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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工作很忙,今天稍微調休才能過來,公司接了筆大單子,我回不來。”
“你平時忙我能理解,但晚上為什麼不在家住,酒店?每天都住酒店?”汪旭咄咄逼人的質問我,臉上已絲毫沒了笑意。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等我下班的時候地鐵和公交車都沒了,計程車又很不安全,我就住在附近,早上可以晚點起來,挺好的。”
“那不行。”汪旭態度堅定:“你必須得回來住,我們才結婚結婚就分居兩地,老婆,你真的不可憐可憐我?”
他皺著眉,眼神迫切,說著就把手放我大腿上,又一點點的往上游走,他的手快到我大腿根時,我及時按住,再看他的眼睛裡,染了幾分*。
他突然湊我面前,開始親吻我的耳垂,再慢聲哄我:“老婆,我真的很想你,老婆,你摸摸。”
他一把拉過我的手,猴急的往他下半身按,唇瓣還在我耳朵邊上流連,三年時間,他熟悉我的一切,熟悉我敏感點,熟悉我脆弱之處,熟悉如何控制我的情緒。
我急著要收回手,他力氣太大,整個身子往我這邊壓,我被迫躺在沙發上,他扣著我的下巴用力扳過我的腦袋,和我接吻。
比起親密事更像一種發洩,我嗚咽著要推開他,他紅著眼睛的樣子更像一頭餓了好幾天的困獸,勢必不讓眼前的食物飛走。
我和他糾纏了好長時間,他幾乎已經扒光了我上半身的衣服,我趁著空隙間推開他,而我自己已是狼狽不堪。
“夠了汪旭,我現在還不想做,你彆強迫我。”
他瞪著猩紅的眼睛注視我,對我抗拒的舉動表示不悅地粗著氣喘息,最後才說:“夫妻之間做這事有什麼不對?強迫?你說我強迫你?”
我冷哼一聲,慢慢的穿好上衣,扣上釦子:“這算婚內弓雖。女幹。”
汪旭明顯不服氣的別開眼,我站起來要走,他又跟上來拉著我不讓:“你走什麼,我不碰你就是。”
我用力的掰開汪旭抓住我的手:“我說了我還有工作要做,我把東西拿給你就要走,有什麼事等我空閒了再說吧,我先走了。”
我惴惴不安從家裡離開,汪旭最後沒有強留我,卻讓我更加緊張,似乎還有汪旭的味道縈繞在我周圍,卻不是我依戀的曾經。
汪旭一定是在試探我沒錯。