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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告訴他不要落款,只能賣畫,不然會被發現的。
第一天,他走到集市上,尋了一個攤位,標價每幅畫萬兩黃金!沒人理會,都以為他是個傻子!
於是他想到,雖然現在天下人都很富裕,但是萬兩黃金,應該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第二天,他改變了價格,每幅畫一千兩黃金。依舊沒有人買。
第三天,每幅畫一百兩黃金。他都已經很不滿意了,自己嘀咕道“這跟白送的有什麼區別。”
第四天,標價十兩黃金。
兩位老人問他,為什麼不寫上白銀?
他呆呆到“不好看。”
終於第四天有人來找他,不是買畫,而是上來就把畫給撕碎了,是一夥流氓在收保護費。
他說我有交稅,朝廷自然會庇護我,你們若是不走,我就報官了!
流氓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炫耀的說道,看到沒有穿上官府老子就是捕快,脫掉官府老子就是流氓。
中年人不再言語,原來自己的手下都是這樣給自己辦差的,官匪一家,官匪一身!
那一天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以兩位老人教他的劍法,殺了三個流氓,眾人見到之後頓時散開。
以往都是勾決,幾千人幾萬人也只不過是書本上的幾個字罷了。
他有些落寞,走了回去,他不擔心有官兵追捕,當然他也不需要擔心。
他第一次跪倒,跪倒在太行山前,哭訴道“朕自以為受命於天,卻不知天理。”
而在他身後就藏匿著崑崙二老,二老雖然包裹,從幾年隨手摸出來一個總督的令牌,扔給前來的追兵。
之後他就變了,他換個地方,依舊去賣畫,每幅畫只要十文,他交稅,也交保護費。
二老問他為何?他說,現在有多難,到時候才有多大的決心處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