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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她就要走。
“我為什麼要去?”腦子裡有鏡頭切入,書房裡的親密,安好不自覺臉就紅了起來。
“去放東西呀。”莫懷遠一見她臉紅,心裡就清楚某人腦子裡在想什麼了,臉皮薄又敏感,肯定又給他冠上了流氓的頭銜,他還什麼都沒做了,真要做全了,還指不定她會找出什麼樣刁鑽的詞來形容他。
“放東西你自己去,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安好推開他就朝門外走。
“可不可以明天早上再拿走?”莫懷遠見她氣鼓鼓的樣子,不好再惹她,真讓她惱了,估計連自己也掃地出門了。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安好下了逐客令,她懶得再跟他磨歪,事真多。
“那我們休息吧。”莫懷遠將手裡的東西順手一扔,伸手就摟向她。
“流氓!”安好見他撲向自己,縮著身子就要躲。
“好好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好想讓我當流氓,那我就當流氓。”見她臉紅到脖子根了,莫懷遠心底惡趣味猛得瘋長,他壓低嗓子,臉上揚起壞壞的笑。
“你要幹嘛?”安好警惕的盯著他,“我警告你莫懷遠,你要是敢發瘋,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想怎麼收拾我?”莫懷遠抬了抬下巴,他還真期待他的好好能有什麼好招鎮得住他。
安好看清他眼裡的挑釁,氣的差點內傷,這個囂張霸道的臭男人,行,想玩火了是吧,皮癢了是吧,那就玩吧,別到時候,火大發了,收不住,把自己燒掉了。
莫懷遠見她突然就不動了,就那麼定定的立在那裡看著自己,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那烏黑黝亮的眸子閃耀著熠熠光華,轉了幾圈,慢慢眯了起來。他沒來由的不安,只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卻又把握不準到底會發生什麼。
“你要什麼?”
“你!”
腦子裡有東西轉了一轉又一轉,安好輕抿著唇,微微一笑,邁步款款朝面前的男人走去。
“莫懷遠……”什麼也沒再想,只是伸手輕輕攀住他的頸湊到他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柔聲道,“你這個騙子……”你就是個大騙子,疼我寵我溺我,不就是想騙走我的心,我的人。好吧,我承認,我現在願意,願意將她們都給你。只是我敢給,你,又敢要嗎?
她的嗓音婉轉綿延,像束光電噼裡啪啦直擊他的心底。
莫懷遠只覺得渾身一震,血液有倒流的趨勢,在它們還沒有燃燒之前,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人,只記得拿眼瞪眼她。
安好挑挑眉,又粘了上去,這一次徑直的倒在他的懷裡,溫暖舒服讓她安心,“莫懷遠,我是個死心眼的人,招惹上我,到時候想甩都甩不開的。”
莫懷遠從未見過主動投懷送抱的安好,他怔愣在原地,動彈不得,他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什麼的現在對他來講行不通,而且懷裡人是他想了千遍萬遍的,他若真還能把持的住,那只有一個原因,他變二了。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她的目光瑩瑩似水,斜挑著眉,低笑著看他。
那一抹別樣的媚惑,直接撩動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那道心絃。
她若沒有準備好給他,他就不打算動她,他從來都不想唐突了她。只是今晚,他快要忍不住了,他不打算掙扎猶豫,除非她推開他。
沒再思索,他唇一低便襲了上來,攫住她的柔軟,捨不得鬆開。
安好薄唇輕啟,似在迎接他的激情,而且她的手也沒閒住,沿著他的耳際,一邊一邊向下滑。
她的手指冰涼,莫懷遠卻只覺得那是一團火,每到一處就炙烤著那裡的面板,血液在血管裡叫囂,彷彿下一秒就會奔湧出來。
“好好……”莫懷遠聲音嘶啞,連忙按住她的手指,他確定,剛才他惹了她,現在她是來報復的,可是,這種報復無疑是在玩火,一不小心,會自焚的,難道她不清楚嗎?
“為什麼是我?”你的身邊從來不缺好的女人,為什麼,你會愛我?安好心裡默問出整個問題,他的掌心太熱,已經將她的手捂出了汗。他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優秀的,齊楚舸是她愛情路上的一支彩色筆,給她的人生抹上了不同的顏色,絢麗的紅抑或是慘烈的黑,莫懷遠更像是一盞燈,照亮了她本來黯淡的人生。她是個普通的女人,也有虛榮心,這樣的男人若能成為未來的另一半,滿足是前所未有的,可他又是奪目的,她每每想起,也會不安,她一直就不是個自信的人。
“如果我知道為什麼,就不是非你不可了。”莫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