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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從早晨做到中午,中午到下午,下午到繁星滿天……一個是妖力充沛不知衰竭為何物,一個是隱忍持久只要讓對方滿意寧肯命都不要……這般曠世纏綿,足足持續了一天兩夜。到了後來,錦青水靈靈的臉上籠了一層倦色,眼底兩團青黑呼之欲出,再也沒法睜大眼睛。玉言攬著他腰覺得像挽了風中柔柳,軟得使不上半分力氣,才知累壞了他,忙摟著讓他躺平歇息。見到他立即沉沉入睡,因為疲倦而完全放鬆的面容,如孩童般有種稚氣,她攬了他滿懷,只覺心裡滿滿的都是柔軟,眼裡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住。
錦青入眠是因為體力消耗太巨,而兩人□纏綿,早就在無邊快意中把妖力交換了幾番輪迴,又與玉言肌膚緊貼,得她龍氣滋養,不過小睡了片刻便醒了過來,一雙沉靜黑眸黑白分明,只比上次清醒時更多了幾分晶瑩,隱隱寶光流轉。
他轉眸見到玉言瞪大眼睛瞧著自己,竟是沒有閤眼的守護著自己,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垂落下來,忽然自錦被下伸出手臂,主動繞上了玉言的脖子,又拿尖瘦的下巴往她頸窩蹭了蹭。他只道玉言還未盡興,主動來邀她繼續來著。玉言眼內笑意閃動,手撫著他背脊一路往下,錦青不躲,扭著腰肢反倒迎上去。玉言被他□得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錦青雖說吃了不少苦,瘦了很多,可他的體型甚佳,長得那是削肩瘦臀,腰身雖小,可極是強韌有力,她記得剛才那胡天胡地是怎樣讓自己銷魂,一時有點走神。
錦青見她停了動作,睜了睜黑漆漆的眼睛,注視了她一會兒,湊過去,輕輕親了親她的嘴。冷不防玉言的手忽然繞到前面,一把抓住他的要害,錦青猝不及防,“啊”了一聲,臉上不知是羞是驚,紅透了。玉言湊過去咬了他耳朵一口,極低的極曖昧的說:“我的青兒總是這麼安靜……可我就喜歡聽你的聲音……你叫給我聽聽……行麼?”這麼一來,那就連在□時蹦躂得像離水的魚但也始終保持緘默的人,像受到什麼了不得的刺激一般,從頭到踵,都紅熟了。
玉言忍著笑慢騰騰又重複了一遍,手下威脅似的抓了個緊,感覺到那小鳥兒不安的縮了縮,然後開始一跳一跳的想要掙扎,又壞心的擼了幾把。錦青身子一梗,喉嚨裡終於好像嗚咽一般逸出一聲呻吟來。玉言聽得骨頭都酥了,眉開眼笑的又親又啃,可錦青羞得想死,緊咬牙關,再也不肯出聲了。玉言才知道他對於□上的進攻是很能克忍的,只有語言上的撩撥才能讓他崩堤。便拉下臉來,重拾起丟下好久的花言巧語哄起他來。此計果然大妙,錦青被她語言動作雙管齊下,逗弄得眸涵薄霧,春色滿臉,身體難耐的亂動,喉嚨裡不住的逸出一聲聲呻吟。玉言愛煞他這副樣子,提鞍上馬,又再要了他一回,這一回盡興,玉言終於也覺得腰痠了。完事後仰面躺在床上半天,眼睛盯著錦帳,嘴邊那絲滿足的得意怎麼掩都掩不住。
錦青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朦朧之中,卻還迷迷糊糊的問她:“殿下……笑什麼?”玉言不答,披衣下床,在丟在床底的一堆衣物中亂翻,片刻找到樣亮閃閃的東西,跳□來,往他手裡一塞,“給你。”
等錦青看清楚交在手裡的是啥,一時靜了下去。玉言慫恿他:“使使看趁手不趁手?”錦青大大瞪著眼睛,不敢眨眼,手裡的泣龍怨刃,鱗族至寶,就這樣沉甸甸的託在他手裡,刺得他合不上眼……只怕一眨眼皮,淚珠就會成串滑落。沉默了半天,他才艱澀開口:“這是……殿下的……”根本不應屬於我這種人所有。
“……龍神的……力量無比……”
當日玉言手持泣龍怨刃衝入紫殿擄走朱霓,兩道龍氣疊加,如入無人之境,天人難敵……他雖跟著紫遨遠征,卻也是聽到的。紫殿下當時一聲冷笑,想摔了手中茶杯,但不知何故突然出神,竟是沒有摔成,回眸朝他一笑:“你的姘頭倒有兩下子。”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吃盡了世間的苦,這世上再沒有什麼能讓他傷,讓他痛,可紫遨的那一笑,還是穩穩的插入了他的心,痛得他渾身無力。
當他捨身為紫遨擋了一記,身受重傷,紫遨氣惱下將他擲入敵人大亂的戰陣,他連連負傷,妖力耗損太過,無法自己控制傷勢的時候,他的心裡竟有一絲快意。像有另外一個自己,浮在空中,涼薄的審視著自己,不忠不義的人,沒有辦法忠於復仇,也沒有辦法忠於自己,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可他竟然沒有死成,還是她救了他,這世上他最不想欠的人,他又欠了一回。
他欠她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還不完,她給他情,給他尊嚴,為他在身上永留弱點,現在竟還把如此至寶放他掌心。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