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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看你沒醒,我捨不得放開。”
難怪睡著的人還有那麼大的力氣把人抱的死緊,蕭冥羽無可奈何的瞧了他一眼:“那現在可以放開了吧,你勒的我渾身骨頭痛。”
“人不大毛病還不少。”林耀庭放手之前在蕭冥羽腰上又捏了一把。
本來蕭冥羽還在暗忖他那句話,心說不知道誰小,要不是穿越到“顧宗坤”的身體裡至少大著他四、五歲呢。不期被他這一捏,又碰到癢處,怕癢的身子一彈,剛好把嘴送到了林耀庭的唇角,電光火石的就那麼擦了一下。
氣氛和昨晚不一樣,這個吻來的突兀,多少有點尷尬。林耀庭微怔了一下,隨後不羈的一笑:“早安吻?”
蕭冥羽還沒想好怎麼答話,就聽見芳嬸在樓下喊蕭先生電話,他剛好趁機推開林耀庭下去接電話了。
電話是梁鳴士手下一個管事的打來的,蕭冥羽只有最初剛到上海時見過一次梁鳴士,其他時候都是這位管事的跟他聯絡,賬目的交割也都是這位管事的經手的。
這位管事的倒是一直對蕭冥羽不錯,贊他賬目做的清楚明白,說梁先生也很滿意,將他年底的花紅加了雙份,一會兒就派人送過去。蕭冥羽也少不了在電話裡說些好聽的吉祥話,兩人沒什麼其他話說,正事一講完就掛了電話。
蕭冥羽從昨晚進門就在林耀庭的房間裡沒出來,現在看到自己還是長袍馬褂的那身打扮,扣畔上掛著的純金懷錶跟他現在的身份實在不搭,就忙不迭的回房把衣服給換了。
洗漱完到書房鎖了門,給最近接上頭的一個代號水蜜桃的軍統特工用暗語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遣個可靠的人來梁宅把電臺從他這裡轉移走,並把那個懷錶裡的底片洗出來。如果今晚他完不成制裁任務,很可能就不能活著回來了,為保險起見,電臺自然該先轉移。而他若真的殉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