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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一臉自我崇拜的表情,還不時用手拍胸脯。
“就這樣?”就這麼簡單,明顯不可能。
“就這樣啊,當是情況兇險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趕到的時候啊……”
“行了,我知道了。”趕緊打斷大白,看他那樣估計也不會說什麼了,“那你有沒有看見和我在一起的另一個女的?”
“哪個女的?”大白一臉茫然。
我知道在救我這件事上大白可能沒有老實交代,但是大白表示自己沒有看見卷施那肯定是真的。大白是誰?看見美女就不行的花花公子。卷施要是在一邊,那大白沒看見我就是肯定的了,還能救我,就說明卷施肯定已經不在那裡了。
“你還沒有回答你怎麼會在‘絳雪閣’啊?”大白依舊茫然。
“就是一個女的帶我進去的啊。”
“哪個女的啊?”得,算我沒說。
“你手裡拿著藥是要幹嘛?”我要轉移話題。
“你說這個啊。”看了看手裡的藥,大白略微一愣,“就是剛剛問店小二拿來的,說是可以止女性疼痛的。”
“止……疼……”我琢磨了一下大白的性別,很是驚恐看著他,“你……女性疼!?”
“你說什麼啊?我抱你回來發現你一直皺眉,還以為你頭撞到地上疼,就管小二要了止疼藥啊。”大白一臉憋屈。
“止……疼……藥……”看來是店小二自作聰明瞭。
其實我覺得大白真的是一個活寶,突然很慶幸自己那日救了他。
剛出辛夷塢不久,我和師傅就分開行動。也許是下意識覺得自己不屬於這裡,所以迷路的特質得到了充分的發揮,於是我就在一個迷路的夜晚被從天而降的大白壓了個正著。
我一直覺得天上不掉鐵餅就很夠意思了,從沒有想過能掉個大活人下來,真掉了個下來,我也沒想過會是個*大盜之類的,是個*大盜之類的,我也沒有想過他會和我稱兄道弟的,還組了組合叫“白雲”。
大白說他*無數,第一回遇到一個讓他感到害怕的人,採不到花就算了,還吃了虧,願賭服輸一輩子不能再幹*這檔子事了。在現代“*大盜”這個詞看來其實沒什麼感覺,但是一想到他是幹什麼的,我就由衷的鄙視厭惡。
於是大白很委屈的說:“我也沒真的採啊,就是看看,所以至今為止也沒有什麼名堂闖出來,我很值得同情好不好。”
我繼續鄙視:“還好意思說,‘*大盜’這麼垃圾的職業你都幹不好,你還混個屁啊!”
認識大白的時候,他受傷翻牆出來,壓到了牆外經過的可憐的我的腳,為了躲過牆內的追兵,大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我就跑了。
問起當是的情況,大白說:“當是就覺得這輩子沒采過花很失敗,剛好遇見了你就覺得這下真是能體會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了’,可是沒想到那朵花居然還沒有開好……”
問起我當時情況,我只是覺得這下完,被當人質了。但是轉念一想那高牆裡的人和我非親非故憑什麼要保我的命,於是我想這下真是玩完了。
大白抓著我艱難地跑進附近的小樹林裡,就吼了一句:“幫我療傷。”
我一愣,原來我還有利用價值啊,這下不用玩完了。喜從中來的我很快發現,其實當時我可以用點毒什麼的,把大白交給牆裡那群人,搞不好還能得個“為名除害”英雄獎什麼的,也不用當心小命了。這個認知雖然來得晚些但是總算很有用。
不知道算是我醫術突飛猛進還是大白恢復力驚人,大白的傷很快就好了,本該當心小命的我很快就反客為主,擁有了主導權,只因為我會用毒。大白對此表示:“女子真是不能惹的。”
對此我表示充分肯定,大白的第一回栽跟頭就是因為“天下第一美女”,為了一睹芳容,大白遭遇了據說是有無與倫比智慧的羲和國王爺。禍總是不單行的,它是雙行的,緊接著大白就栽了第二回跟頭,被我弄啞了……
大白一直稱自己雖然不是個好的“*大盜”,但絕對是個稱職的“媒婆”,在他手下促成的情侶維持最久的是三個月。我覺得這個三個月記錄著實是為難他了,期間不知大白被女方踢了多少回,和男方借酒消了多少回愁,總之就是每一對都是絕對的八字不合,不是父輩有仇,就是這輩子有怨。
我略略算了下,大白促了23對,其中20對是和羅密歐與朱麗葉有相同背景的,這樣的配對也能勉勉強強堅持一段時日,大白著實是可以授予一個成就獎了。於是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