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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板十分白皙,脖頸和肩膀的形狀非常的均勻好看。
玉言緩緩垂下頭,在師傅後頸印下一個吻。
就這樣吧,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師傅,能這樣緊緊抱著你,完全感覺到你,跟你同時呼吸同樣的空氣,我已經很滿足。
雙唇在頸後溫暖平滑的肌膚一沾而退,彷彿某種輕盈欲飛同時又沉重如山的約誓。
師傅,徒兒要謝謝你,給我這一刻。而我也必然會,達成你想要達成的一切。
她的心境忽然一片澄明,滿是寧靜與滿足。
強烈的心跳聲,不知什麼時候退潮了,她再也聽不到擂鼓一樣令自己尷尬的狂亂心跳聲,也許是因為一顆心已經完全被懷裡的人包裹住的原因。
天色漸漸泛亮,湖水在晨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碎銀般的光波,湖畔紫色的望塵花,鍍上一層明亮的光色,變成了銀紫色的,彷彿不似這世間應有的存在。
那種瑰麗悽豔的美,玉言直到好久好久好久以後,每次想起,仍舊會感覺心痛。
作者有話要說:不但要得到你的人,
還要得到你的心,
咱是大女人~!
頂鍋蓋逃跑~~
ˇ謂我不愧君,青鳥明丹心1ˇ
莫邪睜開眼時,映入眼中的是一朵半青半紫的蓮花。以眉心為界,左青右紫,涇渭分明,煞是詭異。在他睜眼的那瞬,綻開的蓮花倏然縮小,離開他尺遠。
居然還不能進到紫級麼?
他稍稍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到身體並無不適,那環抱著他那人,卻渾身一僵。
原來如此……
一時間,他心裡泛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說不上是甜是酸是苦,當真五味雜陳。他緩緩抬目,對上了玉言自方才起便一直盯著地上不肯看他的眼眸。
“方才我竟是暈睡過去了麼?”莫邪撐起身來,從容問道。
玉言只覺懷抱一空,說不上來的失落,只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莫邪便道:“我現已好了,你隨我來。”撿起墊在他身下玉言的冰綃外袍,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方遞還她。
玉言怔怔接來,順手披在身上。
莫邪轉身便行。
玉言急急跟著,腳下“撲”的踢到什麼東西,骨碌碌的往前滾,卻是那支紫竹簫。莫邪聞聲,回眸便是一睨。玉言趕緊彎身撿起,捲起衣角一番狠擦,弄得個一塵不染光可鑑人,方才珍而重之的藏進懷裡。
莫邪沒說什麼,轉頭繼續帶路。
兩人一路沉默,莫邪只顧在前面走,也不曾回過頭來,玉言瞧了他背影一會兒,便去瞧他紫袍下襬。師傅走路姿勢非常瀟灑,分花拂柳,行雲流水,剛蓋過腳踝的袍裾微微翻飛,裡面月白的襪子和一塵不染的鞋幫忽隱忽現。
她一直那樣瞧著,只覺他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心上。她真想化作那顆草芒,粘住他的袍擺不放,隨他至天涯海角;真想變成那根小草,在他的襪子上染上一抹嫩綠;甚至,真想像那隻春蟲那樣唱幾聲,好博得他一個回眸。
她絲毫沒有領悟到自己已經越來越痴,只是覺得這般胡思亂想便帶來莫大的快樂,單相思如她,也算是登峰造極了。
莫邪一直把她帶到一條荒僻的小道上來,這裡已是天宮外沿,一側是高聳宮牆,另一側是參天大樹,這條小道夾在中間,陽光難透,地上溼潮,長了厚厚一層青苔,都看不出石板原來的紋路來了。
玉言不知莫邪為何帶自己來這麼一處地方,只覺他越往裡走越是陰暗,他卻走得越快,她急急跟著,冷不防踩到一塊略厚青苔,腳底打滑仰面就摔。面前紫影一晃,莫邪飛速轉回,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玉言原本已經停住摔倒的趨勢,忽然腳邊一道火紅的影子閃過,她叫了一聲,縮了下腳,頓時完全失去平衡,連帶扯著莫邪一起往下倒。
眼看兩人拉拉扯扯,莫邪便要撲倒在她身上,不料即將摔倒之時,莫邪忽地把身一帶,換著他自己在下,結果一摔到地,兩人的重量全壓在他一個的背上。那一剎那,玉言見到師傅的臉皮子微微一顫,接著竟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玉言心疼不已,趕緊要爬起來,不想手摸著一把青苔,撐起一半又再打滑,噗通撲倒,第二次重重壓在莫邪身上。
見到莫邪皺眉,她是心慌意也亂,急急解釋:“師傅……我不是故意的……”
“罷了,起來罷。”莫邪擰著眉毛只道,用眼神警告她不要拿蘸滿青苔的髒手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