋在她尾椎處時,玉言喉嚨裡一聲低呼,渾身一僵,體溫驟然高了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