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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本殿下哪裡要你照顧了,突然一口氣接不上來,竟喝了兩口水,手足無力,咕嚕嚕往河底直直沉下去。
玉言手疾眼快一把撈著,知道他火氣大,一下子把自己度給他的氣消耗光了,抓過來又度了一口。朱霓一張臉漲得紫色,知道自己在這裡得靠玉言“調戲”才能說話才能走路,頓時惱火得恨不得自己把自己一口口啃掉,可生氣也沒有辦法,要離開這裡,還是得靠死壞龍!
他臉憋得都要腫了,惡聲惡氣的說:“你,快照著本殿下說的去做!趕快!”
玉言頭也不回,“你省點氣吧,別拖我後腿!”
朱霓氣暈,龍氣消耗更快,又開始咕嚕嚕往下沉。玉言苦笑,索性把他摟在懷裡,離自己近些,容易親到,不然像他這般拼命喝水,就算不淹死也怕他拉肚子拉死。朱霓直翻白眼,差點沒氣絕身亡,虧得玉言一口接一口的度氣,他喘了幾下,咳出兩口髒水,恨聲道:“你,臭惡龍!你再欺負我,我,我,本宮跟你同歸於盡!”玉言隨口應道:“嗯。”“我說同歸於盡!”“嗯嗯,繼續!”再來一口。還是定期定量親一回好了,誰曉得他什麼時候又突然岔氣的,反正他的唇糯糯軟軟還燙燙的,好像剛蒸好的年糕,口感挺好的。
朱霓至此不得不認命了,咬牙忍住廢話,直接正題:“你剛碰了那些木樁對不?那些木樁都變成精了,你把它們碰散了,它們離了束縛它們的陣法,成了遊魂野鬼,找不到替身是不會消滅的。要擺脫它們,就要把自己的氣隱藏起來,騙過它們,才能離開。”
“怎麼藏氣?”玉言聽得朱霓說起正事,也認真的跟他探討起來,不時頭也不轉的信手打發幾隻精妖。她是打熟練了,不用看也能對付它們,讓它們近不了身,可想要一下子擺脫它們也是不能。
“你是龍,難道不會變化之術?”朱霓一副嫌棄樣子,可裝了沒多久,讓玉言親了一口,頓時瓦解。
“別親了!”他火大。玉言一臉無辜,“我怕你不夠氣說話只說一半。”朱霓肚裡罵了她幾千句,終於還是得省著氣用,咬牙跟她解釋變身的法門。玉言一聽,便覺這法門似曾相識,信口便接上兩句,朱霓見她方才還是一竅不通,這一下就觸類旁通,說出來的道理比他說的族內秘傳法門還要高深,不禁驚訝不已。臉上雖還是不屑,心裡早就很是佩服,瞧著她的眼神也變了,如此一口龍氣,竟可以支撐良久,可玉言宛若未覺,照樣按時親他。心情平靜下來,感受又有所不同。玉言這邊說了一串話,聽得朱霓沒了聲氣,奇道:“我說錯了?”朱霓別轉臉,哼哼道:“我沒氣了。”玉言一聲低笑,扭過他臉,親將上去,朱霓忽地伸手一勾,摟住她脖子,丁香返吐,竟是結結實實的親吻起來。
玉言被他勾住脖子,身軀緊貼,只覺熱熱的氣息一□噴來,溫度竟比自己更高,心神一蕩,逼退幾隻前來騷擾的鬼影,返手也攬住他的腰,只覺他身軀火般灼熱,綿軟無比,緊緊貼將上來,還輕輕的蹭動,十分依戀情動。她想起小朱在蜒宮時每晚爬床蹭她一點熱氣的日子,心裡一絲溫柔翻上來,一口龍氣度得連綿不絕,又想他竟然能克服怕水的弱點,親身來救自己,可見一片真誠,自己怎麼都得護他周全。默運起剛憶起的法門,隱沒了氣息,集中全身勁力,便要闖陣。突然間四下裡一陣震動,法陣裡的空間再起變動,河底一股巨力湧起,把兩人直衝上河面。
這以極強法力直接衝破陣法最弱之處,跟玉言之力裡應內合,一舉令河水反激,將所有木樁精妖衝散的人,正是紫遨。
她晚玉言錦青一步前來,原本是大牌風範,不想兩人竟很是拉風把眾妖得瑟了一遍,還大模大樣的丟下她躲了起來。她聽了羽族人的告狀,便知兩人多半是去了探地下河,趕到一看,地上放著玉言外衣,人全都不見了。又有幾個羽族人圍在河邊咋咋呼呼,說她們的殿下突然投河了,還說這麼久沒有出來,多半是讓河裡的鱗族怪物吞了。
紫遨觀察周圍一輪,心裡有數,知道三人多半是被困這法陣裡了。掐好時辰,集中真氣,往陣眼裡一衝,再加上玉言恰好此時依朱霓所授闖陣,兩人聯手一擊,頓時把這鎖魂椿陣給破了,河水倒卷,變作巨大水柱,把河底的人都衝了上來。
只見水柱頂端,白衣少女緊緊摟著個紅衣少年,臉貼臉,嘴對嘴,貼得一絲縫兒都沒有,正是火吻情熱,哪裡像是被困河底的樣子。眾人一頭黑線,待見那少女鬆開手,眾羽族人又是齊聲慘叫。完了完了,咱們小殿下衣裳只剩一半,春光大洩,滿臉紅霞,分明讓人佔盡便宜了。最最可恨的是,那佔盡便宜之人,上得岸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